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转身就准备走,手肘却被陆承川拽住:“那我们还有机会吗?”“啪”一下,温知意厌恶地拍开他的手,眼神里满是恨意:“我已经是个罪人了,你现在来我对得起原赐吗?”末了,她长长呼出一口气,声音缥缈:“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。”滴滴答答——他抬起头,感受到点点湿意。原来是一场秋雨,凉寒萧瑟。时光飞逝,转眼原赐已经走了一个月了。罗姐约她在上次那家咖啡店见面。“陆承川卸任的消息你知道吗?”
离职的那天下午,温知意抱着一大堆东西走在人潮汹涌的街上。
不知为何,她突然就想起三年前的一个下午。
差不多的时间地点,她晕倒在人来人往中,是原赐跑过来抱她去的医院。
思绪逐渐拉远,一个不注意脚下,温知意整个人都向前倾倒。
刹那间,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护住她的腰。
温知意抬头去看,发现是陆承川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冷淡地抽身出来,拉开与他的距离。
陆承川察觉到她的刻意疏离,一种说不出的酸楚从他心底涌出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才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:“知意,你就这么恨我吗?”
“对,我恨你。”温知意回答得毫不犹豫,她竭力忍住悲痛道:“如果可以,我宁愿十年前就不认识你。”
陆承川的手停在半空中,手指微微颤抖。
“知意,你想报复我,那我就从陆氏集团卸任。”
温知意抬眸对上他的视线,点了点头:“好啊,那就随你吧。”
说完,她转身就准备走,手肘却被陆承川拽住:“那我们还有机会吗?”
“啪”一下,温知意厌恶地拍开他的手,眼神里满是恨意:“我已经是个罪人了,你现在来我对得起原赐吗?”
末了,她长长呼出一口气,声音缥缈:“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。”
滴滴答答——
他抬起头,感受到点点湿意。
原来是一场秋雨,凉寒萧瑟。
时光飞逝,转眼原赐已经走了一个月了。
罗姐约她在上次那家咖啡店见面。
“陆承川卸任的消息你知道吗?”
闻言,温知意端咖啡杯的手有略微的停顿。
罗姐见她面无表情,摇了摇头,仿佛只是听起一个陌生人的事。
窗外的落叶一片片,飘扬在空中,又缓缓落下。
而温知意的余生只得在岁月的沧桑中挣扎着、懊悔着。
罗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,又继续说起:“何皎皎在他卸任后就出国了,她可比你狠多了。”
闻言,温知意缓缓垂下头,声细如蚊蝇:“罗姐,那你现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?”
如今坐在她面前的女人,事业有成,容光焕发。
她微微一愣,垂下眸子轻声开口:“知意,你怨我们吗?”
温知意抬起头,眼眶泛红,她的声音带了点颤意:“我多希望当时躺在楼下的,不是原赐,而是你们三人之一的一个。”
看着她苦涩的脸,罗姐喉间一哽,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得下意识别过头。
“我下一个月会回苏市,永远不会再回来,祝罗姐你财运亨通、心想事成。”
最后几个字,温知意音咬得格外重。
温知意走出咖啡馆,冷意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。
秋寒来得是猝不及防,过了秋天,便是冬天了。
她抬眼望了望天边的云,曾经触手可及的一切,现在都变得遥不可及。
她耳边突然回响起了何皎皎之前说的一句话:“我们两个之间也算扯平了。”
谁说不是呢,回头白茫茫一片,最终谁都没赢。
那些人的面孔也许会在她的余生中一遍遍回忆,直至再也记不清。
可是此刻,温知意内心无比清楚的是,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了。
原赐死后,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冬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