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泠心中纳闷至极,紧紧的盯着对方因为得意而春光满面的脸,一字一句的质问道:“你这是要公然抢客户了?”周围的同事见两人对上了,屏气凝神,连大气都不敢出,只敢斜着眼看戏。冯琴趾高气扬的挑了挑眉头,将手中拿着的那份文件扔到桌子上,用下巴点了点,显得盛气凌人。“这是上面的意思,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,从今天开始,你的客户全部由我接手。”沈泠拧紧了眉头,拿起桌子的文件翻开一看,果然是上面发下来的公函,还有公章,千真万确是做不得假的。
两人从沈泠进公司以来就不对付很久了,可往日里都是暗暗较劲,从来没摆到明面上来,冯琴看她一直不爽,就算身为她的领导可也没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过刺。
沈泠思索片刻,便明白同事口中的出大事,大抵是和冯琴脱不开关系。
她平和淡然的放下了手提包,拿起桌上的水杯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,润了唇才道:“为了方便谈业务,上头特许的,打算用这件事扣我工资啊。”
冯琴环着胸昂昂头,满脸好笑的看着她。
“那你可要好好珍惜啊,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。”
沈泠紧簇着眉头,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,一副冷漠的模样。
果然,不等她追问,冯琴就耐不住性子了,一脸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你的客户可都没了,看上头还会允许你这样搞特权吗?”
沈泠心中纳闷至极,紧紧的盯着对方因为得意而春光满面的脸,一字一句的质问道:“你这是要公然抢客户了?”
周围的同事见两人对上了,屏气凝神,连大气都不敢出,只敢斜着眼看戏。
冯琴趾高气扬的挑了挑眉头,将手中拿着的那份文件扔到桌子上,用下巴点了点,显得盛气凌人。
“这是上面的意思,别把脏水泼到我身上,从今天开始,你的客户全部由我接手。”
沈泠拧紧了眉头,拿起桌子的文件翻开一看,果然是上面发下来的公函,还有公章,千真万确是做不得假的。
昨天才刚刚和周斌分了手,今天就闹出这一出,她抬眸看了一眼冯琴,心中更加确信,这件事情应该和周斌脱不开关系,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,在这等着她。
冯琴毫无心理负担的对上她的目光,声音轻慢而又得意: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,非得死个明白。”
沈泠心里不忿,但也知道明文发函就此事已成定局,恐怕是无力转圜了。
如果单单领导层的意思还好说,尚且要挟客户人脉求情的余地,可若是客户那边一致改了口风,上面怕得罪客户影响绩效,肯定是不会听她的。
更别说名单上的大部分客户,都跟周斌有关系,这些客户会为了讨好周家而与他们公司合作,自然也会为了讨好周家,而断了和她的合作关系,都是人情世故,不难预见。
冯琴见她思绪飘远,更是步步紧逼,涂着大红指甲油的右手,绕着耳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,继续一副看好戏的表情。
“没了客户,我看你连公司都待不下去了,很是有开除的风险哦。”
明知道对方是在看自己的好戏,可沈泠绝不能丢掉这份工作。
她咬了咬唇,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,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:“好,我可以立下军令状,如果这个月我没有找到相同等级的客户,我任凭处置。”
话音刚落,冯琴忽然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,笑累了,才拍了拍她的肩膀,继续言语挑衅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从前的种种业绩都靠着周斌,现在自断后路,怕是无路可走了吧。”
沈泠转过头,有些不悦的看着她搭在自己肩头的爪子,忍住了打下来的冲动。
冯琴昂了昂头,过分鲜艳的红唇亲启,声音中满是讥讽:“所以,要这点时间有什么用?到时候丢脸丢的更厉害的是你,何必?大家都是成年人,你体贴面面的离开不是更好吗?”
她故意凑近,表情因得意而扭曲。
沈泠忍无可忍,手一抬,整杯水就泼洒在了她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