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几天之前,姬千夜就找上了鹿希砚,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离开。姬千夜不远万里,克服重重困难,只为了让鹿希砚脱身。这在他看来是最不划算的买卖,可他却甘之如饴的来了。姬千夜也分不清,自己到底在想什么。鹿希砚就在他眼前,他看着她心情一片复杂。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要跟孤回赤国吗?”姬千夜轻声问着,眼底却有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过的希冀。
可鹿希砚的脚步只是微微一顿,就朝着门外大步离去。
她甚至,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樊烟。
樊烟睁着眼,眼底却一片模糊。
他就这样,眼睁睁看着,鹿希砚再一次离开了自己。
在他即将完成跟她成婚的夙愿时,她抛弃了自己。
这满目喜庆的摄政王府,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人的婚礼。
心痛到无法言喻,刻骨之痛莫不过如此。
樊烟头越来越沉,渐渐抵抗不住,昏迷了过去。壹扌合家獨γ
鹿希砚跟着姬千夜走进京城暗道,顺利出了京城城,来到城外。
早在几天之前,姬千夜就找上了鹿希砚,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离开。
姬千夜不远万里,克服重重困难,只为了让鹿希砚脱身。
这在他看来是最不划算的买卖,可他却甘之如饴的来了。
姬千夜也分不清,自己到底在想什么。
鹿希砚就在他眼前,他看着她心情一片复杂。
“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要跟孤回赤国吗?”
姬千夜轻声问着,眼底却有着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过的希冀。
鹿希砚轻轻摇头,直视着姬千夜道。
“你助我脱身,我也帮你报复了樊烟,我们之间再无相欠,以后各安天涯吧。”
姬千夜一愣,想起了当日在城墙上,不顾她死活下的总攻命令。
姬千夜以为鹿希砚还在介意那日的事情,开口解释:“那日在城墙上……”
可他刚起了个话头,就被鹿希砚打断。
“算了,往日之事不必再提。”
姬千夜看着鹿希砚眼底的淡然,叹息一声。
他开口:“那好吧,孤也不勉强你,以后你来赤国游玩,记得联系孤。”
“好歹,孤也曾在皇城塔楼下救过你。”
“怎么,也算个朋友吧。”
姬千夜一口气说完,静静望着鹿希砚,等着她的答复。
鹿希砚望着远方,那里草长莺飞,正是一片好春光。
她点了点头,淡淡说道:“嗯,以后有机会再来叨唠。”
说完,她抬脚就想向远方走去。
以后,她就是自由的了。
鹿希砚的心情,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刻。
姬千夜望着她的背影,突然心生一丝不舍,被他自己强压了下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姬千夜在她身后喊住她。
鹿希砚闻声回眸,晨曦的光洒在她身上,熠熠生辉,佳人独立比春色更惊艳。
这一幕,姬千夜没有想到,自己竟记了好些年。
他半响回过神,从马车内拿出一个包袱。
走到鹿希砚身前,递了过去。
姬千夜开口:“这里面有些金银细软和一些换洗的衣物,你一个人在外,好好保重自己。”
鹿希砚刚想拒绝,下一刻姬千夜就直接塞进了她的怀中。
他道:“拿着吧,赤国皇室不差这点。你刚刚才认下孤这个朋友,就不要见外。”
鹿希砚微微一笑,开口:“谢谢。”
她接过包袱,不再推拒。
鹿希砚转身朝着春光中走去,身后的姬千夜高喊了一句:“后会有期!”
鹿希砚没有再回身,背对着姬千夜挥了挥手。
鹿希砚的身影渐行渐远,姬千夜就这样看着她,淡出了自己的视线,也远离了自己的世界。
如果有来世,希望他们能早些遇见。
就生长在平凡人家,或鹿他们之间能不一样。
一时得了自由,鹿希砚漫无目的的闲逛着。
两天后,鹿希砚在临县桃花林品茗赏花,远远就见一人打马朝她而来。
马蹄惊起落花一片,纷纷扬扬的花雨中,鹿希砚看清了马背上的人。
正是樊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