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猜测让容双双心底不觉发寒。但很快,她又将这个猜测甩出脑海,不对不对,不会的。祁烈前世从未回京,程景晔也从未去过北境,他们二人怎么可能见过呢?唯一的解释,大抵就是程景晔调查过她。查过她的过往,亦查过祁烈。所以才会在此刻一眼认出来祁烈的身份。可即便是这个猜想,容双双心尖更是发寒至极,她竟然就跟这样一个掌握了她全部消息的人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。最可怕的,前世今生这么多年,程景晔却从未跟她提过只言片语。她对程景晔的可怕感受更上了一层。
这个猜测让容双双心底不觉发寒。
但很快,她又将这个猜测甩出脑海,不对不对,不会的。
祁烈前世从未回京,程景晔也从未去过北境,他们二人怎么可能见过呢?
唯一的解释,大抵就是程景晔调查过她。
查过她的过往,亦查过祁烈。
所以才会在此刻一眼认出来祁烈的身份。
可即便是这个猜想,容双双心尖更是发寒至极,她竟然就跟这样一个掌握了她全部消息的人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年。
最可怕的,前世今生这么多年,程景晔却从未跟她提过只言片语。
她对程景晔的可怕感受更上了一层。
心中对他的畏惧亦是更深了几分。
“夫人,怎么了?你怎么浑身发抖?”
程景晔温热的掌心握住了她的双肩,低头询问她。
一副温良夫婿的模样。
根本就是装给祁烈看的。
容双双藏在袖口的指尖不觉握紧,勉强扯出一抹笑:“大概是穿得少,有些发冷。”
“那便回府去添衣服吧。”
程景晔搂住了她,抬头看向对面脸色难看的祁烈,“小侯爷,你也看见了,我家夫人身子不适,日后再寻机会叙旧,回见。”
语罢。
他带着容双双直接与祁烈擦身而过。
直到两人离开好一段距离,容双双不经意回头看去时,还能看见祁烈的身形定定僵在原地,久久未曾动弹。
容双双的目光在祁烈头上的白玉簪定了几眼。
心里涌出异样的感受来。
她不明白,祁烈既然已经丢下了她,为何还要将她年少时送他的玉簪戴在头上……
收回目光时。
却正好跟程景晔垂眸的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咯噔一下,心脏险些漏跳半拍。
容双双扯了一抹笑:“怎么了?大……夫君。”
她本能地想喊他大人,却又记起他之前说的那番不喜欢她生疏喊他大人的话,及时改了口。
毕竟如今,不该激怒他。
程景晔神色此刻已经恢复淡淡,他沉沉注视着她:“你刚刚跟祁烈说什么了?”
语气是明显的质问。
容双双的心口骤然收紧,她不明白,程景晔是怀着何种情绪来试探她的。
是怀疑她和祁烈有私情?亦或是在试探她是否真的失忆?
不管是何种,都让她心底冒出恶心。
此刻已然回到了程府。
踏入府门,容双双不着痕迹地往前加快了步伐,跟程景晔拉开了距离,这才淡淡回答:“没说什么,他突然冒出来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,直接喊我的名字,我还当他跟永乐郡主一样,是我的旧识,这才跟他聊了几句。”
“我跟他说我失忆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,他好像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。”
“再后来,你就过来了。”
寥寥几句。
将刚刚与祁烈的重逢坦白,语毕,容双双又看向了旁边的侍卫,耸耸肩。
“夫君若是不信的话,大可问问你的手下,他们可是全程看着的。”
话及此。
程景晔的目光扫过旁边的手下。
侍卫忙垂头拱手:“夫人说得没错。”
程景晔眼里的疑惑这才散去。
容双双神色间晃过一抹冷意,呵,果然,程景晔对她没有丝毫信任。
她懒得多说,迈步正要回院子。
还没走两步。
身后却传来禀告声——
“大人,夫人!容府来人求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