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见总算稳住姜晚宁了,这才偷偷松了口气,不急不忙道:“不过发生这种事情最委屈的还是润书,你可得好好弥补润书才是。”“哦?那娘可得教教我,该怎么做才能让爷高兴?”姜晚宁强压恶心道。“你进门三年都无所出,也该为润书娶一房平妻了!不然侯府的血脉岂不是要断了?”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成亲三年爷都未曾与我圆房,若是我真生下一儿半女,娘敢认吗?”“这三年确实委屈你了,可润书也是为了专心读书考取功名,重振我们侯府。你做为正妻,更应该体谅他的苦心。”楚侯夫人慈爱道,可眼里却分明闪过一丝不悦。
“还请娘为我主!爷为了救他的心上人苏韵儿,竟然恬不知耻的将我这个正妻迷晕后送到韩大人床上……
呵呵,这件事若是传出去,楚侯府别说想袭爵了,怕是往后连在京城立足都难!”
姜晚宁挣扎着站起身一脸愤怒的看向楚润书,锐利的眼神像冰刀子一样锋利,刺骨。
终于再见到楚润书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了!
“啪!”
一个重重的耳光狠狠的打在姜晚宁脸上,瞬间她白皙如玉的小脸上就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,格外渗人。
“淫妇!你休得血口喷人,分明是你不知羞耻爬了韩大人的床……”
楚润书看着姜晚宁脖子上的点点吻痕,就更加来气了。
他把姜晚宁送到韩争床上是为了救韵儿,可不是为了让她勾引韩争的,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,和韵儿比差远了!
啪啪啪……
姜晚宁也不惯着楚润书,突然就像疯子一样扑上前去狠狠打了楚润书几个耳光,长长的指甲更是将他的脸划出好几道血痕。
“我打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!韩大人已经将你们之间的交易全都告诉我了,你还敢狡辩?”
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,一向唯唯诺诺的大少奶奶居然敢打大少爷,这,这不会是中邪了吧?
“疯妇,你竟敢打我,看我不打死你……”
楚润书心虚的一把掐住姜晚宁的脖子,不想让她将真相说出来。他也没想到一向木讷软弱的姜晚宁会突然发疯……
更没想到韩争那大奸臣会出卖他!
“还不快住手!晚宁都已经失去清白了,你让她往后还怎么活?”侯夫人忙上前劝道,一脸心疼的拉起姜晚宁的手。
“晚宁,娘知道你心里委屈。可这件事情若真闹大了,最后受委屈的还是你!
这京城没人敢指责韩争那奸臣无耻,只会指责你不守妇道,不知廉耻。到时轻则逼你出家,重则让你浸猪笼,就连姜家也会被你所连累,你可要想清楚啊!”
姜晚宁心底嗤笑,好一只恶毒的笑面虎,看似在为她说话,可其实是在威胁她,逼她就犯!
“那娘的意思是?”
“你放心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润书的正妻,这件事情也绝不会传出去半个字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侯夫人见总算稳住姜晚宁了,这才偷偷松了口气,不急不忙道:“不过发生这种事情最委屈的还是润书,你可得好好弥补润书才是。”
“哦?那娘可得教教我,该怎么做才能让爷高兴?”姜晚宁强压恶心道。
“你进门三年都无所出,也该为润书娶一房平妻了!不然侯府的血脉岂不是要断了?”
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成亲三年爷都未曾与我圆房,若是我真生下一儿半女,娘敢认吗?”
“这三年确实委屈你了,可润书也是为了专心读书考取功名,重振我们侯府。你做为正妻,更应该体谅他的苦心。”楚侯夫人慈爱道,可眼里却分明闪过一丝不悦。
什么时候开始,姜晚宁这个商女竟然敢顶嘴了!而且还如此伶牙俐齿。
“既然如此那娘就更不应该急着给爷娶平妻,这岂不是会耽误爷考取功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