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慕轻初离开后,他每晚都会借助安眠药睡觉,现在缕皱她回来了,他也不敢再吃安眠药了,生怕夜里有什么事情,他不能及时赶到。第二天,慕轻初刚一醒,就被厉墨白抱到了餐桌前。他把早餐一口口送到了她嘴边,"初初,快吃,这是我按照你以前给我做的早餐找张妈学来的,我练了挺久的,味道还不错的。"慕轻初想也没想,直接抬手把他手中的早餐推到了地上。"厉墨白,我宁愿饿死,也不想吃你做的早餐"厉墨白也不生气,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勺子,耐心地说道:"初初,今天跟我去医院,去把你的眼角膜拿回来。"
厉墨白的温热气息若有若无地喷在慕轻初的脖颈上,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,"厉先生,请放我下来,我自己有腿,谢谢。"
厉墨白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反应。嘴角溢出了微笑,"初初。我不喜欢厉先生这个称呼,嗯?"
说着。厉墨白把她放到了地上,还去找来棉拖放到了她脚下。
慕轻初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厉墨白,"厉墨白,你说吧,你到底想干嘛?"
"想好好爱你。"
厉墨白答的干脆,慕轻初却只想嘲讽,"你以为,经历了这么多,我们还能在一起?厉墨白,这么多年了,我对你的爱已经消失殆荆现在,就只剩下恨了。"
她一字一句咬的十分用力,仿佛是为了表达她心中最极致的恨意。
厉墨白轻叹了一口气,"初初。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来的,以前我们的误会太多了??"
"够了!你不用再说了。我对你的解释并不感兴趣!"慕轻初冷声打断了他的讲话,"子逸有没有告诉你……自从上次死里逃生之后,我有严重的抑郁症。并且还带有自残倾向。所以,说不定哪天我又自残割腕了??"
厉墨白的解释被生生卡在喉咙里,他伸手挽起面前女人手腕上的衣服,上面密密麻麻的刀痕赫然映入眼帘。
一个人要有多痛苦。才会有无休止的自残?
夜渐深。
慕轻初又陷入了那个噩梦,她被剜去双眼。被人强逼着吞下水银,耳边响起那个来自地狱的声音:厉总要买你的命??
"别杀我。啊蔼-"
慕轻初尖叫着坐了起来,却撞进了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。
厉墨白抱紧了怀中的女人,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,用宠溺的语气抚慰道:"初初,别怕别拍,我在这里,再也没有人会来杀你了??"
慕轻初感受到了身前的男人,警惕地往后坐了一步。嘶吼道:"厉墨白,你进我房间干嘛?你出去!出去!"
"初初,我??"厉墨白对女人突如其来的转变赶到莫名其妙,"你放心,我不会伤害你的,我们是夫妻碍?"
"你出去!滚!"慕轻初抬手指着房间的方向。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颤抖着。
厉墨白想拥抱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,轻轻叹了口气,这才退了出去。
自从慕轻初离开后,他每晚都会借助安眠药睡觉,现在缕皱她回来了,他也不敢再吃安眠药了,生怕夜里有什么事情,他不能及时赶到。
第二天,慕轻初刚一醒,就被厉墨白抱到了餐桌前。
他把早餐一口口送到了她嘴边,"初初,快吃,这是我按照你以前给我做的早餐找张妈学来的,我练了挺久的,味道还不错的。"
慕轻初想也没想,直接抬手把他手中的早餐推到了地上。
"厉墨白,我宁愿饿死,也不想吃你做的早餐"
厉墨白也不生气,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勺子,耐心地说道:"初初,今天跟我去医院,去把你的眼角膜拿回来。"
慕轻初听完更生气了,蹭地站起来,也不管桌子上面有什么,直接全部拂到了地上。
"小心手!"厉墨白一个健步冲上来,仔细检查着慕轻初被粥烫到的手背。
慕轻初甩开了他的手,声嘶力竭道:"厉墨白,当初眼角膜被你逼着割给慕安妮的时候,我就没想过要要回来!太脏了,我不想要了!"
厉墨白也不理会她的恼怒,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药膏,帮她温柔地涂着,"你的手被烫伤了,这个药很温和的,不会很痛。"
见慕轻初倔强着不说话,他又自顾自地说道:"你现在不想换眼角膜的话,我就让慕安妮先替你留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