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生,遇到了明灯,可又亲手掐灭了灯。在这一刻,她不想继续了。她一闭上眼,脑子里都是宋书玓,他会狰狞着问自己:“为什么你要辜负我一次又一次?”他的身体被水泡得好肿好大,他会猛地吐出一口血水:“说好五月份结婚的,你失言了。”是了,她们约好了的,五月份结婚。她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,刚好到了四月三十日。这一次,她不骗他了,他不失言,她来娶他了。她穿上了中式新郎服,又掏出了剃须刀,她胡乱在下颚上扫了两圈。
张母话音落下之后,恶汉急匆匆扯了扯自己的裤腿跟,急不可耐将张母推出了房间:“弟弟放心吧,我一定帮你好好调教调教。”
张母屁颠屁颠唱着小歌谣贴心为她们关上了门:“姐,那东西在抽屉里面,自己拿哈,措施还是做好哈。”
张汐颜如一条死鱼般躺在床上,她此刻能怎么做呢?
将自己推上深渊的是她的亲妈。
她任由恶汉褪去她的衣物,一股刺鼻的臭味涌入鼻腔。
她说不清那是什么臭,只是臭到他没有办法忍受。
她任由她上下其手,也任由她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。
眼泪从眼角滑落,如果宋书玓在就好了。
谢清遇没有多爱她,其实她知道的。
谢清遇富家子弟,之前的生活奢靡到她没有办法想象,他很爱玩,因此才将自己弄成了很难生育的下场。
只是恰好遇见了她,觉得她很特殊,所以才收了本性。
可是时间一久,她也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回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的。
她的特殊,禁锢不了他一辈子。
张汐颜看着天花板,忽然想,要是宋书玓在就好了。
他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底气,是自己无论犯下什么错,他都会无条件原谅她的底气。
这世上没有最爱她的人,因为没有对比,这世上唯一爱她的人是宋书玓,可现在就连这世上唯一爱她的人也被她逼上了死路。
这一切结束之后,恶汉边提裤子边道:“弟弟,你这女儿没什么意思,连叫都不会。”
张母笑眯眯为她递上了一杯水:“姐你别在意,你先喝口水休息休息,麻烦今天帮我多多调教一下。”
张汐颜愣了愣,还要继续吗?
过往如海市蜃楼般涌入脑海——
她喜欢吃的那家甜品很贵,贵到一份蛋糕是普通人半个月的工资。
可宋书玓从来不会因为金钱扼杀她的爱好,只会告诉她:“没事的,我会更加努力的,老公想吃的东西必须吃,现在不吃了可能下次就不想吃了。”
她喜欢打游戏却又打得菜,他一个射手通天代却甘愿把把跟在她的身后为她打辅助。
她喜欢收集手办,他从来不会扫兴,从来不会说你都有这么多玩具了,这东西也用不到,买那么多干啥。
他只会偷偷攒钱,甚至为了一个绝版的手办给别人免费打半个月的游戏。
这就是他,明晃晃的,毫不掩藏的爱着她。
撕裂感的疼痛再次传来,张汐颜轻笑着起了身,从行李箱里翻出了那件中式新郎服。
她这一生,遇到了明灯,可又亲手掐灭了灯。
在这一刻,她不想继续了。
她一闭上眼,脑子里都是宋书玓,他会狰狞着问自己:“为什么你要辜负我一次又一次?”
他的身体被水泡得好肿好大,他会猛地吐出一口血水:“说好五月份结婚的,你失言了。”
是了,她们约好了的,五月份结婚。
她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,刚好到了四月三十日。
这一次,她不骗他了,他不失言,她来娶他了。
她穿上了中式新郎服,又掏出了剃须刀,她胡乱在下颚上扫了两圈。
房间外张母还在与恶汉讨论着接下来用以调教她的手段。
她猛然从楼上一跃而下,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再次睁眼,她回到了两年前,他刚认识宋书玓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