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曼曼被他说得哑口无言。她委屈的抬头看着他,泪眼朦胧的问:“是不是因为我怀孕了身子不方便,所以你就开始对我没兴趣了?”霍谚程皱眉,“没有的事儿!你别瞎想。”安抚了她几句,霍谚程就起身离开了。何曼曼擦掉眼泪,捏了捏拳。霍谚程变了,他以前从来不会提要回家睡这种话!尤其是舒茵刚搬去老宅的时候,他口口声声说绝对不会回去多看那个贱人一眼!如今却主动提出来要回去睡!这让何曼曼嗅到了一丝危险。
何曼曼以肚子不舒服为由把霍谚程成功留了一晚上。
霍谚程第二天就把她送去了医院,并且请了二十四小时的看护。
“曼曼,你就好好待在医院里养胎,我请了专人照顾你,宝宝不会有事的。”
何曼曼意识到他的话里有隐藏的意思,她拉住霍谚程的手,问:“谚程,就算有看护二十四小时照顾我,也比不上你啊!我需要的是你。”
霍谚程安抚道:“我又不是医生,又不懂怎么照顾孕妇,就算我一天到晚守着你又能起到什么作用?”
“况且,我还得工作,你乖乖听话,就在医院里养胎。”
何曼曼担心的问:“那晚上呢?就算你白天要工作,晚上总能陪我吧?我……我害怕。”
“有什么好怕的?”霍谚程说道:“最近爷爷看我看得比较紧,晚上我得回去睡。”
何曼曼瞪大了眼睛,“不行!”
霍谚程眉心一拧,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我一个人在医院会害怕的!”
霍谚程眉头拢得更紧了,脸色有些许不耐烦,“医院里一直都有人陪着你,你怕什么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曼曼!”霍谚程嗓音冷硬了些,“我现在还没有彻底掌控公司,爷爷现在对舒茵非常重视,我在这种时候跟爷爷唱反调对我有什么好处?到时候你也别想坐霍太太这个位置。”
“你是想闹得我把总裁的位置弄丢了才开心吗!”
何曼曼被他说得哑口无言。
她委屈的抬头看着他,泪眼朦胧的问:“是不是因为我怀孕了身子不方便,所以你就开始对我没兴趣了?”
霍谚程皱眉,“没有的事儿!你别瞎想。”
安抚了她几句,霍谚程就起身离开了。
何曼曼擦掉眼泪,捏了捏拳。
霍谚程变了,他以前从来不会提要回家睡这种话!
尤其是舒茵刚搬去老宅的时候,他口口声声说绝对不会回去多看那个贱人一眼!
如今却主动提出来要回去睡!这让何曼曼嗅到了一丝危险。
她擦干眼泪,一个人跑出了医院。
霍谚程的车子刚从医院大门口开出去,何曼曼立马招了一辆出租车跟上。
他去了公司。
虽然只是回公司,但何曼曼还是不怎么放心,因为舒茵现在还在公司里呢!
何曼曼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坐着,透过窗户死死的盯着大门口。
……
霍谚程到公司的时候,就看到舒茵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,看下样子是准备要去大霍氏了。
他不满的走了过去,“你干什么?谁允许你走了?”
舒茵看着他,“霍总,这边的事情我已经交接完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,你还是我霍谚程的人!没有我的允许,你哪儿也不能去!”
舒茵沉静的望着他,浅浅的吸了一口气,“那霍总还有什么吩咐呢?”
她在公司的时候总是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,疏离淡漠的叫他霍总,从来不会温声软语的叫他的名字,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。
霍谚程恶狠狠的道:“给我坐在座位上等着!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离开公司半步!”
说完他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舒茵只能无奈的坐回去。
就这么干坐了约莫快一个小时,霍谚程又过来了。
“走,陪我去工地上视察。”
安悦争着想去,被霍谚程一个冷眼给瞪了回去。
舒茵默默的跟上了霍谚程的脚步,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尽快摆脱这个麻烦。
外面太阳很大,舒茵要负责给霍谚程撑伞。
他步伐很快,丝毫不顾忌舒茵还穿着高跟鞋。
咖啡店里,何曼曼看着两人一起走出来,立马坐直了身体,双眼紧盯着两人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!这个舒茵,竟然又跟霍谚程在一起!
霍谚程和舒茵一起坐进了后排,何曼曼又赶紧跟了上去。
车子一路开到郊外的一个工地上。
霍谚程率先从车内出来,双手插兜朝工地上走去。
舒茵撑伞小跑着追上他,进了工地大门,里面全是泥巴路,一踩一个坑,舒茵走得很艰难。
就在这时,迎面推着推车过来搬砖的工人不小心撞了舒茵一下。
舒茵本就站得不稳,这一撞直接让她当场朝地上扑了下去。
“啊!”舒茵倒抽了一口冷气,手里的伞也扔了,双手已经做好了撑地的准备,可就在这时,霍谚程却突然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。
“小心!”
霍谚程把她的身子稳住,就转头看向那名工人。
凶狠的吼道:“你怎么走路的?没长眼睛吗!”
“我没事,你别骂他了,他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,让她感觉很不舒服。
就在这时,何曼曼突然冲了过来。
她穿得平底鞋,虽然有四个月的身孕了,但仍然步伐轻盈,冲过来就一把拉开了舒茵。
“你干什么!走路都不会走吗!是不是还想摔进谚程哥的怀里啊!我看你就是存心的!”
霍谚程眉头一皱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何曼曼咬了咬唇,“我……我太想你了,所以就跟着你来了。”
刚才的一幕她看得一清二楚,霍谚程维护舒茵了,还是下意识的维护!
这证明什么?证明舒茵在他心里是有一定的分量的!
看到他搂着她的腰,她恨不得把舒茵那个贱人给撕碎!
联想到早上霍谚程说的那些话,她已经有了浓烈的危机感,她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!
霍谚程烦躁的问:“我不是说了让你在医院里养胎吗?你一个人到处跑什么?万一孩子出什么问题怎么办?”
何曼曼挤出两滴眼泪,委屈的看着他,“可是我真的是太想你了,你知道的,因为怀孕,我现在变得很敏感,总是会莫名其妙的伤心,害怕……谚程哥,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?”
何曼曼这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最能拿捏霍谚程。
他立马就软下了语调,“行了行了,别哭了,我送你回医院去。”
“好。”
霍谚程转头看向舒茵,语气冷硬的道:“你留在这里视察一下工地,走路看着点,别又不小磕磕碰碰的,回头爷爷还说我没有照顾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