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一双眼睛便好奇地盯着周鹤安手中的食盒。一副口水直流的模样:“鹤安哥哥,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来?”周鹤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然后疾步往里走:“就知道你们都饿坏了,我带了春雨楼的酱肘子,快来吃。”说话间,他已经将食盒放在了石桌上。几人立时便闻到了食盒里的肘子香,趴在石桌上的顾骊英和云冉瞬间抬起了头来。“好香!”行简这些日子可没少吃京城里有名的酒楼,这下子口水是真的要流下来了:“这可是春雨楼的酱肘子,最好吃了!”
说着,一双眼睛便好奇地盯着周鹤安手中的食盒。
一副口水直流的模样:“鹤安哥哥,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来?”
周鹤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然后疾步往里走:“就知道你们都饿坏了,我带了春雨楼的酱肘子,快来吃。”
说话间,他已经将食盒放在了石桌上。
几人立时便闻到了食盒里的肘子香,趴在石桌上的顾骊英和云冉瞬间抬起了头来。
“好香!”
行简这些日子可没少吃京城里有名的酒楼,这下子口水是真的要流下来了:“这可是春雨楼的酱肘子,最好吃了!”
周鹤安无奈地摇摇头,然后默默将食盒打开,把里面的菜都一盘盘摆了出来:“快吃吧。”
他这一出现,无异于雪中送炭。
三人吃饱喝足,顿时都有种这一生都值得了的感觉。
顾骊英看向周鹤安,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:“还好你来了,不然我们仨今晚恐怕要饿肚子。”
后者闻言,神情反倒有几分黯然,但他很快便将情绪收敛起来,笑了笑:“我也是碰巧路过春雨楼,突然想起来行简爱吃酱肘子,他年纪小还在长身体,可不能饿着。”
行简闻言,立刻乖乖地也道了声谢:“酱肘子真的太好吃啦,谢谢鹤安哥哥。”
周鹤安又摸了摸他的头,然后起身道:“夜深了,那我便先走了。”
说完,就转身,离开了宅子。
三个人一齐目送他的背影离开,忽然云冉叹息着摇了摇头:“真是感天动地啊。”
说着,她用手轻轻推了推顾骊英:“你难道不感动吗?”
后者一脸困惑:“如果说是感谢,那我的确挺感谢的,但是有什么好感动的?”
人家都说了,春雨楼的酱肘子是为了行简买的,她们也只是顺带罢了。
云冉闻言,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:“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春雨楼的酱肘子每日都只限量五十份,若非专程去排队,哪能轻易买得着?
更何况,这宅子里,爱吃酱肘子的人,也不止行简一个人。
顾骊英更加疑惑了:“什么朽木?你说谁是朽木呢?”
但云冉却没有再回答她,起身往房间走去,头也不回地摆摆手:“你自己悟去吧。”
这一时半会间,顾骊英又哪里悟得出来。
她见云冉房间门已经关上了,于是也只能伸手戳了戳身旁的行简,问道:“你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行简不懂大人之间的这些弯弯绕,但他皱起小脸,用力地思考了一番,然后给出了一个答案:“以前我认药材认错的时候,师父才会这么说我。”
“骊英姐姐,你今天是不是拿错药材了?”
顾骊英也回想了一下,然后肯定地摇摇头:“没有啊,每一次我都找你们确认过,肯定没问题。”
听到这话,行简摇了摇头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此时已月上中天,顾骊英甩了甩头不再去想,然后推了推行简,催促道:“太晚了,不想了,快去睡觉。”
这一晚,宅子里注定有一个人会辗转难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