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勾唇冷笑。笑话,我怕魏九凌?去找魏九凌闹吧,闹得越凶,最好魏九凌心疼,能取代楚宁在他心中的位置。而莺儿立马便去端了茶来,来到丛容面前:“丛夫人,向主母敬茶。”丛容咬唇,接过茶水,不情不愿弯下腰枝朝我福身敬茶:“夫人,您请喝茶。”“嗯。”我伸手去接。可刚接到,忽然那茶水便尽数泼到了丛容身上。只听丛容惊叫一声。翠枝连忙帮丛容拍打着身上的水,也不忘指责我:“郡主,您太过分了,怎么能将茶水泼在我家小姐身上。”
自称本夫人,应当是魏九凌纳的妾,襄州刺史之女。
“是吗?”
我提步踏入院门,便瞧见两个有力的婆子将莺儿压在地上,其中一个撸着袖子,正要朝莺儿脸上招呼。
“你是何人?”
我循声望去,一个众星捧月,身穿嫩黄色衣衫,珠翠环绕,梳着妇人髻的女子坐在圈椅上。
此女便是魏九凌新纳的妾。
我表明我的身份:“你进府那日,本郡主不在府上,按理来说,你应当向我敬茶。”
丛容脸色一变。
我上前将莺儿扶起,: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莺儿摇摇头,捂着脸。
我看向莺儿的脸,她的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。
我目光一滞,缓缓看向那两个婆子:“你打的?还是你动的手?”
两人揣着手,谁也没回话,对视一眼后,其中一个一脸刻薄的婆子才回应我:“县主……”
我打断:“刚才皇伯父已经封我为郡主,或者你可以称呼我为永宁侯夫人。”
那刻薄的婆子怒目圆瞪:“侯夫人,谁让这贱婢满口胡言,竟然侮辱我们小姐,奴婢也是替您教训一下这不懂规矩的贱婢。”
“啪!”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。
我打了说话的婆子一巴掌。
那婆子捂着脸不敢置信。
我冷然的目光看着她:“你是什么人,轮得到你来教训我身边之人。”
那婆子不敢说话,丛容便出场了:“就算你是永宁侯夫人,也不能随便打我的下人。”
“你与本郡主说规矩。”我淡淡掀起眼皮,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,“好,那我便与你论论这规矩。”
我坐在方才丛容坐过的圈椅上,扫过众人,目光冷漠而高傲:“丛夫人,你身边的婆子是不是太多了,规定妾只能两个陪嫁丫鬟,你这阵仗,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来当正室的。”
丛容没想到我开口便是贬低她的身份,她着急了:“我有迎娶礼,也不是普通的妾,是贵妾。”
“妾,就是妾!”
我的话传遍现场每个人。
高贵威仪的语调,尊贵威仪尽显。
“你进府那日,我不在,那便今日吧。”
丛容咬着下唇,一副委屈模样:“我是不会给你敬茶的。”
我淡然提醒:“你若是不敬茶,便相当于还未礼成,算不得侯府的人,不若一并将你和你的一众下人,都送回刺史府。”
丛容与她的一众仆人皆不敢言语。
翠枝劝说:“小姐,您还是先敬茶吧,等侯爷回来,一定会为您做主。”
她自以为小声的话,自然传到了我的耳朵。
我勾唇冷笑。
笑话,我怕魏九凌?
去找魏九凌闹吧,闹得越凶,最好魏九凌心疼,能取代楚宁在他心中的位置。
而莺儿立马便去端了茶来,来到丛容面前:“丛夫人,向主母敬茶。”
丛容咬唇,接过茶水,不情不愿弯下腰枝朝我福身敬茶:“夫人,您请喝茶。”
“嗯。”我伸手去接。
可刚接到,忽然那茶水便尽数泼到了丛容身上。
只听丛容惊叫一声。
翠枝连忙帮丛容拍打着身上的水,也不忘指责我:“郡主,您太过分了,怎么能将茶水泼在我家小姐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