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不了,就让老爹吼上几嗓子,反正也不会少块肉。刚要转身迈步,一个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。“师姐,是你么?”满身书卷气的如玉青年,正从一辆马车上走下来。与谢寒臣那种阳刚的俊朗不同,他是那种仿佛书中走出来的君子,衣袖飘飘,带着仙气。此时,他那双忧郁的眼眸正带着担忧,温柔的望了过来。“杜若?小师弟?”白轻歌暂时忘了自己的忧愁,惊喜的叫了起来。说起来,自己跟这位小师弟从小就在一处学医,如今却已经有两年没见了。
“比起你,我更配的上他,他早晚会明白的。”
杜毓月突然娇笑一声,看着白轻歌道,字字句句都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。
白轻歌默立了片刻,突然转头便走,越走越快,最后简直是跑了起来。
“啪!”
谢寒臣忽然一甩手,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杜毓月脸上。
“我不会娶你,也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你呆在王府我不管,若你敢招惹她……”
谢寒臣凑近捂着脸呆站着的杜毓月耳边,语声轻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。
“死!”
说完,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,不曾再给杜毓月一个多余的眼神。
杜毓月捂着脸,脸上表情时而愤恨、时而怨毒,最后化作一抹凌厉的冷笑。
“哼,谢王,话可别说的太早!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,你这玉面修罗的心,到底有多冷硬!”
白轻歌凭着一股激愤跑出了谢王府,站在路口,她半晌没有再向前迈步。
此时,她有些茫然。
自从嫁进王府之后,她的生活好像一直都跟谢寒臣在一起。
从前谢寒臣没醒,自然是日夜跟她作伴。
后来他醒了,两人相处的时间变短了,感情却是一日比一日浓厚起来。
如今,一盆冷水猛地浇到头上,让她忽然像是从一个长长的美梦中惊醒。
谢寒臣,是真的爱她么?
他对她的感情,有她的那样浓烈坚定么?
他……从前应该是觉得她还不错的。
可,若是遇到更好的呢?
像今天那个美艳的女人,谢寒臣是不是就会幡然醒悟,自己配不上他了?
胡思乱想了半天,除了让自己心情更低落,丝毫没有半点有用的。
算了,要不回将军府住两天吧,反正许久没见到她那爱动粗的老爹了。
大不了,就让老爹吼上几嗓子,反正也不会少块肉。
刚要转身迈步,一个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。
“师姐,是你么?”
满身书卷气的如玉青年,正从一辆马车上走下来。
与谢寒臣那种阳刚的俊朗不同,他是那种仿佛书中走出来的君子,衣袖飘飘,带着仙气。
此时,他那双忧郁的眼眸正带着担忧,温柔的望了过来。
“杜若?小师弟?”
白轻歌暂时忘了自己的忧愁,惊喜的叫了起来。
说起来,自己跟这位小师弟从小就在一处学医,如今却已经有两年没见了。
自从两年前师傅说她可以出师后,便带着小师弟,去了蜀中。
到了那边,他又贪恋随处可见的药草毒草,硬是赖在那边不回来了。
如今乍然遇到故人,怎么能让她不开心呢?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师傅呢,在马车里?”
白轻歌故作老成的拍拍杜若的肩膀,又跃跃欲试的探着头,向马车内望去。
看着她仿佛小孩子一样稚气的举动,杜若宠溺的摇了摇头。
“师傅还在蜀中,我是因为听说师姐大婚,才赶着回来的,没想到……”
杜若定定望向白轻歌,眼中多了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“师傅不回来也好。”
“每次见我,他都要唠叨个没完,烦也烦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