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……是因为乔韵谨!按理来说,她应该对傅父有感情才是,为什么要纵火烧死他们呢?温黛继续在房间翻找着,却在也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这时,她的脑海忽然泛起一个大胆的想法。或许,从傅家能找到新的线索。夜幕缓缓降临,灰暗的天空飘来阴云。青竹别墅在大地上投上浓重的影子,卧房里愈加晦暗。傅星州靠坐在床头,身上的伤仍然没有好,四肢都使不上力。床头柜的花瓶里还插着温黛剪的茉莉花,早已经干了,但还是有丝丝幽香。
顶层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温黛翻到最底下,被相片边缘划到了手指。
她将相片抽出来,只见背面写着:2012年6月18日与君于南山山顶。
接着,温黛将相片翻过来,却在看清里面的人后瞪大了双眼。
只见傅星州的父亲搂着乔韵谨,两人的脸贴在一起,满是亲昵!
“他们怎么会……”温黛脑子一空,相片从手里滑落。
2012年,那时的乔韵谨25岁,来温家已经七年了。
原来早在十几年前,她就已经和傅家的人扯上了关系。
可2012年,傅星州已经15岁了,傅星州也告诉过温黛,那两年他父母总是吵架。
难道……是因为乔韵谨!
按理来说,她应该对傅父有感情才是,为什么要纵火烧死他们呢?
温黛继续在房间翻找着,却在也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这时,她的脑海忽然泛起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或许,从傅家能找到新的线索。
夜幕缓缓降临,灰暗的天空飘来阴云。
青竹别墅在大地上投上浓重的影子,卧房里愈加晦暗。
傅星州靠坐在床头,身上的伤仍然没有好,四肢都使不上力。
床头柜的花瓶里还插着温黛剪的茉莉花,早已经干了,但还是有丝丝幽香。
他记得,当时的温黛正满脸幸福地为他们的婚礼做准备。
她一边往花瓶里插着茉莉,一边对傅星州说:“赠君茉莉,愿君莫离。”
他满口答应着她,哄骗着她,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折磨她。
也许是上天也要惩罚他的愚钝,给他开了这样大的一个玩笑。
明明真正的仇人就在身边,他却将仇恨加注在了无辜的温黛身上。
想到这里,傅星州闭上眼,用力将自己的后脑勺砸向白墙。
房门被拧开,乔韵谨走了进来。
她穿着一身月白丝绸睡袍,与她冶艳的气质煞是割裂。
傅星州的脸瞬间阴了下来:“谁要你穿温黛的睡袍了?”
乔韵谨嫣然一笑,一扭胯直接坐在了傅星州的身旁,提起他的手臂将自己的腰圈住。
料定了傅星州挣脱不开,她似乎心情大好。
“星州,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?”乔韵谨将魅惑的红唇凑近傅星州刀削般的脸颊。
傅星州斜睨她,眼神如同冰山上的寒光:“喜欢?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?”
“当初你向我表明心意,我不过是不想伤害我们的姐弟感情。”他轻讽;“后来也只不过是用你来刺激温黛罢了,你未免也太自恋了,老姐姐。”
他承认,从前在他心里,乔韵谨的确是一个特别的姐姐。
但得知父母的死和她有关的那一刻,他对她的情分也就烟消云散了。
剩下的,只有嫌恶和仇恨。
乔韵谨闻言,脸上血色尽失,表情瞬间难看无比:“傅星州,你嘴还真是贱。”
傅星州翻了个白眼别开头,他现在精神还没恢复,并不想跟她多费唇舌争执。
“你是不是要继续对付温黛?”他突然低低问道。
听到他嘴里出现温黛的名字,乔韵谨霎时火冒三丈:“是啊,我就是要对付她,可你现在废人一个,连动都动不了,拦得住我吗?”
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我给你,别再伤害她了。”傅星州别着头,看不清表情,语气里却平静坚定。
“好啊。”乔韵谨转过身趴在傅星州的怀里:“那你先告诉我,你把那天你救下来的女孩,藏到哪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