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枝晚娇嗔地笑:“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?”“没错。”谢庭川呼吸沉重,“姜云芷听不见,不知道自己叫得像个野驴一样难听,每次都听得我想直接起身就走。”说完,谢庭川将姜枝晚压着亲,起伏更卖力。“还是晚晚叫的最好听。”那一声声的娇吟,撞击着姜云芷的耳膜。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撞出血来。成婚五年,她现在才知道谢庭川原来和旁人一样,都厌恶嫌弃自己。他还有什么事是隐瞒的?姜云芷咬紧牙关,翻了个身子背对他们,不想再看。
这一出深夜里妹妹替姐侍夫的大戏,让姜云芷如坠冰窟。
她死死掐住手,指甲陷进肉里。
却也丝毫比不上那锥心的痛!
两人在她身边毫无顾忌,动作越来越激烈。
谢庭川忽然拍了下姜枝晚,笑道:“真是个小浪蹄子。”
姜枝晚娇嗔地笑:“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?”
“没错。”谢庭川呼吸沉重,“姜云芷听不见,不知道自己叫得像个野驴一样难听,每次都听得我想直接起身就走。”
说完,谢庭川将姜枝晚压着亲,起伏更卖力。
“还是晚晚叫的最好听。”
那一声声的娇吟,撞击着姜云芷的耳膜。
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撞出血来。
成婚五年,她现在才知道谢庭川原来和旁人一样,都厌恶嫌弃自己。
他还有什么事是隐瞒的?
姜云芷咬紧牙关,翻了个身子背对他们,不想再看。
既是逃避,也是对他们的警告。
她的动作引得谢庭川和姜枝晚骤然停住,空气都仿佛凝固。
等了许久,见姜云芷再没有动静。
姜枝晚才抚着胸口骂了一句:“真是个贱人,睡觉也不老实!”
然后更加忘情的朝着谢庭川吻去。
可谢庭川被吓了一跳,再没刚刚的兴致。
他拂开她的手:“去书房罢。”
说完,他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衫。
但顾不上穿好,两人就急不可耐地出了房门。
黑暗中,姜云芷转回身,静静地睁开眼。
空气里的味道,恶心得让她想吐。
后半夜,书房的动静响了一夜。
姜云芷第一次希望耳聋治不好,听不到,就什么也不知道……
心口泛起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。
她捂着,一夜未眠。
翌日,午饭。
饭桌上,姜云芷看着仿佛根本不熟的两人,心中自嘲。
不怪她从没看出端倪,实在是他们太会演!
因耳聋口哑,姜云芷没朋友,只有姜枝晚这个妹妹对她友善。
成婚后,姜枝晚主动要来陪她,于是时常会到谢府小住。
如今再看,看望自己是假,暗度陈仓是真。
登时,姜云芷握紧了手里的筷子,向姜枝晚打了手语。
【晚晚,你已在府中住了许多日,家中爹娘无人照拂,该回去看看了。】
姜枝晚顿了顿,下意识看了眼谢庭川。
即使只有一瞬,可还是被姜云芷捕捉到。
这一眼依赖是骗不了人的。
姜枝晚瘪着嘴,可怜又柔弱地给她打手语:【姐姐,我还想多陪你两天。】
姜云芷心中顿时刺痛,不为所动。
姜枝晚眼底闪过一抹暗色,有些生气了。
【好吧,既然姐姐嫌我烦了,那我走就是。】
她就放下筷子离开。
姜云芷刚要松口气。
谢庭川却微微皱眉,对她打手语:【你一个人在府中寂寞,有你妹妹陪着你,我也放心。】
【既然她不想走,就留下多住两日吧。】
姜云芷愣在原地,还没来得及抬手。
谢庭川起身:【我去替你劝劝晚晚,别让你们姐妹俩有隔阂,你慢慢吃。】
然后他也跟着踏出了门。
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,姜云芷感觉心脏被豁了个大口子。
苦楚和酸涩一拥而上,将她淹没!
谢庭川竟打着为她好的名号,光明正大地去追她妹妹。
姜云芷疼得脸色发白。
好久,她叫来了贴身婢女,让婢女回家去将爹娘请来。
若是爹娘知道姜枝晚有这样的心思……一定会将她带回家严加看管。
日暮西沉,姜父姜母到了谢府。
姜云芷屏退下人,亲自将两人带到了后院。
亭台水榭处,姜枝晚和谢庭川正坐在一起作画。
可两人的手握在一起,身子挨的极近,唇更是要相贴!
姜母皱眉:“晚晚,你在干什么?”
姜枝晚骤然起身,大惊失色:“爹、娘,你们怎么来了?”
谢庭川脸上划过一丝慌乱,但到底从容起身:“岳父,岳母。”
而后走到姜云芷面前,带着些许不满:【岳父岳母怎么突然来了?】
姜云芷还没回答。
不想姜枝晚竟一不做二不休,眼眶一红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爹,娘,既然你们都看到了,那我就直说了,没错,我喜欢姐夫。”
“我知道他已经是姐姐的相公……我不求名分,只要你们答应让我留下,我就心满意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