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刺眼的一幕,她不傻,下意识回避着许亭州。许亭州看着她退缩的模样,内心有些苦涩,又自顾自的坐了下来。“你其他伤都还好,就是腿骨折了要慢慢养。估计得好好养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这住着吧。我会每天来看你的。”白茵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许亭州照顾自己。直接问道:“你不去陪你的新婚妻子吗?看我做什么?”许亭州一愣,随即,明白了什么。脸上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,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白茵茵会疏离他。
第二天下午,趁着许亭州离开了病房。
有人走到了白茵茵病床前。
陈玉曼冷笑了起来:“也不知道你哪来的本事将许亭州留在身边的。不过团长夫人这个位置只能是我的。”
说完发现白茵茵还是没有丝毫动静,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昏迷。
“昏迷了好啊,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。”
陈玉曼环顾四周,拿了个枕头想捂住白茵茵的口鼻。
白茵茵眼睛猛的一睁:“你做什么?”
陈玉曼被吓得连连后退:“你你你……你怎么醒了?”
白茵茵身上没有丝毫力气,只能装作镇定的说:“你在这干嘛?”
陈玉曼本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拍了拍胸脯找了个借口:“给你把枕头垫高点,真是的,你醒了也不说一声。”
她有些害怕白茵茵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。
白茵茵刚一睁眼就看见一个白色的枕头朝自己飞来,直觉告诉她陈玉曼绝不是如她口中所说。
她冷笑一声:“哦?表姐这么好心,还特地来照顾我。”
陈玉曼心虚的说道:“听说你受伤了,特地来看看你,二姨也很担心你。”2
白茵茵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身在医院。
虽然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,但在看到陈玉曼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时。
她不禁翻了个白眼:“表姐来看我空手来的啊,你每次去小叔家都大包小包的,看自家亲表妹就啥也不拿?不表示表示?”
陈玉曼本就心慌得不行:“那个,我家里有事我先走了。”
白茵茵没有理她,醒来看见陈玉曼真是晦气啊。
陈玉曼走了两步就停下了,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小叔。”
“嗯。你怎么来了?”许亭州的声音清冷。
说完不等陈玉曼回答就径直走到了白茵茵床边。
陈玉曼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。
白茵茵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们。
许亭州走近她,稳柔的笑着:“醒啦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白茵茵下意识往后缩,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看到许亭州的模样。
那么刺眼的一幕,她不傻,下意识回避着许亭州。
许亭州看着她退缩的模样,内心有些苦涩,又自顾自的坐了下来。
“你其他伤都还好,就是腿骨折了要慢慢养。估计得好好养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这住着吧。我会每天来看你的。”
白茵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许亭州照顾自己。
直接问道:“你不去陪你的新婚妻子吗?看我做什么?”
许亭州一愣,随即,明白了什么。
脸上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,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白茵茵会疏离他。
“你以为我结婚了?”
白茵茵不明白他为什么笑,有些气恼的别过脸去:“我都看见了。”
许亭州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笑得更加灿烂了。
白茵茵行动不便,只能任他蹂躏。
白茵茵营养不良,头发是浅黄色的,在阳光下更加明显。
本事就是细而软的头发,摸起来手感很好,像一只小兽一样。
许亭州揉够了后才解释道。
“我没有结婚,那天是去当伴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