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抱着人进去放到床上他啪的一声关了灯,床单被套是新换过的,她闻着好闻的气味觉得心要跳到嗓子眼了。薛惊鸿钻进被子倒在她肩膀上,两只手紧紧圈着她:“许节林,现在我们身上都是一个味道,你闻到了吗?”许节林在咚咚响的心跳中僵硬的点了下头,然后嘶哑着声音嗯了一声。他又继续蹭了蹭她的颈窝,鼻子闻了闻又亲了下说:“你的秋裤怎么都是一个款?不是粉色玫瑰花就是绿色玫瑰花。”许节林那紧张的心情瞬间消失了,自认为极有素质的她第二次在心中骂了句脏话,薛惊鸿摇了摇她:“你喜欢玫瑰花?”
两个人约好见面的日子又下起了雪,薛惊鸿按着她发来的定位朝咖啡店去,门推开看到吧台内她忙得晕头转向,手上动作不停,嘴里一边在交代着什么。 “你的咖啡店?!”因为店内有人在学习,薛惊鸿将伞放在门口小声问。 许节林一边解围裙一边说:“不是,帮别人看店,”然后转头喝吧台内的女孩说:“那就麻烦你啦。” 她将围裙挂好拿了外套和围巾,出了门说:“不好意思都十点了,我本来想早点出来的,但店里太忙。 自从第二波广告打出去后,店内生意一下火起来,过来学习的很多,专门买其他饮品的也多,还有外送订单也像雪花一样飘下来。 杨生动因为陪着邱阿河去外地培训不在,不得已,和程放商量后他们又请了一个学妹过来兼职。 说到程放许节林盯着空中飘下来的雪吐了一口气,学长的心思细腻,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他就已经找到一套两全的说辞自己把这事圆回去了。 她本来想从咖啡店退出来,但程放要她坚持到他找到买家接手。 “退学手续已经办好了?”许节林问:“什么时候走啊?” “早就办好了,我后天走,明天也有时间吗?” “明天……可能还要在店里忙。”临近期末,很多课程都结课了,但因为咖啡店的生意她空出一点时间来。 “这个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吧,”许节林拿出手来点开美团:“要不我请你看电影?” “是我要走了约你吃饭,干嘛要你请?”薛惊鸿垂眸斜了她一眼。 许节林收起手机瘪嘴:“你还是感冒着更好。” 想起什么她又说:“班上的其他同学你不叫吗?学习委员他们?” “我跟他们又不熟。”他拿着手机点点,然后看她:“恐怖电影去不去?” 许节林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你想看就去啊。” 两人到影院,薛惊鸿去取票,许节林去买爆米花,一个大桶递到她手里,售货员转身去接可乐。 身后有人熟悉的味道,她转身见他眼神落在自己身后,手也放在自己外套的帽子内。 “头发套在里面去了,”他说。 然后许节林就感觉一簇一簇的头发被拉出来,售货员将两杯可乐送过来,他又说:“这边付…
两个人约好见面的日子又下起了雪,薛惊鸿按着她发来的定位朝咖啡店去,门推开看到吧台内她忙得晕头转向,手上动作不停,嘴里一边在交代着什么。
“你的咖啡店?!”因为店内有人在学习,薛惊鸿将伞放在门口小声问。
许节林一边解围裙一边说:“不是,帮别人看店,”然后转头喝吧台内的女孩说:“那就麻烦你啦。”
她将围裙挂好拿了外套和围巾,出了门说:“不好意思都十点了,我本来想早点出来的,但店里太忙。
自从第二波广告打出去后,店内生意一下火起来,过来学习的很多,专门买其他饮品的也多,还有外送订单也像雪花一样飘下来。
杨生动因为陪着邱阿河去外地培训不在,不得已,和程放商量后他们又请了一个学妹过来兼职。
说到程放许节林盯着空中飘下来的雪吐了一口气,学长的心思细腻,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他就已经找到一套两全的说辞自己把这事圆回去了。
她本来想从咖啡店退出来,但程放要她坚持到他找到买家接手。
“退学手续已经办好了?”许节林问:“什么时候走啊?”
“早就办好了,我后天走,明天也有时间吗?”
“明天……可能还要在店里忙。”临近期末,很多课程都结课了,但因为咖啡店的生意她空出一点时间来。
“这个点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吧,”许节林拿出手来点开美团:“要不我请你看电影?”
“是我要走了约你吃饭,干嘛要你请?”薛惊鸿垂眸斜了她一眼。
许节林收起手机瘪嘴:“你还是感冒着更好。”
想起什么她又说:“班上的其他同学你不叫吗?学习委员他们?”
“我跟他们又不熟。”他拿着手机点点,然后看她:“恐怖电影去不去?”
许节林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你想看就去啊。”
两人到影院,薛惊鸿去取票,许节林去买爆米花,一个大桶递到她手里,售货员转身去接可乐。
身后有人熟悉的味道,她转身见他眼神落在自己身后,手也放在自己外套的帽子内。
“头发套在里面去了,”他说。
然后许节林就感觉一簇一簇的头发被拉出来,售货员将两杯可乐送过来,他又说:“这边付钱。”
“欸,我来就好了,”许节林抢着掏手机,薛惊鸿扫了她一眼付完端着两杯可乐转身去检票口。
许节林在身后小声嘟囔:“臭屁什么?”
因为已经十点半,厅里这次照样也只有他们,两人走到最后一排坐下,许节林问:“你真的没关系吗?”
薛惊鸿将卫衣帽子取下:“我什么时候有关系了?上次就是个意外。”
说完他埋头在手机里:“评价还行,上次那个你觉得恐怖吗?”
“一般吧,”许节林一边塞爆米花一边说:“因为一开始我就觉得这种东西是假所以很难代入,这次我尽量沉浸其中。”
薛惊鸿看着她鼓起得脸颊哼笑了一声,拿起可乐来喝。
电影开始是在一个荒芜的小镇,村民们聚在一起讨论最近发生的怪事,然后画面切到地下室,一个人正在用刀切着什么,接着是一些悬疑剧情的铺垫,村民议论餐厅的牛排不新鲜,然后警察到了小镇,询问最近的连环失踪案。
影片高潮部分是打斗,打斗还算惊心动魄,除了悬疑成分也没有太恐怖的戏份,许节林懒洋洋的倒在椅子上点评:“这个比上次那个差远了,顶多算个悬疑片。”
正这么说着的时候,画面瞬间变得惊悚起来,斧头砍断脖子的画面,劈开人脸的画面逼真的展现,她手里的爆米花掉落到地上,懒洋洋翘起的脚也不晃动了,然后一双手覆盖在她眼睛上,薛惊鸿的头和她挨在一起:“不要看不要看。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是惊悚片吧,”手上能感觉到她眉头的晃动,然后她扒开了他的手:“不用,我不害怕。”
说完晃动眼珠,看到他的头还和自己紧紧靠在一起,她怔愣一瞬,没有思考就问:“薛惊鸿,你是不是喜欢我啊?”
薛惊鸿的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,她问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那只手晃动了一下,然后紧挨着自己的头离开,她看到那双眼睛,然后他点了下头说:“嗯。”
然后他又说:“不可以吗?”
许节林眼神向下落,落到看不清的黑暗角落,半晌缓缓点了下头,她正准备开口说话,头被一只手撑起来,伴随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靠近,一片柔软触到嘴唇上,她尝到了甜甜的味道。
耳边传来音乐声,但两个人陷入这种甜美的旖旎,谁也没有抬眼起来去看,直到灯光亮起薛惊鸿才将她松开,看着微微喘气的人他说:“过时又怎么样?还不是追到了。”
她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拎起包跺了下脚:“你幼不幼稚?”
薛惊鸿笑着跟在她身后,到广场她看了一眼天空,转头过来看他:“什么时候喜欢的?一开始应该没有吧?不是还不给我微信?”
薛惊鸿哈哈干笑两声,指着一旁的的雪:“给你堆好看的雪人当头像。”
说完跑过去蹲下,用手捏起来。
许节林将书包背好,也过去蹲下:“冻手啊!”
薛惊鸿不理她,继续手上的动作很快两个雪人捏好,他去旁边的 24 客买来一些零食,将芝麻拿出做眼睛,枸杞当嘴巴,捯饬半天居然还有模有样的。
许节林拿出手机来拍:“和我那个差不多。”
“少来!这两个好看多了。”他也拿出手机来拍一张,然后凑过去看她拍的:“你用这个做头像,我用我拍这个。”
许节林将手机收回包里往停车场去:“考虑考虑吧。”
薛惊鸿抱着雪人问她:“你会开车吗?”
许节林点头,他将钥匙扔给她:“那你来开,我要拿着他们。”
许节林有点无语看了他一眼接过钥匙转身,
上车她说:“我先送你回去你再送我回去……”
“回什么去?这都十二点半了。”薛惊鸿没好气将她话怼回去:“去我那。”
许节林斜了他一眼,发动车子半天回过神:“凭什么你说去你那就去你那啊?”
她一发火他倒是冷静下来,老老实实的问:“那去开房?”
许节林默默开着车,半天也没有吭声,薛惊鸿倒在背椅上直直盯着她看:“许节林?”
她不搭理他又喊:“节林?”
“许?”
“莫名其妙的老婆?”
许节林哼笑一声,重复:“莫名其妙的老婆?”
薛惊鸿看着她笑了一下。
车子停好,她跟着她上楼,进门第一件事他先奔去厨房放好那两个雪人,然后带她去衣帽间找衣服给她,等她洗完出来又死皮赖脸要给她吹头发,吹半天吹炸毛被骂灰溜溜的拿着衣服自己去洗。
洗完出来看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他过去靠在她肩上:“睡觉~”
许节林尴尬的看了一眼四周说:“我睡沙发就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,他说:“睡床,又不做什么。”
然后抱着人进去放到床上他啪的一声关了灯,床单被套是新换过的,她闻着好闻的气味觉得心要跳到嗓子眼了。
薛惊鸿钻进被子倒在她肩膀上,两只手紧紧圈着她:“许节林,现在我们身上都是一个味道,你闻到了吗?”
许节林在咚咚响的心跳中僵硬的点了下头,然后嘶哑着声音嗯了一声。
他又继续蹭了蹭她的颈窝,鼻子闻了闻又亲了下说:“你的秋裤怎么都是一个款?不是粉色玫瑰花就是绿色玫瑰花。”
许节林那紧张的心情瞬间消失了,自认为极有素质的她第二次在心中骂了句脏话,薛惊鸿摇了摇她:“你喜欢玫瑰花?”
“不是,”许节林带着死亡微笑说:“那是我妈买的。”
“我妈审美挺好,”他开始胡言乱语:“材质不错,保暖。”
“为什么喜欢我呢?”放松下来她也开始闲聊,实际上见面的时间并不算太长,也就约过几次饭,意外见过两三面而已。就算说了处个朋友,也没想到一下就到这样的关系了,她总觉得有点不真实。
“你很可爱,”他瓮声瓮气的:“说话的时候很可爱,肆无忌惮的时候很可爱,叽叽喳喳的时候也可爱,你知道吗,当你觉得一个人叽叽喳喳也很可爱就证明你完蛋了,我从来没觉得谁叽叽喳喳的可爱,除了我的猫。”
许节林听得满脸黑线:“我什么时候叽叽喳喳了?”
“你怼我的时候。”
她笑出声音来,想到什么她又问:“你有猫吗?我怎么没看到?”
薛惊鸿嗯了一声:“在老家,我爷爷不让我带过来。”
说着他起身去床头边拿过手机,滑动两下递给她:“可爱吧?”
许节林拿过来看,是一只橘色的猫,粉色的鼻头,看起来很干净很精神。
“它叫什么名字?”
“点点,”他翻开视频给她看:“我捡到的时候还只会喝奶,我妈都不同意养,我放在公园养了一段时间才带回去。”
许节林借着手机灯光转头看他,因为蹭来蹭去他的头发有些乱,她忍不住伸手给他捋顺了,然后他丢了手机又一头扎进被子里。
“干嘛啊?”许节林莫名其妙的拍了怕他的头,然后挥动的手僵硬在空中,因为她感觉到身下有一个东西抵在她的大腿上,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跳动,两个人都不再说话。
半晌薛惊鸿说: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“哦哦,”许节林急忙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