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夜沉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受伤的手:“别自作多情,我只是怕你弄脏我的床。”包扎完后,姜夜沉像是想起什么,垂下眸思索着。半晌,她抬眸看向他:“是不是因为……那把刀?”川断眯起眼,往后面靠去:“那把刀是用我的血做的,自然可以伤到我。”姜夜沉若有所思的看向那把刀,它在月光下发着幽蓝的光。散发着神秘的危险。她将小刀重新装回人偶口袋:“那还是离你远点好。”川断不再回答,而是吐出一口口细碎的气缓缓靠在床头睡了过去。
姜夜沉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受伤的手:“别自作多情,我只是怕你弄脏我的床。”
包扎完后,姜夜沉像是想起什么,垂下眸思索着。
半晌,她抬眸看向他:“是不是因为……那把刀?”
川断眯起眼,往后面靠去:“那把刀是用我的血做的,自然可以伤到我。”
姜夜沉若有所思的看向那把刀,它在月光下发着幽蓝的光。
散发着神秘的危险。
她将小刀重新装回人偶口袋:“那还是离你远点好。”
川断不再回答,而是吐出一口口细碎的气缓缓靠在床头睡了过去。
“还真是睡得香。”姜夜沉轻轻的把他头放在枕头上,自己则抱着被子往沙发走去。
一夜无眠。
隔天早晨姜夜沉的黑眼圈可以掉到地上,她打着哈欠向外走去。
却看到商律言在门口,貌似已经等了许久。
看到姜夜沉时,他眼眸瞬间亮起光,随即又黯淡下去。
姜夜沉心中有些烦闷:“你来干什么?!”
商律言垂眸:“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……”
“对不起?”姜夜沉轻蔑别开眼,“你的对不起还真泛滥。”
他心脏一阵抽搐,疼痛一路蔓延到胃里。
商律言压制住喉间tຊ那抹腥甜,他向姜夜沉摊开手心,露出那枚蓝色发卡。
他声音如砂砾一般,听得人耳根疼:“我是来送这个给你。”
姜夜沉看到发卡时一滞,却很快恢复冷色:“你还留着这个干什么?”
商律言苦笑出声:“我以为你还会记得,所以这些年我一直留着……”
姜夜沉夺过发卡用力丢到路边:“垃圾而已,我怎么可能还会记得。”
商律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:“姜夜沉,你怎么……”
姜夜沉眸光转冷:“你要是想留着就去捡回来吧。”
他呼吸凝滞,双拳用力攥紧而有些发抖:“我不怪你,这都是我的报应。”
说完,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将发卡捡起。
下一秒,商律言觉得天旋地转晕了过去。
……
寒风将窗台落叶吹下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生命的凋零。
姜夜沉把商律言送到医院时已经接近傍晚。
一轮又一轮的医生走进又走出,姜夜沉在众人眼中只看见无奈。
她拿着那张胃癌诊断病例缓缓走了进来,语气变得平缓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商律言只是静静的抬头看向天花板。
病房内一片死寂,许久,他才开口:“五年前我就知道了,我只是抱着一丝念想苟活着。”
商律言艰难坐了起来靠在床头,脸色有些难看:“对不起,被你看到我这副样子。”
姜夜沉别开眼,将病例单甩在他的身上:“商律言,你这样算什么?”
“我还没有向你复仇。”她有些心烦意乱,“现在你告诉我,你要死了?!”
他眼底暗沉,盯着姜夜沉的眼,哑声把话说完:“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无法挽回,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。”
商律言垂眸,掩去眼底的苦涩:“自从任务失败那一刻开始,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返回现实世界,等待我的只有死亡。”
“这样的结局,也许对我还不错。”
“不可以!”姜夜沉眼底情绪翻涌,“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