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葫芦旁边已经又落下了几片树叶。风吹过,树叶伴着花瓣在地面上微微滑动,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。他又坐到了原来的位置,拿起酒葫芦往嘴里又灌了两口。酒刚下肚不久,脑子竟然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。风逐渐大了,虽说是夏日,但是却有一种微微的凉意,他紧了紧衣服,蜷缩在桃花树上的一支树杈上,刚好能卡住他的身子。一夜过去。天空缓缓升起一轮红日,阳光透过树叶,影影绰绰地洒在柏砚的脸上。他缓缓睁开眼睛,下意识喊了句:“云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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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河。
天河在南天门的一旁,是天界的边界。
远远望去,就像是一道银线般,闪闪发光。
柏砚拉着她的胳膊飞到了天河的正上空,可以更加近距离地看到。
他之前也曾跟云笙一起来过天河,但是近日不知道怎么回事,感觉跟上次看的完全不一样。
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,只是一条缓缓流动的河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所以,他逐渐便没了兴趣。
不过余光中瞧见的邬乐却恰恰相反,许是第一次来,她的兴致极高,左顾右盼,眼中满是惊奇。
两人待了半个时辰便回去了,因为天色太晚,柏砚将邬乐直接送回了昆仑山。
“柏砚,今日是我过的最高兴的一次生辰,谢谢你……”邬乐笑着说道。
柏砚见她心情有些好转,也算松了口气:“那便好,今日的确是我不对。天色不早了,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“好,那我先进去了。”她说着给柏砚挥手告别后,便走了进去。
柏砚见她走进去后边施法瞬间回到了重华殿。
酒葫芦旁边已经又落下了几片树叶。
风吹过,树叶伴着花瓣在地面上微微滑动,给人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。
他又坐到了原来的位置,拿起酒葫芦往嘴里又灌了两口。
酒刚下肚不久,脑子竟然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。
风逐渐大了,虽说是夏日,但是却有一种微微的凉意,他紧了紧衣服,蜷缩在桃花树上的一支树杈上,刚好能卡住他的身子。
一夜过去。
天空缓缓升起一轮红日,阳光透过树叶,影影绰绰地洒在柏砚的脸上。
他缓缓睁开眼睛,下意识喊了句:“云笙……”
但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,连忙坐了起来。
一夜的蜷缩,让他浑身酸痛。
看着身上空空荡荡的,心中猛然一空。
他之前有时候会躺在这棵树下喝酒,有时候一喝便是一夜,醒来的时候身上便会多了一床被子,他知道一定是云笙帮她盖上的。
也正是因为这床被子,让他的身体不至于这么难受。
但是,以后再不会有人来帮他了……
柏砚缓缓起身,现在天色还尚早,而且他现在头还是晕的,酒劲还没有下去。
他摇了摇头,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。
走到房间后,她看到桌子上的锦盒,突然有想起云笙所画丹青之上的那一行小字:希望我可以再活的久一些……
心中不禁一阵心酸。
打开之后,他的眼神陡然一亮。
这画上残留的气息竟然跟今日所见的那个季缈宫里的仙娥有些相似!
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对那人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,原来竟是云笙的气息。
难道说云笙没有死?
但是这种可能性真大有吗?
且不说两人的长相完全不一样,而且他明明亲眼看见云笙的身体被季缈送进了祈神殿。
祈神殿是仙人死去的归地,若是她没有死,根本不会进那里。
而且他也感应过,那具尸体的确是云笙的。
可是,这两人身上的魂识又相似的味道又是怎么回事?
柏砚怎么样也想不通,心情更是愈加沉重。
看样子是要找人打探一下,灵宣殿的那位宫娥究竟是什么人了……
他将画卷起来放进锦盒中,又将锦盒放到了原来的位置。
窗外阳光正好,徐风吹过,让人感觉暖暖的。
柏砚身形一晃,瞬间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