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大爷一边说一边摇头上楼了。司微原地站了一会儿,忽然笑了下。新搬过来的住户,除了程竟,她暂时想不到其他人。薛家的事,司微多少是有听过的,长辈之间在一起喝茶聊天会聊,尤其她爷爷以前在镇上教书的,经常会有以前的学生来家里探望,这一来二去,很多事情她在边上多少会听到。……事实上薛菱在程竟家里住的这段时间,薛仁凯有打电话给她,她看都不看给挂了,几次后,一恼火之下就把薛仁凯的号码拉黑了,这下耳根清净了。她很任性,谁的话都
大爷一边说一边摇头上楼了。
司微原地站了一会儿,忽然笑了下。
新搬过来的住户,除了程竟,她暂时想不到其他人。
薛家的事,司微多少是有听过的,长辈之间在一起喝茶聊天会聊,尤其她爷爷以前在镇上教书的,经常会有以前的学生来家里探望,这一来二去,很多事情她在边上多少会听到。
……
事实上薛菱在程竟家里住的这段时间,薛仁凯有打电话给她,她看都不看给挂了,几次后,一恼火之下就把薛仁凯的号码拉黑了,这下耳根清净了。
她很任性,谁的话都不听,手头上有点钱,就天不怕天不怕。
薛菱的腿好的不是很快,因为伤口新长出了肉,很痒,她痒的晚上醒过来就挠,挠破了,手指头都是血。
隔天程竟给她检查伤口的时候发现了这问题,板着脸问她怎么回事,伤口周围都有抓痕,明显是她自己抓出来的。
薛菱无辜的表情说:“痒,忍不住就挠了,没控制力度就挠成这样了。”
小姑娘夏天穿裙子要露腿的,要是留疤会很难看的。
程竟知道她是个爱漂亮的人,要是在腿上留疤,肯定是很难看的。
程竟拿了碘伏过来帮她清理伤口,过程比较难耐,她一直说疼,可不疼吗,伤口都破了。
薛菱想起前几天司微找过来的事,忍了好几天,终于在这会问他:“那什么司微找你干嘛啊?”
程竟笑了下:“都过去几天了,现在才来问?”
薛菱面上挂不住:“我不问,你也没告诉我。”她等了好几天了,一直等他说。
程竟一愣,随后说:“没什么,不重要的事。”
薛菱眼睛立刻发亮:“所以,那我是对你重要的事吗?”
程竟收拾好棉签,站起来,没回答就出去了。
薛菱想追出去,他放完东西又折了回来,手上多了一盒大白兔奶糖,递给她,说:“程河已经有了,这袋糖给你。”
薛菱:“……”她又不是程河,不贪吃,也不吃糖,吃糖会长痘痘,可那是程竟给她的,她面上笑嘻嘻收下了,还嘀咕一句:“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好了,送什么糖,糖哪里有你好吃。”
虽然是嘀咕,可声调并不低,故意让他听见。
果不其然,程竟听到她的话,沉默摸了下鼻子,拍了拍她的头,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我去做饭,你休息会,马上吃饭了。”
程竟转身出去,嘴角扬了扬,是笑意。
薛菱又想起刚才问他,关于司微的事,他打岔后,她被带跑沟里了,忘记问为什么司微会知道他新家地址。
晚上吃饭,程河抱着薛菱给的手机嘿嘿傻笑,在看动画片,聚精会神连饭都不想吃了。
反正一天到晚都在家里,程竟也懒得管他,只要他高兴,不哭不闹就成。
薛菱吃饭吃的不对,小鸟胃,喜欢往程竟碗里夹肉,她却不吃,程竟无奈戳她的碗,说:“你吃你的,我自己会夹。”
“不,我觉得你吃不饱,就要给你夹。”
程竟说:“薛菱,我自己有手有脚。”
“这又不妨碍我给你夹菜。”
程竟和她说不通,就放弃了。
吃过晚饭,程竟说:“明天我要带程河去医院,你腿不方便,就在家等我们。”
薛菱几乎同时说:“我也要去!”
程竟慢条斯理解释:“你脚还没好,程河要做检查,要是去了,我顾不上两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