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突然的,一觉就过来了。姜念趁姜父姜母出去的片刻,才认真的打量起房间。仅刷了一层水泥的屋子,没什么家具,就一张木桌子,上面放着一个水壶,印着双喜字样,还有一个搪瓷缸,写着毛主席万岁。床头还有一根杆子,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。这里应该是医院!姜念试着从空间拿出一个苹果,又收了回去,知道空间还在,心下稍安。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下刚刚得知的情况。现在是1973年,不出姜念的预料。这里是云城,一个南方城市。
焦急的等待了几天,还是没发生任何事。
姜念一度以为这一切只是她的幻想,可是空间又确实存在,能够真实地被感受到。
终于,在一个稀疏平常的夜晚,姜念在睡梦中回到了那个艰苦朴素的年代。
“念念怎么还不醒呀?”
迷糊中,姜念听到一道儒雅的男声。
“夫人,别着急,药哪有那么快见效。我知道你担心,但我们再耐心的等等,好吗?”
云城医院的一家病房里,男人一边安抚着妻子,一边担心的看着病床上的女儿。
这时,病床上还在发烧的女人睁开了一双杏眼,一头细密的秀发微微凌乱,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中年男子首先注意到了动静,连忙拍拍还在落泪的女人。
二人连忙上前,“终于醒了,你吓死妈妈了。”
说着还拿了帕子给姜念擦了擦头上的汗。
姜念这时已经完全看清了二人的面貌,一模一样,和已经故去的爸妈一模一样!
姜念的眼眶突的红了,对父母的思念之情涌上心头,又包含着再次见到父母的喜悦之情,不禁哽咽出声:“妈!”
“哎!怎么啦,咱们念念还难受是不是?”
姜母以为女儿还难受,又是心肝宝贝的哄着。一
旁的姜父一手抚着妻子的背,一手为女儿掖被角,虽没说什么,也能看出他对女儿满眼的疼爱。
姜念喝了些白粥,缓了缓,又睡下了。
够突然的,一觉就过来了。姜念趁姜父姜母出去的片刻,才认真的打量起房间。
仅刷了一层水泥的屋子,没什么家具,就一张木桌子,上面放着一个水壶,印着双喜字样,还有一个搪瓷缸,写着毛主席万岁。床头还有一根杆子,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这里应该是医院!
姜念试着从空间拿出一个苹果,又收了回去,知道空间还在,心下稍安。
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下刚刚得知的情况。
现在是1973年,不出姜念的预料。
这里是云城 ,一个南方城市。
姜父姜文礼是一位高中语文老师,而姜母陈芸是纺织厂的副主任。姜父姜母一共生了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。哥哥姜城高中毕业就入伍去了。而姜念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毕业生。高考报名早就取消了,姜念没法读大学。
而为了解决城镇失业问题,改变农业生产落后的状况,国家自1962年起就开始有计划地组织动员城镇人口下乡。
姜念也正面临着这个问题。
姜家的家庭条件不错,一个工人,一个知识分子,还有一个当兵的,早就有人眼红了。姜父姜母不想女儿早早嫁人,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女儿找份工作。
本来姜念要去参加小学的教师考试,没想到落了水,发起了高烧,昏迷了整整一天,自然就错过了考试。不然,以姜念的成绩,再加上姜父的一番运作,这个小学老师的位置还不是非姜念莫属。
但现在可难办了。
且不说各个单位都处于满人的状态。就是想买一份工作,也找不着门路。至多再过半个月,如果姜念还是找不到工作,就难逃下乡的命运了。姜父姜母正为这件事忧心呢,不过也没给姜念说什么,免得徒增烦恼。
姜念自己是不想下乡的。
虽然手握大把物资,即使下乡了日子应该也不会过得太艰难。但是,别以为乡下人就都很淳朴。
姜念读大学时就听一个下过乡的老教授分享了一些经历。不怀好意的村民,知青间的矛盾,为了一个回城的名额能抢的头破血流。多少女知青一辈子就葬送在大山里了。
想着想着,姜念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