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再后来,我在会所的休息室里,听同事们八卦,说宋恒的公司被查出偷税漏税,被罚款得很严重,人逃国外去了。我只是听了一耳,没有太上心,因为医院又打电话来催缴奶奶的住院费。在我为钱焦头烂额的时候,霍谨川又约我了。想到上一次的不好体验,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的,并不是很想伺候他这种性格阴晴不定的客人。但我现在需要钱。我只能去。我其实也有想过找霍谨川借钱,但想到他就只想用三倍的教练费让我只服务他一个人的抠门劲,我放弃了。他也许是有权,但没钱,也没法给奶
再后来,我在会所的休息室里,听同事们八卦,说宋恒的公司被查出偷税漏税,被罚款得很严重,人逃国外去了。
我只是听了一耳,没有太上心,因为医院又打电话来催缴奶奶的住院费。
在我为钱焦头烂额的时候,霍谨川又约我了。
想到上一次的不好体验,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的,并不是很想伺候他这种性格阴晴不定的客人。
但我现在需要钱。
我只能去。
我其实也有想过找霍谨川借钱,但想到他就只想用三倍的教练费让我只服务他一个人的抠门劲,我放弃了。
他也许是有权,但没钱,也没法给奶奶做手术。
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四合院,院子的大门没锁,虚掩着,推门进去,霍谨川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坐在凉亭上,正在一个人下棋。
时值七月中旬,正是京城最热的时候,他的袖子挽到手肘处,露出一节精练的手臂,他的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捻着棋子很好看。
院子里黄色的灯光把他的身影拉长,莫名地给人一种孤单感。
“霍先生,一个人下棋呢,这么无聊。”我上前打了声招呼。
我心底其实还是有点担心他会提上次的事。
但他没有,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,招呼我过去。
“苏老师来了,坐。陪我下副棋。”
我在他对面坐下:“我不会下象棋。”
霍谨川笑道:“象棋很简单,只要了解它的规则,每只棋子的作用,就可以与对手博弈,博弈过程中,你会发现对手走棋的思维,抓住这个思维,你还可以故意给对方下套,一步步把对方逼输……”
一说起象棋,霍谨川的话就变多了,他科普了一大堆象棋的规则,我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趣,但能从他话中听出来,下象棋对他而言,就是在与人博弈,而他喜欢那种运筹帷幄的快感。
这样的人,最好不要得罪,否则,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我默默期望他快点腻味我吧,以后少接触为妙。
霍谨川还在继续说,我听着他缓慢的语调,简直是催眠曲,昏昏欲睡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是被刺痛给弄醒的,霍谨川把我抱在他腿上,脱了个光,然后把我的双腿极限地分开,抬起,然后狠狠地进入。
“苏老师,你上课不认真,该罚。”
霍谨川见我醒了,咬着我耳朵说道。
我赶紧抱住他,“别在这里……”
霍谨川却不管,直接在凉亭里狠狠的要了我。
事后,霍谨川把我搂在怀里,说道:“苏老师,改天带你去看象棋比赛。”
我瘫在他怀里,累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自然拒绝不了他。
到了周日。
霍谨川再次约我,要带我去看象棋比赛,我正愁着钱,根本不想去。
但客户要求,我只能把自己打扮好,盛装出席,谁让他现在是我手上最大的客户。
“苏老师,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。”霍谨川看到我,金丝框眼镜泛着掩饰不住的亮光。
“不是要去看象棋比赛吗?”我问道。
平时为了上课方便,我穿的不是专业的舞蹈服,就是穿休闲的宽松T恤配瑜伽裤,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为了陪他去看比赛,我特地租了一套黑色抹胸礼服,还斥lvz巨资去造型店做了个美妆造型,想着总不能给他丢脸吧。
霍谨川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,笑出了声,“是去看比赛,但是……嗯……没错,是去看比赛。”
我有些莫名其妙,等到了目的地后,我才发现,他笑什么。
这次是霍谨川亲自开车,车往郊区方向去的,最后到了一座清代风格庄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