季听坤将眼神投了过去,放在桑宁月的身上:“弟妹的心思倒是缜密得有些让皇兄我出乎意料了,只可惜太聪明的人注定活不久。”桑宁月看着他,声音平静又笃定:“恐怕你心里最深的一根刺,便是柏菡吧。”季听坤的身子猛地一颤,看向桑宁月的眼神有些难以置信:“你怎么……”桑宁月目光下移:“你脚上那双靴子看起来身份破旧,可是唯有鞋边的一处花样却完好无损,那花样是柏菡最喜爱的。”“和柏菡赠予我的那件帕子上的绝无二样。”季听坤面色沉了下来,紧抿着唇一言不发,其余人皆是不可置信的表情,谢柏菡站在人群之中,手紧紧攥成了拳。
话音刚落,一众蒙面的佣兵闯了进来将其包围。
场上顿时乱作一团,一发不可收拾。
桑宁月当下便反应过来,他这是要谋反!
她从腰间掏出传信的烟火,毫不犹豫地往空中一放。
季听坤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:“无谓的挣扎,通通拿下!”
陛下盛怒: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
季听坤闻言嗤笑:“我敬爱的父皇陛下,儿臣不过是想跟您一个小小的惊喜罢了,怎么?父皇您不满意吗?”
“孽障!你这是要反天!”
陛下勃然大怒,气得双目猩红,皇后在一旁连忙掺住陛下,看向季听坤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狠厉起来:“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胆大妄为!”
“你住嘴!这一切都是因为你!”
季听坤敛起脸上的笑,眉宇间的神情尽是狠厉和痛恨,桑宁月忽然想起季听坤的生母,据说是因谋害皇后而被逐出宫后生产时未及时医治才导致的难产。
“是你逼死了我母妃!”
君后神情一滞,桑宁月和季听浚闻言也是相视一眼,心中甚是疑惑。
那个女人,桑宁月见过,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子,不过再见时却是一身粗布衣衫,脸上的幸福却是分毫不减。
可如今季听坤显然不知情,桑宁月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隐情,可是现在的局面已经不容乐观,桑宁月心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才好。
她必须拖延时间,拖到父亲带领援军反击的时候。
桑宁月上前几步:“看来这场谋反你策划了二十几年,自从你母妃被驱逐出宫,生下你时难产而死,你蛰伏这么久,莫非只是单纯想谋反不成?”
季听坤将眼神投了过去,放在桑宁月的身上:“弟妹的心思倒是缜密得有些让皇兄我出乎意料了,只可惜太聪明的人注定活不久。”
桑宁月看着他,声音平静又笃定:“恐怕你心里最深的一根刺,便是柏菡吧。”
季听坤的身子猛地一颤,看向桑宁月的眼神有些难以置信:“你怎么……”
桑宁月目光下移:“你脚上那双靴子看起来身份破旧,可是唯有鞋边的一处花样却完好无损,那花样是柏菡最喜爱的。”
“和柏菡赠予我的那件帕子上的绝无二样。”
季听坤面色沉了下来,紧抿着唇一言不发,其余人皆是不可置信的表情,谢柏菡站在人群之中,手紧紧攥成了拳。
桑宁月朝她那边望了一眼,季听坤低吼道:“够了!这不过都是些巧合而已,你满嘴胡话,一派胡言!”
“你不过是因为柏菡自幼被当成三皇妃来培养,几乎所有人都知晓圣意如此安排,丞相断然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瘸子。”
“因此你心中芥蒂颇深,哪怕两人之间有情,你也不愿意多相信一分柏菡,任凭心中的猜疑肆意扩散,你就是个卑劣的小人!”
季听坤闻言彻底失去了理智:“你闭嘴!给我把这胡言乱语的女人拿下!”
季听浚立即挡在桑宁月身前:“谁敢动她!”
“拿下!”
季听坤四号不把季听浚房子啊眼里,命令佣兵上前捉拿桑宁月。
“住手!季听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