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可以认出,如此萧条的女人是身份尊贵的长公主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霍烬厌终于带着人找来,他穿着一身龙袍,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。“阿姐,这些日子我没来看你,你感觉如何?”我呆呆地坐在角落,望着他那一袭明黄的龙袍,望着他冷漠的面容。回忆忽然涌上心头。我记得,这一次的霍烬厌是我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。尽管他只比我小三岁,但却是我亲手养大的。我是悉心照料他,与他日夜相伴的阿姐啊!那数十年的过去里,我竟从未发现,为何霍烬厌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。
这一次,他是我异父异母的弟弟,是谋权篡位后的皇帝!
此时,他身着隆重的婚服,看起来仿佛他才是这场婚礼的新郎。
可他手里提着一把仍在滴血的剑,更像是这一场灭门惨案的罪魁祸首!
霍烬厌毫tຊ不在意我恐惧害怕的情绪,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:“阿姐,这份新婚之礼,你可喜欢?”
我只觉得周身寂冷,哑声问道:“霍烬厌,为什么……你为什么要杀人?要毁了我的婚事?”
疯子。
我觉得他就是个疯子!
我颤着眼睫,望着脚边彻底没了气息的新郎,眼泪一滴一滴滑落。
却不知为何激怒了霍烬厌。
他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,冷笑着:“阿姐,他算什么东西,也敢觊觎你?你只能是我的!”
我望着霍烬厌,只觉万念俱灰,顿时失了力气般跌坐在地。
我从没想到,我亲手抚养长大的阿弟,对我竟然有这种心思。
但霍烬厌却全然不顾我的失神,挥手呼来了侍卫:“请公主回宫,自此不准踏出宫殿半步。”
……
我被锁进宫中。
宫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,往日热闹的宫殿寂寂寥寥,连风都是冷的。
渐渐地,我甚至数不清她被关了多久。
无人伺候,我无法再穿上那些华丽的衣服,只能随意披着一身白衣,好似在追悼成亲当天就逝去的夫君。
没人可以认出,如此萧条的女人是身份尊贵的长公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霍烬厌终于带着人找来,他穿着一身龙袍,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。
“阿姐,这些日子我没来看你,你感觉如何?”
我呆呆地坐在角落,望着他那一袭明黄的龙袍,望着他冷漠的面容。
回忆忽然涌上心头。
我记得,这一次的霍烬厌是我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。
尽管他只比我小三岁,但却是我亲手养大的。
我是悉心照料他,与他日夜相伴的阿姐啊!
那数十年的过去里,我竟从未发现,为何霍烬厌对我存了这样的心思。
“阿弟,我们之间,为何会变成这样?”我落了泪,喃喃问道。
霍烬厌喉头滚动,屏退了左右,空荡萧索的宫殿里,只剩下了他们二人。
他上前,从背后拥住了我,握住了我手腕上的一根红绳。
那是他在十年前亲手为我编制的,我一戴便是十年之久。
霍烬厌埋首在我的颈间:“阿姐,我爱你,现在天下是我的,你做朕的皇后,好不好?”
我望着窗外浓稠的夜,压下心头的酸涩,推开了霍烬厌。
我扑通一声跪下,含泪道:“阿弟,放我走吧,我是你的阿姐,伦理纲常,不可违背。”
早在我教他第一声‘阿姐’时,他们就绝无可能了。
但这话却激怒了霍烬厌。
我被霍烬厌用力压在身下,毫无章法的啃吻一下一下落在我的肌肤上。
“你是长公主时是我的阿姐,现在国破了,阿姐,你早就不是公主了!”
我死死拉住衣襟,恐惧地尖叫着:“不要!”
但却只换来霍烬厌残忍的一笑,他用力拉开我的手,而后一声清脆的撕裂声,我单薄的衣物被彻底撕碎。
我莹白的肌肤被烙印上一个个属于霍烬厌的印记,在他彻底进入身体的那一刻,我尖叫着,眼角落下一滴滚烫的泪。
霍烬厌的喘息落在她的耳边,如同情人间的呢喃,但我却觉得,像恶魔的低语。
“阿姐,我终于拥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