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叔,你刚才是不是说,曹爷爷是威远侯来着?”“啊,老爷确实是威远侯没错啊?”“有军功的,才会加封威远二字吧?可曹爷爷看起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啊?”“你这孩子,心还挺细的。不错,按咱大庆的旧例,确实是有了军功,才会被赐威远,定远,抚边之类的爵号的,但老爷是个特例。”曹风解惑道。“哦?莫不是老爷子立了什么大功了?”“十七年前,老爷正是当朝的右丞相,当今还只是个边缘皇子,在与备受圣宠的齐王的争锋中,其实是没有任何优势的。可是曹家长子曹澈,在一次遇到当今时,替他挡了一剑,殒命了。于是,在所有人的眼中,曹家
听到我如此的肯定,曹风愣了一下神,他脸上的笑容更和煦亲切了,还对我郑重的抱了抱拳,“曹某,谢过容小姐了。”
“风叔,还是叫我名字吧。”
“好,那我便也喊你声小愚儿。”
“哎。”
“风叔,你刚才是不是说,曹爷爷是威远侯来着?”
“啊,老爷确实是威远侯没错啊?”
“有军功的,才会加封威远二字吧?可曹爷爷看起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啊?”
“你这孩子,心还挺细的。不错,按咱大庆的旧例,确实是有了军功,才会被赐威远,定远,抚边之类的爵号的,但老爷是个特例。”曹风解惑道。
“哦?莫不是老爷子立了什么大功了?”
“十七年前,老爷正是当朝的右丞相,当今还只是个边缘皇子,在与备受圣宠的齐王的争锋中,其实是没有任何优势的。可是曹家长子曹澈,在一次遇到当今时,替他挡了一剑,殒命了。于是,在所有人的眼中,曹家便成了当今的人马。”
我拧开老爸的保温杯,给曹风倒了半缸子的茶水,“风叔,喝点儿,暖暖。”
曹风抿了一口茶,接着说道:“不管是不是自愿的,老爷和曹家都只能认命。可要想在这皇权的争斗中,能笑到最后,可不容易啊。在老爷子和二爷的谋划下,齐王因外家的牵连,被发配去了南边儿的穷山恶水之中,当今险之又险的,成了最终能守在先皇身边的皇子。当时的有些凶险,都无法具体的描述出来,总之,若没有老爷,便没有如今的慎武帝。”
“可我却从曹爷爷的只言片语中,听出了,当今对曹家并不完全的信任啊?”回想到之前,老爷子提到自家情况的时候,语气中的不满和无奈,我忍不住的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。
“你这孩子,比我家的那个混世魔王可强太多了。”他笑着感慨到。
“哥哥姐姐,还是弟弟妹妹啊?”
“是个小子,叫曹骏,今年十岁了,因为你婶子过世的早,我又顾不上家里头,便更没有人能压制得住他了,这小子行事做派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,没魂没胆,胡天胡地的。”他吐槽着他儿子,嫌弃中,疼爱和担心占了大部分。
“那骏弟现在在哪儿呢?”
“在我们收到消息,往花都迁逃时,他和侯府的人还都在庆京呢。”他担忧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他一定会平安的,或许,咱们什么时候就碰上了呢。”明知道我只是在安慰他,他还是有被宽慰到。
“是着呢,这小子虽然淘气,脾气也古怪,可一点儿也不傻。”
就在这时侯,从来路上,急驰过来了几匹马。
“啊!~”
“爹~”
“娘~”
“我的儿啊~”
落在最后面的百姓,即使也点着火堆,还是被那几匹给踩到,或是踢飞了。
“娘的,这里怎么这么多的人啊?快让开,都他娘的快让开,耽误了爷们的公务,你们都得被问斩了。”
夜色中,声音被传得很远,老爷子披着外祆走出了娄氏的帐篷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老爷,应该是庆京守卫营的,为首的好像叫马朋。”刚才在异状突发时,曹风跟守夜的其他护卫打了个手势,便展开身法去查探过情况了。
“护卫营还在庆京?”老爷子皱起了眉头。
“之前几批报信的,都是城防营的,但我敢肯定,这个马朋是护卫营的。”
“看来,我这个威远侯是彻底的被架空了呀。”老爷子的眼中,闪过一丝的狠戾。
“老爷,您不觉得蹊跷吗?去盛州的差事,本来只要派个吏部的官员过去就行了的,可陛下却下旨给了您。要不是谢家因为承了咱曹家的情,让他家的商队给我们带了信,我们必然会回转庆京的。而您一旦落入到齐王手中,那下场可想而知了,六叔,我觉得,从一开始,就是别人布好的局啊。”
“风儿,我要你立刻去北郡。”老爷子严肃的命令道。
“六叔,您这是,要我去掌控住北郡的兵马吗?”
“你觉得昇儿如何?”
“聪明伶俐,心事沉稳,行事果敢,比起他爹和他二叔来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曹风几乎想都没想,就脱口而出。
“我当年能扶他上位,保住这江山社稷,亦能助他人上位,夺了这天下。”老爷子咬着牙根说出来的话,把我和曹风的心都惊到了嗓子眼了。
我紧张的往周围看了看,护卫们站的位置,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。
“六叔,您是打算让昇儿~”
“不可吗?”
“堂弟的谋略不输于您,但心胸不宽,太过多疑,若不是有弟妹时常的开解,以他的性子,还不晓得要得罪多少呢。”
“是啊,他可为臣,却不可为君。你是不是怕他到时候,心有不甘的,也要争上一争?”
我的娘吔,这爷俩儿就这么聊开了?我尽力的保持着表面上的淡定,可心里却慌的一批啊。自从来到此间,便和爸妈为了活命一起踏上流亡之路,现在这是又要参与造反了吗?哪位大神,能来救救本宝宝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