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,今日之事实属无奈,误入此地是我不对,还请您高抬贵手,妾身不过一介后宅妇人,夜色之下更是不知您是谁,是何模样……”她不敢抬头,最终说了一句:“不论往昔,所有事情一笔勾销,今日之事便也当从未发生,您看如何?”霍谨却只是微微一笑,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。他淡淡道:“一笔勾销,就这般算了?”姜蕴顿时感到周围空气凝重起来,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。她心中一沉,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。那边宴会继续进行,但姜蕴却感觉到自己置身于一场棋局之中,她似乎成为了其中一枚棋子,而真正的棋手则隐藏在虚伪的笑容之后。宫廷之争的阴谋渐
“呵呵,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般小了,便是转过身看我一眼都不敢?”霍谨面带微笑,但笑意却不达眼底,那一双冰冷的眸子之中带着别样的情愫,此刻就这般看着姜蕴的背影。
“阁下放心,今夜我什么都没看见,还请您放小女子一条生路。”她带着些祈求的意味,故意放低姿态。
然而,就在这时,霍谨却突然挑逗地笑了起来,姜蕴目瞪口呆,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大胆。假山后的那一刻,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
害怕被人发现,姜蕴赶紧转身一把捂住他的嘴,紧张地忘记了颈间还有匕首的事实,霍谨虽然迅速抽开,但姜蕴颈间还是被划破了,留下浅浅的一道红痕。她目光转向霍谨,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。
“阁下,今日之事实属无奈,误入此地是我不对,还请您高抬贵手,妾身不过一介后宅妇人,夜色之下更是不知您是谁,是何模样……”
她不敢抬头,最终说了一句:“不论往昔,所有事情一笔勾销,今日之事便也当从未发生,您看如何?”
霍谨却只是微微一笑,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。他淡淡道:“一笔勾销,就这般算了?”
姜蕴顿时感到周围空气凝重起来,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。她心中一沉,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。
那边宴会继续进行,但姜蕴却感觉到自己置身于一场棋局之中,她似乎成为了其中一枚棋子,而真正的棋手则隐藏在虚伪的笑容之后。宫廷之争的阴谋渐渐升腾,一场不可预知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,她死死咬牙,这一次不能再如此窝囊……
霍谨缓缓走向姜蕴,神情暧昧而又有些疲惫。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轻抚着她的脸,从额头到鼻尖,最终停留在唇上。未经意的吻落在唇间,姜蕴整个人都愣住,她睁大双眼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随着霍谨的动作愈发咄咄逼人,姜蕴渐感不妥,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怀抱。
“嗯,你……不,不”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面前的人,但手却被他擒住。
然而,接下来,他的举动愈发恶劣,姜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腰间那只逐渐上移的手,让她心头一紧。她害怕地挣扎着,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。
最终忍不住咬破霍谨的唇,痛楚和愤怒交织。但由于形势所迫,只能压低声音质问他:“霍谨,你究竟要做什么!”
面前的人低笑出声,抬手轻轻擦去唇边的血迹,眼神复杂,他的表情难以辨析:“我还以为你不知我是谁呢。”嘲讽意味十足。
姜蕴愣在原地,眼中满是迷茫和疑惑,身处囹圄之中的她,心头的愤怒和绝望交织成一团,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。
此刻的她很害怕,一步步往后退着,面前的人一步一步地逼近。最终退无可退,后背抵在后面冰冷的石块之上:“你为何这般咄咄逼人!”
“姜蕴,惹了我,你就别想逃!”这人俯下身在自己耳边低声说着,一字一句让她遍体生寒。
“你要杀了我!”
“杀你做什么?”脸颊感受到他指腹传来的温度,惹得姜蕴扭头避让。
“请自重,我已是人妇,霍公子莫不是这般觊觎他人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面前的男子一把捏住喉咙:“姜蕴,你欠我的账,自会与你好好清算。”他的眸子幽深,暗夜之下愈发犹如一匹狼崽一般,带着嗜血的占有。
“你,你究竟想做什么!”窒息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,她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惹到了霍谨,若说是之前自己砸伤了他,但也算是救了他,何至于此。
况且自己并未露面,他一开始就提到那件事,明显就是已经知晓的。
“日后你自会知道。”话音落下,颈上的窒息感消失,自己犹如重获新生一般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当姜蕴抬眸看向那边渐行渐远的身影后,心中陡然生出一阵后怕之感。
似乎是想到什么,她迅速整理了衣裳,朝着宫殿的方向走去。
这边的霍谨趁着夜色离开,回到偏殿的时候,武阳已经在等着他了:“公子,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,明日一早,宫中便会收到消息。”
“如此甚好,安王那边如何?”他一边换着衣服,一边询问着前殿的情况。
“安王殿下说公子在偏殿等着吧,前殿人多眼杂,好似方家御史对您的身份有些怀疑,席间询问了几次。”
话音落下,霍谨摆了摆手,武阳知道他的意思,转身退了出去。
看着她的神情,对那夜之事似乎并不知晓?
亦或者是装作不知?
霍谨眸子幽深,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夜她眼神迷离的模样。回想到那夜的情形,或许她真的不是自愿。脑海中再次想起方才在假山后面那人她的惊恐之色。
“武阳!”一声怒吼,外头的人迅速进来,跪在地上等候着安排。
“你去查一下……”就见霍谨低声在武阳的耳边说着什么,接着就见他转身出门。
没过多久,等着武阳再次进来的时候,她还带来了一人。
不是姜蕴又是谁。
此刻她被绑了过来,嘴也被堵住,不过妆容倒是还好。
房门被再次合上,姜蕴一双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人,方才自己狼狈地打算离开,不曾想没过多久竟然被人给劫了过来。
她以为是不是霍谨企图杀人灭口。
就见霍谨一步一步缓缓走到自己的面前,慢慢俯下身子,接着抬手将堵住自己嘴的布条扯去。那修长的手指挑起自己的下巴,他的视线在自己的面孔上来回地扫过,那一双眸子之中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,好似在寻找什么一般。
良久,这人才放开,他浑身冰冷,丝毫没有方才在假山后面的轻佻与散漫。
“赵宴将你送上我的榻,此事你可还有印象?”言语间没有丝毫的波澜,这事情如同寻常人家闲谈一般自然。
“你胡说!”姜蕴可以说是无比气恼,这人怎么这般不知廉耻,就算二人的确有过那么一段,也不能这般明晃晃地当面质问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