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眼,眼前的建筑却是上将府。我有些惊讶,待在聂旭瑄身边的这一年,我从不被授予进入他私宅的权利。平时的工作汇报和命令下达也仅仅只是通过通讯器,以及R区的上将办公室。“下个月就是你和首领举行婚礼的日子了。”聂旭瑄顺手将外套脱下来,习惯性地扔到我手里:“我请了一个礼仪老师,这段时间你就待在上将府好好学习礼仪。”“把你那些粗俗的习惯收一收。”听到这话,我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。被他压制一年,让我对他唯命是从我也就忍了。
这样有高级保密性质的实验室,也绝不会让我空凭脑子就能想到密码。
我幽怨地抬眼望向头顶的监控器。
该死的聂旭瑄,明摆着就没想过给我活路。
监控器那头的男人看到了女人绝望的表情。
方才燃起的兴致也马上熄灭下来。
他松了松扣子,从椅子上起身。
没再给屏幕里的女人一眼。
因为他觉得,要死的人没什么好看的。
“走吧。”
聂旭瑄的军靴刚踏出一步。
‘滴滴滴滴——’
警报声就伴随着红灯声势浩大地响起。
聂旭瑄回眸。
只见监控器里的女人正举着实验室里的消防水枪,神情坚肃地喷向丧尸。
而那些黑暗中本就丧失视力判断的丧尸,被高压水枪喷得连连后退。
不明状况地摇晃着脑袋咆哮。
聂旭瑄的军靴停住,鞋头不由自主地扭转回了监视器的方向。3
刺耳的消防警报声中,实验室大门因险情设置缓缓打开。
里面的女人丢下水枪,麻利地夺门而出。
聂旭瑄的瞳孔还泛着那道身影带出的红光,嘴角若隐若现地轻轻勾起。
从那之后,聂旭瑄身边就多了个女助理。
R区的人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美貌女子不甚了解。
于是私底下对于这对年轻而长相姣好的年轻男女,有了不少猜测。
但那些带着情色意味的猜测很快就不攻自破了。
因为他们的上将聂旭瑄对我从没好脸色,一点小错误就要关禁闭。
没过多久,他更是突然把我引荐给了R区的首领沈观。
仅仅是一次见面,聂旭瑄的几句不咸不淡的几句话。
第二天,沈观就直接在R区宣布了我和他的婚讯。
回忆被突然刹车的惯性从脑海中扯出去。
我拍了拍脸打起精神,想把聂旭瑄唤醒。
可身旁哪还有那个男人的影子。
“怎么?还要我扶你出来吗?”
车门大开,聂旭瑄不悦的声音顺着冷风吹进来,彻底将我吹醒。
我迅速从车座挪下去。
一抬眼,眼前的建筑却是上将府。
我有些惊讶,待在聂旭瑄身边的这一年,我从不被授予进入他私宅的权利。
平时的工作汇报和命令下达也仅仅只是通过通讯器,以及R区的上将办公室。
“下个月就是你和首领举行婚礼的日子了。”
聂旭瑄顺手将外套脱下来,习惯性地扔到我手里:“我请了一个礼仪老师,这段时间你就待在上将府好好学习礼仪。”
“把你那些粗俗的习惯收一收。”
听到这话,我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。
被他压制一年,让我对他唯命是从我也就忍了。
他是从哪里看出来我粗俗的?
“抱歉,上将,我觉得我还是更能胜任助理的工作。”我仰起头,第一次对他有了反抗意识。
既然他能肆意妄为地利用我,我为什么还要乖乖忍受他的古怪脾气?
古人动不动就说‘救命之恩,来世当牛做马报答’。
那我这一世就给他当了一年的牛马,救命之恩早该还完了吧?
面前的男人眉头一压,看透了我的心思。
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不再是我的助理了,你只管备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