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得意上三秒钟,下一刻,不知发生了什么,张立整个人都被踹飞了出去!发生了什么?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!没有人能看清楚百里殊具体干了些什么,只看见张立整个人像一朵炸开了的炮弹一样飞了出去。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,仿佛他不是一个体格两百斤的壮汉,而是一根渺小的羽毛。可怕!太可怕了!“扑通!”一声,他整个人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,“咳咳”两声,嘴角咳出一丝血来。而始作俑者百里殊,早就一个翻身而起,大力拔起那根旗杆,紧紧握在手里。
听起来,这规则对他们张家寨倒是也没什么损害,甚至还算有利。
成王败寇,愿赌服输,毕竟现在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,能有一次改变局面的机会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张立抬起脑袋,点点头,“行,我同意。你们是谁出战?”
话音刚落,百里殊从后面走了出来,张立定睛一看,这不正是之前用石子弹自己手腕的那个人吗?
他心中隐忧,此人武力高深,恐怕不可小觑。
依照约定,衙役很快将张立手脚上的绳索解开,并递给他一根木棍。
“这次重在比武,我们点到为止即可”,百里殊说完也同样拿了一根木棍在手里。
其余围观的官差和流犯很自觉的向后退去,给两人留下一块空地。
吴江手拿一根系着白布的竹竿,插在地上最中间离二人各有十步远之处,说道:“这里有一根旗杆,你二人率先抢到这块旗子的人,即为获胜的一方。”
“比武开始!”
吴江说完,二人谁也没有轻举妄动,彼此围绕着这根旗杆慢悠悠的转圈。
手脚上的动作虽然悠闲,但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对方,密切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。
此人身形似虎,肩背宽阔,但下肢偏瘦,观其脚步虚浮,恐怕没有认真学过武,下盘估计不怎么稳当,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弱点。
百里殊正心中思忖,余光忽然瞥见张立的脚步一顿,脚尖改变了方向!
他动了!
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张立转身的下一刻,百里殊也立刻调转方向,身体直冲白旗而去,甚至反应比张立还要快上几分!
此人好快的速度!
张立不禁在心中感慨,只怕是个练家子。
瞬息之间,两人就来到了旗杆旁边,百里殊甚至比张立还tຊ要更快一步!
眼见百里殊的手就快要摸到旗杆了。
糟糕!不能让他抢先!
张立急中生智,一脚朝旗杆踹过去,“扑通”一声,旗杆倒地飞了出去,跟百里殊的手险险擦过。
他随后一个飞蛾扑火,扑到了百里殊身上,想要伸手掐住对方的咽喉。
然而还没等他伸手,小腿上忽然一阵剧痛袭来,他身体重心不稳,膝盖跪地,趴到了地上。
原来在他动手之前,百里殊就已经抓住机会伸腿绊倒了他。
张立反手抓住背后之人的胳膊,用劲拧了下去。
此人力气好大!
百里殊惊诧不已,自己的胳膊仿佛被一根铁钳钳制住了似的,疼痛难忍。
没想到,小小一个乡野之地,居然有此等力大无穷之人。
“嘿嘿,没想到吧,小爷我力气大着呢!”
张立借此机会,一个鹞子翻身,坐到了百里殊的身上。
他咧嘴得意一笑,“想我生来神勇,两臂能各举一柄二百斤的磨盘!只要我想,轻轻一用力,你这俊脸恐怕就得被我捏碎啦!”
还没等他得意上三秒钟,下一刻,不知发生了什么,张立整个人都被踹飞了出去!
发生了什么?
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!
没有人能看清楚百里殊具体干了些什么,只看见张立整个人像一朵炸开了的炮弹一样飞了出去。
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,仿佛他不是一个体格两百斤的壮汉,而是一根渺小的羽毛。
可怕!太可怕了!
“扑通!”一声,他整个人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,“咳咳”两声,嘴角咳出一丝血来。
而始作俑者百里殊,早就一个翻身而起,大力拔起那根旗杆,紧紧握在手里。
“百里殊胜!”,吴江浑厚的声音响起,张立这才仿佛大梦初醒一般,反应过来。
自己输了?
对方拿到旗杆了?
他是怎么被对方踹倒的?
明明自己都抓住他肩膀了啊?
对方的名字叫百里殊?这个姓氏似乎有点耳熟啊,是在哪里听过吗?
“怎么样?你输了,接受这个结果吗?”,苏越笑着走过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接......接受.......”,他怔怔低语,整个人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醒过神来。
“很好!愿赌服输,你还算是一条汉子!从今以后,你就跟着我们混吧,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?”
“张......张立......”,他抬头看了看眼前高深莫测的女人,询问道:“我的那些手下,还有张家寨的这些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?”
苏越笑着拍拍手,“这个嘛......我们马上就会处理,你可以在旁边围观,保证让你心服口服。”
她说完站到跪着的众人面前,高声宣布:“各位,你们原本都是造反的山贼,按照大祈律,应当全部斩首示众!”
她一边说,一边扫视着下面跪着的山贼,果然,所有人在听到“斩首”二字后,脖子都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。
“然而,在落草为寇以前,各位也都是张家村的村民,都是爹生娘养的,都有父母,都有儿女,都是吃粮食长大的种地人,跟这世间其他艰难求生的其他平民百姓也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是这世道,是这吃人的世道,在逼着你们造反!否则,你们原本也可以拥有吃饱穿暖、丰衣足食的正常生活!”
“试问,如果还有别的出路,谁又愿意上山当山贼呢?”
“现在,重新再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,你们还要当山贼吗?还要过这种每日在刀尖舔血,担惊受怕的日子吗?”
“不愿意!”
“不愿意!”
已经有一部分人愤怒大喊起来,但也有少数人不甘心抱怨道:“不当山贼,我们又能干什么呢?就没有别的活路可以走了啊!”
“我给你们指一条路,怎么样?”
苏越露出一个神清气定的笑容,同时开始用余光观察旁边人的反应,“跟着我去北境,用自己的双手,共同建造一个新家园!”
“不知各位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