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怎么会那么美!路彦青只感觉所有的光亮都集中在苏凌身上,璀璨耀眼,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魄。她又怎么会跟在祁宴身边!?路彦青只觉得嗓子发干,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喉咙,呼吸都有些费力。她和祁宴什么关系?她不是只喜欢自己吗!脚上剧烈一痛,路彦青才堪堪回神。“路总,真是不好意思,谁让你突然过来。”一个肥胖的男人抬起肥胖的脚尖,端着酒杯示意。嘴上说着道歉,眼里是明晃晃的蔑视。
祁宴不知道去哪了,大厅中央只剩她自己。
可谓是众星捧月。
被这么多人围着,那女人也不见一点慌乱,得体的应付着众人。
不愧是祁宴身边的人。
路彦青心生敬佩,目光不受控制的在女人身上多留了一会。
苏凌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。
她一边端着香槟微笑,一边祈祷祁宴赶紧回来。
她以前只知道追捧别人不好受,现在才知道被这么多人捧着也不好受。
众人也很是纳闷苏凌一向追着路彦青跑,怎么跟着祁宴来的,“苏经理,哦,不对,苏小姐,你现在是...”
苏凌知道对方想问什么。
红唇弯出一个得体的弧度,“我目前的上司是祁总,过几天的民宿开业,还得大家多捧场啊。”
她趁机做了一波宣传。
“那是,那是自然。”众人个个含笑回应。
其中王总、刘总最为热情。
就在这时,苏凌觉得一道目光落到身上,如芒在背,难受。
她忍不住瞥了一眼,敏锐的直觉让她的视线直接落在路彦青身上。
双眉习惯性的微蹙,又很快舒展,毫不在意的转回目光,继续应付着面前的人。
“路总!”
“路总!”秦亦扯住路彦青的衣角,不让他撞到人。
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路彦青突然就和疯了一样往前冲,“路总!!!”秦亦贴着他耳边喊都没有让他回神。
此时的路彦青的眼里只有那回眸一瞥,那眼里的淡漠他并不陌生。
那女人竟然是苏凌?
这个认知让他瞪大眼睛,心脏狂跳不止,不敢置信。
怎么可能!
苏凌怎么会那么美!
路彦青只感觉所有的光亮都集中在苏凌身上,璀璨耀眼,一举一动都摄人心魄。
她又怎么会跟在祁宴身边!?
路彦青只觉得嗓子发干,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喉咙,呼吸都有些费力。
她和祁宴什么关系?她不是只喜欢自己吗!
脚上剧烈一痛,路彦青才堪堪回神。
“路总,真是不好意思,谁让你突然过来。”一个肥胖的男人抬起肥胖的脚尖,端着酒杯示意。
嘴上说着道歉,眼里是明晃晃的蔑视。
路彦青价值不菲的皮鞋前端凹陷下去,胸口处也被深红色酒液浸湿,滴答的往下滑,显得有些狼狈。
“你..”他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,想要打人。
苏凌闹脾气就已经够糟心了,外人还来挑衅他。
这个老板他不陌生,和路氏的水平旗鼓相当,以前很多单子争不过路氏,怀恨在心。
刚钻出人群秦亦赶紧拉住他,低声耳语:“老板,不能打,对公司的影响不好。”
路彦青眼神尖锐,死死的盯着男人,用力一推,“想要单子就少惹我。”
男人后退两步,嫌弃的扯平被路彦青弄皱的衣角,“少吓唬我,没有了苏凌,你就等着破产吧,还想抢我单子,做梦。”
“呸,身在福中不知福,活该苏凌不要你。”
他向着远处努努嘴,“你看,人tຊ家郎才女貌多登对。”
男人的话像是一把刀子,直直插入路彦青的心脏,又转着圈的旋转,带出鲜红血肉。
他不相信苏凌真的不要他,苏凌只是气他而已。
路彦青只觉得大厅空气憋闷,连呼吸都不太顺畅,索性推开人群大步走了出去。
一连抽了几支烟,心里的烦闷不减反增,他把半截未燃尽的烟扔在地上,用皮鞋碾灭,“秦亦,我去找阿凌问清楚。”
手臂被秦亦拉住,他眼含戾气,“秦亦。”
秦亦有些为难,指了指腕表上的时间,“路总,宴会快结束了,不赶紧拉合作,就浪费机会了。
“苏凌姐想走也得等宴会结束,到时候再找也不迟。”秦亦又劝。
路彦青看向苏凌消失的方向,拿起香槟一饮而尽,压下火气去拉合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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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宴打完电话回来就见小女人被人群围着,眼巴巴的盯着他,好笑又可怜,“怎么了?不适应?”他长腿阔步走到苏凌身边,温声问。
“太吵了。”苏凌小声嘟囔一句,怕周围的人听见,她微微侧身靠近祁宴一些,远处看去,就像是小情侣耳语。
在场知道苏凌和路彦青关系的人,都忍不住在人群中找路彦青的影子,想让他看看,痴情女好像转性了。
“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
祁宴一个眼神,周围的合作商都有眼色的离开,连谄媚都变得委婉起来。
酒店后面是个小花园,种植了各色玫瑰,两人沿着鹅卵石小路走了一圈,“要不咱们去坐会呢。”高跟鞋走在小路上太累人,苏凌指着远处的长椅提议道。
“好。”祁宴点头。
长椅就离着几步路,一到近处苏凌发现长椅上沾了些土,她穿的又是白色礼服。
她叹了口气,“祁宴哥,等我回去拿些纸巾擦擦。”
“坐这个,不然椅子也凉。”窸窣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格外明显,苏凌回头,发现祁宴把西服外套脱了。
名贵的西装外套摊开铺在椅子上,祁宴已经坐在上面,双手交叠放在脑后仰头看星星了。
见她没动,还温声招呼,“苏苏,坐。”
还真是不心疼。
男人嘴角噙着笑,偏头看她,“苏苏这是心疼衣服了?以前你可没少坐。”
月光下,眉目清隽的男人正偏头看她,眸子深邃柔和,她也忍不住弯起眉眼,越弯越明显,最后咯咯笑出声。
确实是没少坐过。
她小时候贪玩又喜欢随地坐。
每次都抢祁宴的衣服坐着。
每次他都会嘟囔一句:“行行行,我衣服成你专属垫子了。”
然后乖乖铺好叫她。
连这种一起坐着看星星的时候也不少。
祁宴注视着她,看着她提起裙摆,笑盈盈的走过来,发丝和裙角都随着动作摆动,掀起好看的弧度,直到她坐在身边。
祁宴笑了下,夸奖道:“别说,越大越乖了。”
苏凌有些脸红,“好像我小时候不乖似的。”
“嗯?”祁宴作苦恼状,“也算乖吧。”
什么叫也算。
苏凌刚要说话就听见远处有脚步声,声音越来越近,像是有人往这边走。
她呼吸一紧,下意识噤声。
“不用怕。”脑袋被一双大手揉了揉,祁宴笑她,“现在胆子这么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