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简宜大喜。原来这灵兽的皮竟有如此神力!简宜也迅速按照报乙的做法烫去了自己左上臂的一块皮肤。刚烫完时,简宜疼得浑身颤抖,出了一身的汗,报乙赶紧将另一张月牙皮盖了上去,效果和报乙一样。痛感虽渐渐消失,但刚刚疼痛带来的疲惫让简宜有些脱力。简宜坐在灶门口微微喘着气。“你又是何苦!女子身上怎可轻易留疤。”起风走了进来,无奈地摸了摸简宜的头发。言毕,抓起火钳也给自己来了一套刚刚简宜和报乙烫皮、盖皮的动作。简宜盯着起风瞧了许久。原先只
简宜大喜。原来这灵兽的皮竟有如此神力!简宜也迅速按照报乙的做法烫去了自己左上臂的一块皮肤。刚烫完时,简宜疼得浑身颤抖,出了一身的汗,报乙赶紧将另一张月牙皮盖了上去,效果和报乙一样。
痛感虽渐渐消失,但刚刚疼痛带来的疲惫让简宜有些脱力。简宜坐在灶门口微微喘着气。
“你又是何苦!女子身上怎可轻易留疤。”起风走了进来,无奈地摸了摸简宜的头发。言毕,抓起火钳也给自己来了一套刚刚简宜和报乙烫皮、盖皮的动作。
简宜盯着起风瞧了许久。原先只觉得起风的大而凸起的绿眼和那偶尔竖起的小尾巴,有些瘆人。此时,只觉可爱。简宜看着起风,嘴角扬起。
三人一夜未眠。天还没亮,三人便蹑手蹑脚地出了驿站。身着玄烛族服饰,左臂也有了玄烛人的标记,万事俱备,只欠前往郊祭场的路线了。简宜掏出起风给的装有迷榖的小陶罐,不仅能带领他们前往目的地,还能照明。由于是装在陶罐中,迷榖的光亮只从罐身的细孔中发散出来,并不显眼。除此之外,三人还偷偷牵走了郑柕的两匹马。
“到时候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,我们得抓紧时间。起风和我身上各有一个迷榖陶罐,有了它才不会迷路。到时候报乙抢下孩子,谁离报乙最近,谁就赶紧护着报乙和孩子逃。至于另一个人,能一起逃脱最好,若逃不掉,其他人也不许回头。”简宜做着最坏的打算。
报乙和起风都没再说话,静静地拖着沉重的步伐。
迷榖将三人两马引领到了一片高地之下。
营救小阿皮
清晨的风吹过,唤醒了迷蒙的光亮。天边的朝霞和半露仙姿的太阳将这祭祀场印照得柔和而神秘。
报乙将马拴在了离祭祀场不远的一片树林中,并将自己的弓箭留在了马背上的布袋中。
玄烛族人陆续抵达高地之下,待王军验证族人身份后,等待着入场的旨意。简宜三人混入人群,等待着时机。见周围的人纷纷开始席地而坐,三人也坐在了地上。聚在一起的玄烛族人小声议论着这次不同寻常的祭祀。
“不知为何提前了,兴许是大祭司接收到了祖先的旨意,要有重大事情发生?”
“难道是,我们又要和北边的打仗,以祭祀来祈求祖先保佑大获全胜?”
简宜听着周围人的议论,眼睛看向了不远处高地上的祭祀台。
一旁的起风抬头望着身边的简宜,出了神。晨光中的她,像是刚刚融化的一抔雪,清冽、柔和,即将化作一汩清泉流向远方。耳边两侧的黑发轻轻向后拢起,用一根枯树枝簪着。模拟考明明就是个柔和的女子,偏又是胆大倔强的性子,眼中的坚毅让人挪不开眼。这样的眼神不就和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她,一模一样吗。
“起风,你知道那祭台大概是个什么模样吗?”简宜眯起了双眼。
起风的思绪被简宜的话拉了回来。
“据说这高地是玄烛祖先飞升的地方。高地上有个青铜台,青铜台的中央有个被楠木高高举起的银镜。其实,关于中城的种种传说和风俗,我都是听我爹说的,我并没有见过。”
这还是简宜第一次听起风提到自己的家人,瞧着起风又低下了头,简宜悄悄抓住了起风那布满褶皱纹路的手:“你是想家了吧,也许你不该跟我来趟这趟浑水。现在后悔,还来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