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白黎赶到了油画课堂,学了一个下午,最终确定了,她并没有任何绘画的天赋。洛白黎走出门来,突然,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。“小姐,你的东西掉了。”洛白黎下意识回过头,看到了一张男人脸。他明明是笑着的,可是洛白黎却分明从他的笑脸上看到了几分狰狞之感。大脑之中有什么东西恍惚而过。她好像看到,有一个男人,正死死揪住她的头发,然后狠狠将她的头往墙上砸去。然后,一剂冰凉的药剂注射入她的血液之中,然后,男人拖着她的头发,拖到天台之上,将她活生生扔了下去。
洛白黎的脸一下烧得慌,她连忙起身替自己辩解:“不好意思,我知道这是乔小姐的琴,只不过刚刚坐在钢琴前,想试一下弹琴的感觉,所以……”
傅君行嘴唇稍微弯了一下:“没关系,想弹就弹,我不介意,你弹得很好听。”
比之前逼着你练琴的时候弹得好听多了,只不过后面这句话,傅君行没说。
他垂下眼眸,开口道:“你刚刚弹的,是《月光奏鸣曲》。”
那年,她们学校的汇演,洛白黎负责上去弹钢琴。
她选了这首曲子,可是学了很久都弹不好。
后来,是傅君行一个音符,一个音符,教她她才学会的。
听到这话,洛白黎有一瞬间的错愕,她低头看着身边的钢琴:“我不知道,我是瞎弹的,怎么还能有名字呢?”
傅君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,不过没明说。
他不想让乔星梨知道真相,就让她以为自己是洛白黎,好好待在自己身边,这就足够了。
这时,洛白黎起身:“我的课快要开始了,我先走了。”
傅君行点了点头。
洛白黎赶紧出了门。
现在在傅家,她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市场卖鱼,有了很多的空闲时间。
可是一直待在傅家,又难免太过无聊。
因此,傅君行让她去试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。
目前,她正试到油画。
洛白黎赶到了油画课堂,学了一个下午,最终确定了,她并没有任何绘画的天赋。
洛白黎走出门来,突然,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小姐,你的东西掉了。”
洛白黎下意识回过头,看到了一张男人脸。
他明明是笑着的,可是洛白黎却分明从他的笑脸上看到了几分狰狞之感。
大脑之中有什么东西恍惚而过。
她好像看到,有一个男人,正死死揪住她的头发,然后狠狠将她的头往墙上砸去。
然后,一剂冰凉的药剂注射入她的血液之中,然后,男人拖着她的头发,拖到天台之上,将她活生生扔了下去。
打了个寒噤,洛白黎对眼前男人有着生理性的恐惧和恨意。
她连忙将男人放在肩膀上的手推开,接着往后退了几步。
周明承看着洛白黎,突然两眼放光,扑过来紧紧抱住:“星梨,是你,我好想你啊!”
洛白黎感觉大脑一片空白,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我那么爱你,你为什么要离开我,为什么……”
洛白黎拼了命地捶打周明承,想要挣脱开他,可是男女力量悬殊。
她挣脱不开。
可这时,角落里冲出来两个彪形大汉,拎住周明承的衣领子,将他死死摔在墙上。
骨头咔嚓作响,周明承痛得闷哼一声。
两大汉对着洛白黎鞠了一躬:“洛小姐,我们是傅先生派来秘密保护您安全的保镖,刚刚吓到您了。”
洛白黎此时只想尽快离开这里,远离地上那个男人。
她连忙回了一声“没事”,抬腿就想走。
可是看到她要走,周明承是彻底急了,他赶紧冲着她的背影喊道:“星梨,我是明承啊,曾经我们在一起,那么美好,你好狠的心啊,我一直心心念念都是你,可是你呢,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将我遗忘!”
这个名字,就像是有如雷击一般,耳边轰然炸开。
周明承!
脑海中,有什么东西像是要冲破阻碍,决堤而出。
洛白黎此时此刻,彻底走不动路。
她感觉头痛欲裂,脑子像是要爆开一样。
蹲在地上,痛苦地抱住头,可是这种疼痛却没有缓解半分。
终于,洛白黎承受不住,倒在地上昏死过去。
保镖见状,连忙将洛白黎送到医院,然后通知了傅君行。
电话打来的时候,傅君行正在参加一场跨国会议。
傅氏集团意欲收购瑞士的一家企业,合作已经谈到了尾声。
这时秘书过来汇报:“傅先生,有急事,关于洛小姐的。”
傅君行立刻停止了会议,接起电话。
“傅先生,不好了,洛小姐晕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