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客随主便。”敖星儿淡淡的说了一句,提起自己的小包袱进了房间。淡然的样子,让玄怀心里很不是滋味。他们之间,什么时候需要分主客了,星儿,这本就是你和我一起布置的家啊。可现在,玄怀什么都不能说,只能徐徐图之。敖星儿进了房间,关上门,身子靠在墙上,有些发软。刚踏进这件院子的时候,她便觉得不对劲。明明是从未来过的地方,可她心里无端涌上来的怀念和痛苦,却如潮水一般,一波接着一波。明明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,可心底的酸涩,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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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兄,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子弟吗?”
陶利跟着玄怀来到院落里,看着屋内的家具装饰,表情有些一言难尽。
敖星儿站在陶利身后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玄怀轻笑了一声,解释道:“你还记得我画的图纸么?我找了家兵器铺合作罢了。”
陶利明白了,想到那些兵器,顿时觉得,这院子也不怎么样,甚至还觉得玄怀有些亏了。
“是哪家兵器铺,你跟我说说,我去开开眼界。”陶利笑着问道。
“只是些很简单的样式,没有什么看头,你们把东西收拾一下,我们该去考场了。”玄怀说道。
陶利看了看天色,赶紧找了间厢房住了进去。
敖星儿站在那里没动,玄怀上前问道:“怎么了?是哪里不合心意吗?”
玄怀有些紧张,他不知道与那时一般无二的布置,会不会让星儿心生反感,但他想,如果星儿能记起什么,也是好的。
“没事,客随主便。”敖星儿淡淡的说了一句,提起自己的小包袱进了房间。
淡然的样子,让玄怀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他们之间,什么时候需要分主客了,星儿,这本就是你和我一起布置的家啊。
可现在,玄怀什么都不能说,只能徐徐图之。
敖星儿进了房间,关上门,身子靠在墙上,有些发软。
刚踏进这件院子的时候,她便觉得不对劲。
明明是从未来过的地方,可她心里无端涌上来的怀念和痛苦,却如潮水一般,一波接着一波。
明明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,可心底的酸涩,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。
玄怀,到底是谁?
如果说从前,敖星儿对玄怀的身份十分好奇,现在,便是一种惧怕。
只因为,敖星儿冥冥之中感觉得到,玄怀这个人,跟自己有过很深的纠缠。
可是,她毫无印象。
这才是让人最无力的事情。
以敖星儿这些年跟玄怀的接触,知道就算她问,也得不到答案。
而隐隐约约间,似乎有个声音在阻止她,不要去触碰真相。
生灵的本能不会骗人,敖星儿遵从着本能,心里下意识的将玄怀列为第一位不可深交的对象。
玄怀如果知道敖星儿心里的想法,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。
敖星儿将东西归置了一下,听到院子里传来陶利的声音,这才跟着出去。
玄怀敏锐的察觉到敖星儿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,却也无从找到突破口,只能闷闷的在后面跟上。
听着敖星儿和陶利在前面的说话声,玄怀心里的闷气一点点的散去。
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,他还能奢求什么呢?
星儿尚在人间,敖星儿也还有机会脱离阵眼的束缚。
自己心心念念上百年的曾经,还会有回来的一天。
玄怀想,自己不能太过贪心。
星儿,敖星儿,本就是一体两位,他遇到了星儿,也娶到了敖星儿。
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是他为曾经的一切赎罪罢了。
三人很快来到考场,眼前人山人海,考武举的,大多是不修边幅的武人。
一股混合着汗臭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。
敖星儿眉心蹙了蹙,下意识往玄怀那边靠近了一点。
话说回来,玄怀这人身上,永远带着一股不知道哪来的松香味,十分好闻。
当敖星儿意识到的时候,离玄怀已经很近了。
她想退开,却被玄怀拉住了手腕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合,就呆在我身边吧。”
玄怀的语气算得上温和,放在她小臂上的手也没有多大力气。
可敖星儿那一瞬间,说不出拒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