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鸣最后咬了咬牙,说:“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,我只是看她可怜帮了她而已。”众人心里都明白是什么意思,徐韵虽然年轻,却不是傻瓜。反正她又不喜欢李春鸣,从小就只把他当做朋友,自然没有往心里去。“春鸣,别藏着掖着了,快说吧。”李春鸣说:“我家不是有一栋烂尾楼吗?放在那里好几年了。我爸想重新开发,让我来负责。我听说楼里住了不少流浪汉,就先带人去看看,把他们请走。”叶思媚在心中嗤之以鼻,什么请走,怕是赶走吧。说不定还动用了暴力。
但他还是嘴硬,道:“你不要在小韵面前胡说八道!小韵,我不是那种人,自从你出国之后,我就从来没有找过别的女人。”
但是徐韵却悄悄地来到了叶思媚的身后。
她是见识过叶思媚的手段的,自然更相信她。
李春鸣嫉妒得眼睛都红了,指着叶思媚道:“我告诉你,你这是诽谤!我不会饶了你的!”
叶思媚却坐在沙发上,端起一杯红酒,优哉游哉地道:“你那个红粉知己,是在一个阴暗偏僻的地方认识的吧?”
李春鸣心中更加惊讶,这件事很隐秘的,难道他跟踪他?
他自然不承认,冷笑一声,道:“编,你接着编。”
叶思媚道:“不是我吓唬你,你的那个红粉知己,其实是个红粉骷髅。”
李春鸣眯起眼睛,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叶思媚呡了一口酒,道:“很简单,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,而是灵怪。你被灵怪缠上了,不出一个星期,你的精神就会越来越萎靡,不到一个月,你就会身体虚弱、身患重病,不出三个月,你必死无疑。”
李春鸣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:“小白脸,你敢这么咒我,我看你是找死!”
说罢,他举起拳头就朝着叶思媚的脸颊打来。
徐韵连忙跳起来,拉住了他,焦急地说:“春鸣,叶大少是为你好,你赶快说说,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李春鸣急了,道:“小韵,连你也不相信我?”
徐韵本想说叶思媚是玄术师,但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敢说出来,转头看向叶思媚。
叶思媚淡淡笑道:“那个女人是不是送了你一件东西,让你天天佩戴,不能拿下来?”
李春鸣脸色有些变,这件事除了他们俩,没有人知道,这个叶大少怎么会知道?
叶思媚摇了摇头,道:“你以为那是定情信物,其实是你的催命符。”
她站起身来,道:“好言好语难劝该死的鬼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完便要走,徐韵还是很看重这个发小的,连忙拉住了叶思媚,带着几分撒娇和几分哀求道:“叶大少,你就帮帮春鸣吧,他刚才对你无礼,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叶思媚一向对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没什么抵抗力,叹了口气,说:“徐小姐,不是我不肯帮他,是他不让我帮。”
徐韵转头对李春鸣道:“春鸣,难道你还不相信叶大少吗?”
李春鸣犹豫了半晌,周围的人都看着他。见他脸色变换,哪有不明白的道理。
看来这位叶大少都说中了。
刚才那个姓柳的年轻人,此时脸色也满是苍白。
难道他真的要大病一场?
李春鸣最后咬了咬牙,说:“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,我只是看她可怜帮了她而已。”
众人心里都明白是什么意思,徐韵虽然年轻,却不是傻瓜。
反正她又不喜欢李春鸣,从小就只把他当做朋友,自然没有往心里去。
“春鸣,别藏着掖着了,快说吧。”
李春鸣说:“我家不是有一栋烂尾楼吗?放在那里好几年了。我爸想重新开发,让我来负责。我听说楼里住了不少流浪汉,就先带人去看看,把他们请走。”
叶思媚在心中嗤之以鼻,什么请走,怕是赶走吧。说不定还动用了暴力。
李春鸣继续道:“在烂尾楼的地下停车场里,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儿。那个女孩儿说她是从乡下来的,爸妈死了,她叔叔要把他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儿。她逃出来之后没有找到工作,只能住在这里。”
“我看她可怜,就答应让她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。她为了感谢我。才把这件传家宝送给我作为谢礼。”
说着他从脖子上取下了一块玉佩。
那玉佩看着晶莹剔透,上面还有淡淡的红晕。倒是十分漂亮。
那玉佩看着晶莹剔透,做成了蝉的形状,上面还有淡淡的红晕,倒是十分漂亮。
叶思媚接过来,仔细看了看,淡淡笑道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“不就是块玉佩吗,还能是什么?”李春鸣不明所以地道。
叶思媚抬起眼睑,似笑非笑地说:“这个东西是从坟墓里出来的。”
众人一听,脸色都变了。
李春鸣不服气,说:“这,这有什么奇怪的?很多古董都是从古墓里出来的。我爸书房里还摆了一件唐三彩呢。”
叶思媚举起那枚玉佩,道:“这个可不是普通的陪葬品。它叫琀,是放在死人嘴里的,往往做成蝉的形状,古人认为蝉蜕是蝉在复活,所以认为人含着蝉型玉石也能复活。”
李春鸣听得毛骨悚然。
“不仅仅是嘴里,按照古代的习俗,人身体的九窍都要塞玉。即所谓‘九窍玉’,也就是堵塞或遮盖在死者身上九窍的九件玉器。”
“而所谓‘九窍’,是指人的两只眼睛,两个鼻孔,两个耳孔,一个嘴,另外两个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什么吧?”
“《抱朴子》中说:‘金玉在九窍,则死人为之不朽’,意思就是,在死人的九窍之中放入玉石,这死人就不会腐朽。”
叶思媚转动着玉蝉,说:“看见这上面的红色了吗?这不是玉石本来就有的,而是长期放在人体之内。血液渗透进了玉石之中所形成的血晕。”
李春鸣倒抽了一口冷气,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。
“这块玉蝉阴气极重。”叶思媚道,“不知道在死人口中放了多少年,你若戴着它,哪怕那女人不来找你麻烦,你最轻也要大病一场。”
李春鸣的手有些发抖,道:“难道那个女人……真,真的是……”
叶思媚挑了挑眉毛又问:“你和她已经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?”
李春鸣愣了片刻,然后十分尴尬扭捏地点了点头。
叶思媚摇头叹息,道:“她已经吸了你的阳气。还在你身上留了这块玉石作为印记,你是逃不掉的了,哪怕你把这块玉蝉给扔了,逃到国外去,她也会找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