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天河看着紧闭的门扉,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眼中一片晦涩。曾经何时,将军府的大门从未关过。不管他何时来,离娇娇都会坐在屋内等着他,而她手边永远都会有一碗热着的羹汤。可现在,将军府门关上了,离娇娇不在了,再没有等他回来的人,也没有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……巨大的失落袭上心头,戚天河看着将军府的大门,眼中涌动着无尽的湿意。他闭上眼,颤声说道:“离娇娇,我回来了……”可是将军府内没有半分声响,只余静寂。而戚天河的心也在这样的静寂中,走向绝望。
戚天河入魔,按着六界规则不能再为人界出手。
于是诃国和妖族这场大战未开始便已结束。
弥央看着戚天河脸上的黑色莲纹,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。
他要好好想想,怎么折磨他!
“离娇娇真的死了么!?”
突然,戚天河想到了什么高声质问道。
弥央脚步再次停住,缓缓转身看向戚天河,他的眼中便布冷意。
下一瞬,他掌心妖力翻涌,一支箭从袖口飞出,直奔戚天河心口而去。
戚天河心内一惊,本欲躲避,可奈何刚刚入魔,魔气运气晦涩,,只堪堪避开要害。
利箭穿透肩胛,直直的钉在地上,带着无尽的杀意。
“戚天河,离娇娇是否身死你该比我清楚!”戚天河捂着肩胛处的血洞,目送着弥央离开。
而熙漾站在不远处,看着戚天河的惨状,垂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。
而弥央,只是扫了她一眼,提醒道:“他还不能死。”
闻言,熙漾眼中闪过抹失望。
“你知道如何救她是不是?!”
戚天河踉跄的起身,嘴角金色的血看的人心慌。
而弥央只是看了眼,冷笑声:“便是知道,我也不会告诉你。”
闻言,戚天河眼神一亮:“离娇娇还能活过来!”
“那也与你无关了。”
戚天河眼神一黯,是啊,他做了那么多错事,离娇娇还会原谅他么?
弥央瞧着他的模样,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:“我说了,离娇娇没死,死的人是熙漾。你可想救她?”
“……你有办法?”
“昆仑镜,能不能救看你的本事。”弥央说完,便离开了此处。
而戚天河的眼中则是泛起了丝丝的光芒。
昆仑镜……
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寻昆仑镜,而是回到了将军府。
自从入魔之后,戚天河便再没有回来过。
父母死了,离娇娇不在,整个将军府萧条不堪。
戚天河看着紧闭的门扉,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眼中一片晦涩。
曾经何时,将军府的大门从未关过。
不管他何时来,离娇娇都会坐在屋内等着他,而她手边永远都会有一碗热着的羹汤。
可现在,将军府门关上了,离娇娇不在了,再没有等他回来的人,也没有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……
巨大的失落袭上心头,戚天河看着将军府的大门,眼中涌动着无尽的湿意。
他闭上眼,颤声说道:“离娇娇,我回来了……”
可是将军府内没有半分声响,只余静寂。
而戚天河的心也在这样的静寂中,走向绝望。
这一刻,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,他失去了离娇娇!
掌心昆仑镜的边角咯的手心发疼,而戚天河原本黯淡的眸子涌上了几分亮意。
弥央说过,昆仑镜,可以救离娇娇!
昆仑山,戚天河浑身浴血的捧着从仙族手中抢来的昆仑镜,一口血呕出唇畔。
可他的嘴角却挂着笑,他终于能见到离娇娇了!
可要如何做呢?!
戚天河倚着门,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看着镜子中展现的离娇娇的容颜,似是要将其刻进脑海中一般。
思及往日做的种种蠢事,他恨不得杀了自己!
“离娇娇,对不起……”
戚天河喃声说着,一滴泪从他的眼中划下,滴入昆仑镜中,不见踪迹。
见状,戚天河神色一顿,眼中涌现着惊愕。
看着确确实实进入昆仑镜中的泪,他脑中闪过抹想法。
下一瞬,他咬破了指尖,逼出一滴鲜血,朝着昆仑镜上滴去。
血滴滴在镜面之上,渐渐引入其中,连抹痕迹都不曾留下。
戚天河看着这样的情景,眼中浮现抹惊喜。
昆仑镜可纳现世之物,是不是代表,他也可将过去之人从昆仑镜中带出!?
这样的念头浮现脑海,戚天河看着镜中离娇娇的面容,做下了一个决定。
将昆仑镜放置于身前,戚天河压着身体内传来的断筋绝脉的痛楚,生生的提起魔力,而后将其引至心口,逼出了一滴心头血。
心头血从体内出来的那一刻,戚天河的脸色骤然灰败。
而本就不受控的魔力更是差点溃散。
他神色一凛,忙收神用魔力凝住心头血,将它逼至昆仑镜之上。
这一番动作之后,硬提起来的魔力霎时溃散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洒在身前的草地之上。
心头血失去魔力的控制,直直的落进了昆仑镜之中。
与此同时,戚天河的一抹神魂也随着心头血涌进了昆仑镜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