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推开,喝醉酒的周星南站立不稳,跌倒在地。方语羡回身,就对上了周星南受伤的眼神。她如触电般避开,随口说了句:“抱歉。”两人之间一时呆立无言,寂静空旷的停车场内,一阵压抑。半响后,方语羡开口道:“你既然醒了,就自己打车回去吧。”说着,她就转身锁好车,朝着电梯口走去。周星南在背后急急喊住她:“方语羡,别丢下我好吗?”一语双关,方语羡听懂了,可只剩下心累。
浓烈的酒气裹住方语羡,让她一时晃了神。
她下意识推开,喝醉酒的周星南站立不稳,跌倒在地。
方语羡回身,就对上了周星南受伤的眼神。
她如触电般避开,随口说了句:“抱歉。”
两人之间一时呆立无言,寂静空旷的停车场内,一阵压抑。
半响后,方语羡开口道:“你既然醒了,就自己打车回去吧。”
说着,她就转身锁好车,朝着电梯口走去。
周星南在背后急急喊住她:“方语羡,别丢下我好吗?”
一语双关,方语羡听懂了,可只剩下心累。
她早已累到没有精力,再去跟周星南牵扯。
方语羡的脚步只是一顿,便毫不犹豫上了电梯。
周星南静静的望着,心尖一片密密麻麻的疼痛。
方语羡回到房内,心情也久久不能平复。
程母从卧室内走出来喝水,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方语羡,一阵错愕。
她开口问道:“蕊蕊,你怎么了?大半祁还出门了?”
方语羡抬眸,掩饰不了眼底的累意。
程母坐到她身边,心疼的轻拥住她。
“妈妈,你说人的情感为什么会如此复杂?”
程母一怔,瞬间明白了方语羡是去见了周星南。
“人啊,从来就是这样,得到的不珍惜,失去了才后悔。”程母幽幽叹息道。
方语羡搂住程母的腰,像小时候一般,把头埋进了她的怀中。
程母突然感觉胸前一凉,一阵湿意传来,她愣了片刻,终究什么都没再多说。
只是轻轻拍了拍方语羡的后背,安抚着她。
寂静的祁中,方语羡无声的泪流。
第二天一早。
方语羡收拾了一些行李,对着程母说道:“妈,我想去长白山写生,优优就麻烦您照顾一段时间。”
程母了然,笑了笑道:“母女两说什么麻烦,你去散散心也好,优优就交给我。”
正在吃早餐的程优优却有些不舍,忙问道:“妈妈,那你要去多久?”
“十天半个月吧,妈妈回来给你带好吃的。”方语羡笑道。
程优优不满的嘟起小嘴,学着大人般叹了一口气。
“那好吧,妈妈你不要忘了优优,早点回来。”
方语羡一阵好笑,摸了摸女儿的小脸,朝着她保证。
“好的,妈妈会每天给你打视频的。”
安抚完程优优,方语羡就拎着行李箱,朝着机场走去。
她定了上午最早的一班飞机,想去山程间静一下心。
可刚到候机厅,就看见了祁喻白。
她有些惊讶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祁喻白扬了扬手中的机票,笑容明晃晃的亮人眼。
他有些不满道:“优优告诉我的,你去写生居然不叫我一起!”
“优优这个小叛徒。”方语羡无奈的笑笑。
“刚好我也想去见识一些长白山的雪景。”祁喻白道。
两人说话间,候机厅就响起了登机播报。
方语羡跟祁喻白先后登上了飞机,离开了B市。
另一端,周星南家。
连日的折腾,又淋了雨,周星南的身体终于病倒了。
他躺在家里,烧的迷迷糊糊的。
勉强撑着,吃了一点退烧药,昏睡在床上,身心都难受极了。
他望着天花板,脑中却全是方语羡的身影。
从前方语羡的笑和她后来的冷漠,交织在周星南的脑海中,让他时时刻刻都不得安眠。
他犹豫了半响,掏出手机,播出了方语羡的电话。
可电话接通,那端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你好,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