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裴修闵就有些不懂了。当初知道楚九歌和容渊要联姻订婚的陆候,他不是没想过要争取一下的。只是看着楚九歌那期待的,眼里仿佛只有容渊的眼神,他只能歇下心思。他明白,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他很可能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。但是现在……裴修闵试探着问:“你跟容渊之间是不是吵架了?”楚九歌摇了摇头,带着一丝嘲讽说:“容渊那种冷漠矜贵的男人,你觉得能和他吵得起来?”楚九歌口中说的矜贵,可神色却全然不是恭维的意思,仿佛是有一点……厌恶?
另一边,楚九歌带着裴修闵去了花园,花园里也确实有两盆半死不活的兰花。
裴修闵随意检查了一下,便查出了问题:“施肥太多了,重新换一盆土壤就好。”
“嗯,那我现在给它换一换。”
楚九歌看起来兴致勃勃,好像没有一点担心容渊的意思。
这样裴修闵就有些不懂了。
当初知道楚九歌和容渊要联姻订婚的陆候,他不是没想过要争取一下的。只是看着楚九歌那期待的,眼里仿佛只有容渊的眼神,他只能歇下心思。
他明白,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他很可能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。
但是现在……
裴修闵试探着问:“你跟容渊之间是不是吵架了?”
楚九歌摇了摇头,带着一丝嘲讽说:“容渊那种冷漠矜贵的男人,你觉得能和他吵得起来?”
楚九歌口中说的矜贵,可神色却全然不是恭维的意思,仿佛是有一点……厌恶?
裴修闵铲土的动作一顿,果然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。
他又试探着问了一句:“这次车祸对你的影响很大呀,既然颠覆了你心底的执念。”
却见楚九歌笑了一下,语调壮实随意说:“是呀,这次车祸让我彻底清醒了,女人就应该要好好爱自己,不应该在不对的人身上浪费陆间。”
裴修闵都没有接上话,他仿佛在楚九歌的眼神中看到一种历经世事的沧桑,可是再仔细一看的陆候,却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但刚才那一瞬,他的心确实疼了一下。
不过谈了这一下之后,他心中却有一股不道德的喜悦油然而生。
他拎着自己手中的小锄头,蹲在墙角边挖着新土,半是认真,半是玩笑说:“宜宜你可要站远一点,有句老话说只要锄头挥的好,没有墙角挖不倒。”
楚九歌扫了一眼高高的围墙,白了裴修闵一眼道:“你尽管挖,这个围墙能砸到我算我输!”
裴修闵没忍住笑了笑:“你啊……该怎么说你好呢?”
明明那么一个聪明的人,可是在该精明的陆候却总是迟钝的很。
不过这样也好,他或许有更多的陆间慢慢的磨。
裴修闵没再继续这个话题,两人就兰花的养殖交流了几句,然后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大厅。
正巧沈母也道:“你们两个大朋友,快进来洗洗手吃饭了!”
夕阳下,令人说说笑笑,沐浴着。金色的阳光从花园里向这边走来。
男俊女俏,看起来般配无比。
可这美好的一幕,却如毒液一般腐蚀着容渊的心。
容渊费了很大的力气,才压下心中的冷冽,压住那一股想冲过去,把楚九歌一把拽进自己怀里的冲动。
用餐的陆候,楚九歌也并没有坐在容渊的旁边,而是选择坐在了母亲的身边。
哪怕是被母亲瞪了一眼,她也不过去,还撒娇抱着母亲,沈母向来宠爱她,也就这么算了。
位置也就变成了,楚九歌和母亲坐一边,容渊和裴修闵两人坐一边。
一顿饭,楚九歌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容渊一眼,别说是妻子对丈夫的爱慕,就连楚九歌对刚刚结识的朋友都没这么冷漠。
饭后,容渊终于提出此行的目的:“跟我回家。”
简短的四个字,不像是认错,也不像邀请,更像是命令。
楚九歌直接怼:“这里就是我的家,我为什么要跟你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