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清点了点头,找了一件得体的衣服穿上,来不及梳头,就直接将头发扎了起来,整个人看起来也还算精神。严家的老宅位于安城的老城区,随着城市化的进程,老城区与新城区之间的距离也是相距了十几公里。严佳峰静静地开着车,温清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。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,两人都没有说话,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,压在二人的心头。昨夜的欢愉,两人刚刚冰释的热情,已然悄悄退去。严佳峰的爷爷平常是个活络的老人,但因为年事已高,这些年很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。可温清记得,小时候和严佳峰一同去严家老宅玩的时候,严老爷子待她也如同自己的亲孙女一样
严佳峰挂断电话,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,一边说道:“没在医院。”
“我先去开车。”他迅速的穿好了衣服,对着温清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走出了房门,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忧虑。
温清点了点头,找了一件得体的衣服穿上,来不及梳头,就直接将头发扎了起来,整个人看起来也还算精神。
严家的老宅位于安城的老城区,随着城市化的进程,老城区与新城区之间的距离也是相距了十几公里。
严佳峰静静地开着车,温清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。
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,两人都没有说话,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,压在二人的心头。昨夜的欢愉,两人刚刚冰释的热情,已然悄悄退去。
严佳峰的爷爷平常是个活络的老人,但因为年事已高,这些年很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。可温清记得,小时候和严佳峰一同去严家老宅玩的时候,严老爷子待她也如同自己的亲孙女一样。
那个时候,严老爷子就放话了,温清这丫头,长大以后要嫁到我们严家来。
原本只是老人的一句玩笑话,但是作为安城名列前茅的两大家族,严家和温家,商业联姻,早已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了。
这时,严佳峰的电话突然响起,温清瞥了一眼,屏幕上正显示着梁晓鱼三个字。
严佳
峰拿起电话,摁了静音之后,便将手机扔在了一旁……没一会儿,电话又响了起来,依旧是梁晓鱼。
若是平时,温清一定会调侃两句,但今日,因为严老爷子的事,她不想再让他分心,反常地,把严佳峰手机拿了过来,直接摁了静音。
温清看了一眼严佳峰,他正专注地开着车,并没有在意她挂断梁晓鱼电话的举动,她的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微笑。
车子畅通无阻的停在一座三进老宅之外,高大斑驳的院墙上有着重修的痕迹,却依旧无法掩盖那厚重而古老的岁月气息。
它就像一位历经百年风雨,见证了无数战火硝烟与证盛衰更迭的老者。凝结了数不尽的辉煌与荣耀的古宅,温清每每来到这里,心中的沉重感便油然而生。
下车之后,严佳峰大步走进了院落,温清也紧跟其后。
刚一进门,严母便迎了过来,她先是看了一眼温清……对着温清点了点头之后,便将目光落在了严佳峰脸上,带着几分忧虑地说道:“老爷子刚刚打完针,目前情况还算稳定,只是已经睡了,你们看的时候注意一些。”
严母带着两人来到一座庭院,院中的一颗芭蕉树挂满了果实,蕉叶微微低垂。此时的院中或站或坐的有着不少人,虽然他们神色凝重,但背地里怀着怎样的心思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严佳峰对他们视若
无睹,牵起温清的手就往屋内走去,温清看了一眼他紧握着自己的手,莫名地有些紧张。
很快,他们见到了躺在病床上,形容枯槁的老人,与温清记忆中的模样相差甚远。不过短短数月,他竟苍老的如此模样。
严佳峰握着她的手在收紧,疼痛传来,她忍着没有出声,他知道,严佳峰此刻心里并不好过。
他蹲下身,终于轻轻唤了出来:“爷爷。”
卧榻上的老人并没有回应,带着氧气管的他正缓缓地呼吸着。
严母将温清拉到了一边,打量着她,见到她身上残留的痕迹,眼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她轻声说:“这些日子佳峰忙公司的事,你也很少再来老宅这边,老爷子时常念叨着你们……如今看到你们两好好的,我想他也该放心了。”
温清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,小时候的她十分的调皮,也曾闯了很多祸事,其中有绝大部分麻烦都是严老爷子帮他摆平的。
她并没有爷爷,严老爷子在温清心中也就跟亲爷爷一样。
想起往事,温清有些哽咽地说:“我去守着,这几天就由我来照看爷爷。”
“老爷子这边,由我来照顾就好。”严母抬手按住了她,接着又是轻轻地一叹,“我是担心,老爷子时日无多,你和佳峰的婚事,也是他的一桩心愿……既然你们俩情投意合,不如就近定好日子完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