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混进一群姑娘里领进房间。我们站成一排被这群男人挑选。秃头男明显是其中较为有身份的,他一眼选中了我把我叫走,其他男人才开始选其他姑娘倒酒。那些姑娘比我可主动多了,又是喝交杯酒又是喂葡萄。还有的也不顾旁人在场,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,撩拨着他们的欲火。房间里很快云雾缭绕,让我感到窒息。我根本不会做这些事,在春潮会所这两年,我只是单纯的跳舞为莉姐吸引客流。于是我木讷地坐在原地。
包厢里除了秃头男还有别人。
我被混进一群姑娘里领进房间。
我们站成一排被这群男人挑选。
秃头男明显是其中较为有身份的,他一眼选中了我把我叫走,其他男人才开始选其他姑娘倒酒。
那些姑娘比我可主动多了,又是喝交杯酒又是喂葡萄。
还有的也不顾旁人在场,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,撩拨着他们的欲火。
房间里很快云雾缭绕,让我感到窒息。
我根本不会做这些事,在春潮会所这两年,我只是单纯的跳舞为莉姐吸引客流。
于是我木讷地坐在原地。
秃头男见我没动静,也不生气。
他端着酒杯靠近我,把黑乎乎的大手放在我大腿上。
我浑身一颤,强忍着恶心往旁边躲。
他耐着性子,再一次伸手。
忽然,男人的咸猪手攀上我的腰。
我再也忍不住,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,我人不太舒服。”
说完,我起身想走。
可没走两步,就被男人欺身压了过来。
“害羞什么,老子看上的女人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他肥硕的身子压过来,我一阵恶寒。
别过脸不肯让他亲,男人恼怒,一巴掌打在我脸上。
“给脸不要脸,出来卖还立什么贞节牌坊!”
我被他打得耳鸣,心底一片绝望。
趁着男人解我扣子的间隙,我背着身子拨通李遇的电话。
他很快就接听了。
“李遇!你真的疯了!我们好歹好过,你真下得去手!”
“我求你了,你放过我。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!”
电话那头的人始终没说话。
“你不是擅长勾搭男人吗?拿出你以前勾搭我的本事让我瞧瞧你多厉害啊。”
身体从头冷道尾。
我苦笑,什么昨晚照顾我一整晚,都是假的。
或许他根本就不在意我,这会儿正躲在哪看我笑话呢,又怎么会管我的死活。
就在我即将放弃时,李云昭的电话也打了进来。
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,手机也在这时被秃头男扇飞,丢进沙发缝里。
我伸手去够,秃头男却拖着我的脚把我拉走。
我瞬间泪眼模糊,李云昭,他真是个好人。
只可惜,如今的我不配拥有他了。
此时,秃头男已经脱光了上衣,朝我逼了过来。
我害怕得浑身颤抖,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进门了还打电话,打给谁啊?跟哥唠唠。”
秃头男骂骂咧咧,将手伸向我的裙摆。
我绝望地闭上眼,同时抄起桌上的酒瓶,狠狠砸在秃头男头上。
包间里响起一阵惊呼,随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男人捂着头,血顺着脑袋流了一脸。
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那几个手下很快反应过来,将我钳住。
我被他们抓着手臂,按住跪在地上,屁股屈辱地翘起。
“给老子扒了她,老子今天就要她好看!”
“臭婊子,给脸不要脸,今天老子就办了你!”
“今天不干到你求饶,老子跟你姓!找几个弟兄,一会儿让他们都放松放松!”
周围几个男人邪笑着望着我。
下一秒我的视线陷入黑暗,有人拿黑布条蒙住我的双眼。
猥琐的声音此起彼伏:“虎哥,这样看着多刺激呀!”
“还是你小子会玩!”
是秃头男的声音,原来他叫虎哥,他扑了上来,开始撕扯我的衣服。
我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,任凭我怎么疯狂挣扎,也无济于事。
我绝望极了,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。
布条混着眼泪黏在眼皮上,反而叫我看清了秃头男的轮廓。
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我绝望地闭上双眼,就在这时,包厢的门被人“嘭”地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