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肆也看过来。以往他过生辰,沈纾妍都费心送过他大礼。沈纾妍愣了下,这才从怀里掏出荷包。“这是妾身亲手绣的荷包,祝殿下生辰吉乐。”“不愧是小地方来的,这点东西也拿得出来。”孟霜音不禁捂嘴笑。沈纾妍手僵住,江淮肆淡淡瞥了一眼,却是接过来,将其挂在腰间。见状,孟霜音脸色一瞬铁青。随着祝贺客越来越多,整个东宫也越发喧杂。待了半天,沈纾妍心不在焉,这满屋的热闹让她心口闷堵。
沈纾妍只觉脑中轰隆作响,一开始的猜测突然在这刻变得无比笃定!
原来他们是双生子!
所以江淮肆才会跟谢云安长得这样像!
霎时,她的手因激动而颤抖起来。
“啊——”
孟霜音突然惊叫一声。
沈纾妍这才发现自己失神间将茶水倒溢出来,溅到了孟霜音的手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沈纾妍急忙道歉。
下一刻,江淮肆却骤然起身,直接推开了她:“怎么做事的?”
茶壶直接在沈纾妍手上掀翻,滚烫茶水直接倒在她手上。
沈纾妍却顾不得手疼,忙低头跪着:“太子妃对不起,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就在这里跪个一天一夜!”
江淮肆冷声斥道:“霜音的手要是伤着了,你跪个十天半月也赔不起。”
落下话后,他匆忙带着孟霜音离开。
沈纾妍就这么跪在地上。
她的手被烫得通红,痛意钻心。
可她却恍然未觉似的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她一定要去见二皇子!
去见——谢云安!
生辰宴这日。
东宫中热闹盈天。
沈纾妍跟在江淮肆身边,心高高提起,期盼望着门口。1
却见一名眼熟的宫人上前来,恭敬递上贺礼。
“太子殿下,这是二皇子给您备下的生辰礼,今日二皇子旧疾又犯,恐不能来了。”
“二哥身体为重,这是孤给二哥备的贺礼,祝愿二哥同乐。”
江淮肆应下,回送了礼。
待那宫人领着礼离开,沈纾妍一时失落至极。
她没想到,二皇子根本就不来。
这时,孟霜音亦上前送了贺礼,又看沈纾妍:“不知妹妹给太子送什么?”
江淮肆也看过来。
以往他过生辰,沈纾妍都费心送过他大礼。
沈纾妍愣了下,这才从怀里掏出荷包。
“这是妾身亲手绣的荷包,祝殿下生辰吉乐。”
“不愧是小地方来的,这点东西也拿得出来。”孟霜音不禁捂嘴笑。
沈纾妍手僵住,江淮肆淡淡瞥了一眼,却是接过来,将其挂在腰间。
见状,孟霜音脸色一瞬铁青。
随着祝贺客越来越多,整个东宫也越发喧杂。
待了半天,沈纾妍心不在焉,这满屋的热闹让她心口闷堵。
她忍不住上前低声向江淮肆询问:“殿下,妾身身子突感不适,想出去透透气……”
江淮肆凉凉瞥了她一眼。
“去吧。”
沈纾妍当即欠身行礼,出了门。
离东宫越远,那些喧嚣人声渐渐散去。
走了许久,沈纾妍走到梅园边。
宫女皆候在外面。
满园梅花开得正好。
她不可遏制地想着谢云安,伸手折梅,流泪呢喃:“谢云安,你这骗子,你是不是不敢来见我……”
话音才落,身后骤然传来窸窣响动。
猝然回头看去,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!
沈纾妍心口陡然一怔。
“谢云安!”
她声音几乎破音喊出了那个名字。
前方人影一顿,却是快步往前离开。
沈纾妍心一刺,提起裙摆就追上去:“谢云安!你别走!别丢下我……”
她红了眼眶,声音嘶哑喊他——
“谢云安!你回头看看我,我是纾妍……”
可男人的身影没有停歇,亦不肯回头。
眼见就要追不上。
沈纾妍看向旁边的湖,咬牙喊道。
“谢云安!你再走一步,我就跳进湖去!你知道我不会水的!”
那身形顿住,却依旧没有回头。
见状。
沈纾妍狠心纵身一跃,径直跳入了湖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