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没等温织眠离开,商逾白便拥着她躺倒在了大床上,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,目光灼灼地望着她:“脸怎么这么红?”温织眠将头偏了过去,支支吾吾说:“热,热的。”商逾白担心她身体还有些不舒服,想要试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,可温织眠挣扎着想要离开。纠缠之间,温织眠不小心抬起膝盖撞到了他的腿间。“嗯……”商逾白当即闷哼了一声,掌心紧紧拥着她的肩膀,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。温织眠猝不及防被他压住,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,这才意识到什么,整个人羞耻的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算了。
商逾白的衬衣被脱下后,露出了微微鼓起的胸膛处以及诱人的块状腹肌。
温织眠拿着湿毛巾仔细帮他擦拭着身上残留的血迹,半点儿杂念都不曾有,可当她的目光落在腰带上的时候,却突然犹豫了。
“裤子你……自己解。”
商逾白俊美清隽的面庞上透着轻微的痛楚,他刻意压低了嗓音,薄唇轻启说着:“手疼,眠眠。”
温织眠轻哼一声,压根不信:“你现在知道疼啦?刚刚不还挺会装的吗?”
“刚刚你不在,感觉不到疼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说罢,温织眠直接转过身假装要离开,却不曾想被商逾白单手揽住腰间,她整个人都跌落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。
温织眠的手心毫无阻碍地抵在他的胸膛处,脸颊冒着热气,仍然故装镇定:“先把衣服换了。”
商逾白拥着她的力道特别紧,将脸埋在了她柔软的脖颈内,不好的情绪正在慢慢消散:“帮我解一下,眠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腰带。”
温织眠小脸红扑扑的,愣了片刻,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黑色腰带上方,但她研究半天都没明白到底怎么开。
“找到的旁边的皮带扣,往下按。”
“噢。”
只听到“咔哒”一声,腰带的银色部分弹开。
温织眠伸手将腰带抽了出来,目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腰带下方的位置,脸上的温度在瞬间变得滚烫。
她紧紧攥着这条黑色皮带,小声说着:“那我去外面等你。”
然而,没等温织眠离开,商逾白便拥着她躺倒在了大床上,手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,目光灼灼地望着她:“脸怎么这么红?”
温织眠将头偏了过去,支支吾吾说:“热,热的。”
商逾白担心她身体还有些不舒服,想要试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,可温织眠挣扎着想要离开。
纠缠之间,温织眠不小心抬起膝盖撞到了他的腿间。
“嗯……”
商逾白当即闷哼了一声,掌心紧紧拥着她的肩膀,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。
温织眠猝不及防被他压住,听到耳边传来的低喘声,这才意识到什么,整个人羞耻的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算了。
“对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还好吗?要不要去医院啊?”
商逾白缓了片刻,音色染着难耐的低哑:“没事,出去吧。”
温织眠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逃离了这个尴尬现场,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,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。
一是不能肇事逃逸。
二是担心商逾白又把自己锁起来。
但是温织眠过来“折腾”了他一通,商逾白注意力已经彻底被转移,换好衣服后,便准备带她去医院。
途中,温织眠还是没忍住问:“为什么你刚刚的情绪那么不好,还……伤害自己?”
商逾白攥着方向盘的力道有些紧,薄唇轻抿,轻声说着:“抱歉,眠眠。”
他还暂时没办法将那件事情讲出来,不是不想,而是他无法回忆,无法面对。
温织眠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,但她还是故作轻松摇了摇头说:“没事呀。对了,过几天北城站我的舞剧巡演,你要去看吗?”
商逾白轻轻嗯了声:“看。”
温织眠抬眸望向驾驶座的他,声线清软着问:“都已经三年了,你是不是已经把剧情全都忘记啦?”
“没忘。”
“哼,不信,只看过一次怎么会记得清楚。”
商逾白轻敛下眸,眼底蕴着些极其明显的温柔,薄唇微微扬起,满是宠溺。
他一直在的。
只是温织眠不知道。
车子停在医院停车场内,商逾白带温织眠回了病房,她输液还没输完呢就跑去找商逾白。
陆淮如今看好戏一样:“来吧温小姐,重新扎一下针。”
温织眠:
温织眠:“我觉得我好了,可以不扎吗呜呜呜?”
陆淮特别狠心的拒绝道:“不行!伸手!”
商逾白眼眸变得深邃,嗓音有些不悦,透着明显的危险:“凶什么?”
几乎在商逾白话音落地的那秒,陆淮果断切换情绪,笑嘻嘻的看着温织眠,刻意夹着声音哄道:“温小姐乖乖,伸手扎针针了。”
温织眠商逾白:“……”
温织眠的手腕被紧紧束缚住,手背上传来了酒精的冰凉感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,眼前的视线就被遮挡住了。
疼痛感传来的瞬间,嘴巴里突然被塞了一颗荔枝味的糖果。
温织眠注意力被转移,只剩下口中甜蜜的荔枝味,她有些疑惑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味道的?”
陆淮扎针任务完成后,轻飘飘撂下一句:“商逾白主业总裁,副业保镖,副副业算命大师。”
“行了不打扰你俩了,你忙完之后来我办公室找我。”
镇定剂失效这件事影响挺大的,也就是说商逾白以后每次发病药物治疗都没用了。
他必须要再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,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。
倘若药物以后都失效了,他能依靠的就只有跟他基因匹配百分百的温织眠。
没过多久,许助理忙完赶来医院。
“商总,温小姐,事情都处理完了。”
“嗯?是那个什么陈总吗?”温织眠不解地问了句。
许助理点了点头:“啊,是的。”
温织眠现在才想起来去跟商逾白告那些人的状,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气愤:“他把我关起来,还威胁说要把我送给京洲国际总裁。”
“听樱樱说那个人是个秃头胖子大丑蛋,所以才一直不敢露出自己的真面目。”
许助理站在一旁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怎么办怎么办!苍天啊这是造谣!造谣造谣!
温织眠气呼呼的一直在骂,甚至还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,喊了声:“商逾白。”
“身为保镖,是不是应该对雇主言听必从?”
商逾白轻嗯了声:“怎么了?”
温织眠当着京洲国际总裁本人的面,跟他下命令说:“你帮我去查一下这个京洲国际总裁,把他的丑照爆出来,让大家耻笑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