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中不断回忆着这三个月来,他做的所有荒唐又离谱的事。2每想一件,心口的痛意便加上一分。黎皋桥从医院回来后便一直坐在沙发上,直到天彻底黑下来,他才回到起身回了卧室。他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,铺天盖地的回忆袭来。黎皋桥看着卧室的床,又转头看向卧室的角落,心彻底坠入谷底。他想起自己之前在这间卧室里做的荒唐事,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。心里怒气上涌,他大步上前,将床上的被子枕头全都扯到地上。随后举起床头柜上的台灯,将卧室里的所有东西砸的粉碎。
医生先是楞了一下,随后点了点头,眉宇间满是惋惜。
“黎先生,请节哀。”
“颜小姐的病确实太重了,患这种病的病人后期会十分痛苦,头痛欲裂,痛不欲生,可能颜小姐也是实在受不了那种痛苦,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方式解脱。”
医生的话像是一柄利刃,直直插入他的心脏。
他颤抖着声音询问:“如果她后期情绪波动没那么大,及时接受治疗的话,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?”
医生思索片刻后,回道:“是的,如果情绪波动没那么大,再加上及时接受治疗,颜小姐的病情确实可以得到控制。”
听到医生的回答后,黎皋桥的肩膀瞬间沉了下去。
是他害了颜映月,是他的一意孤行害了她……
黎皋桥走出医院,开车回了别墅。
他走进客厅,看到沙发时,脑中不断浮现出那天颜映月苦苦哀求他的场景。
那天因为乔沐雪一句没有任何证据的话,他就让人把乐乐打死了。
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,黎皋桥心底狠狠一痛。
黎皋桥颓然的瘫坐在沙发里。
脑中不断回忆着这三个月来,他做的所有荒唐又离谱的事。2
每想一件,心口的痛意便加上一分。
黎皋桥从医院回来后便一直坐在沙发上,直到天彻底黑下来,他才回到起身回了卧室。
他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,铺天盖地的回忆袭来。
黎皋桥看着卧室的床,又转头看向卧室的角落,心彻底坠入谷底。
他想起自己之前在这间卧室里做的荒唐事,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。
心里怒气上涌,他大步上前,将床上的被子枕头全都扯到地上。
随后举起床头柜上的台灯,将卧室里的所有东西砸的粉碎。
黎皋桥边砸边骂:“黎皋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!和颜映月六年的感情不信,去信一个离谱到天上的谎言。”
不多时,卧室就变得一片狼藉。
黎皋桥站在废墟里,再次拨通了助理的电话。
“把别墅之前的佣人都叫回来,顺便找几个工人,把卧室全拆了重建。”
“好的黎总,我现在就去办。”
话落,黎皋桥将手机扔到一边,颓废的躺在地上的废墟里。
他看着天花板,慢慢陷入回忆。
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颜映月时的场景,他见到颜映月的第一眼便沦陷了。
颜映月那时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裙,站在郁金花海中,微风拂过她的脸庞,带来阵阵清香。
那时黎皋桥便知道,自己这辈子非颜映月不可。
他在心底发誓会永远爱她,保护她。
之前的他确实做到了,没有让颜映月受到一点伤害。
可后来颜映月所经历的所有伤害,都是他带来的。
思及此,黎皋桥痛苦的闭上眼睛。
心脏传来一阵阵的抽痛,全身血液倒流,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活着。
黎皋桥测过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床,想起了当时和他一起在这张床上的乔沐雪。
这一切悲剧的源头都是因为乔沐雪,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,他怎么会相信那么离谱的话。
他的眼神越来越冷,脸色越来越阴沉。
片刻后,他拿起钥匙,立刻起身驱车前往乔沐雪所住的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