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没有再说下去,柳轻语看着他沉默的样子,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,内心悲愤的火几乎把她点燃,她站起身,就要拽叶以渊的领子:“你说啊!”同事们看到了这一幕,纷纷上前把两人拉开,所长也出来了:“柳轻语,当众斗殴,你是想被开除吗!”“开除”这两个字总算是拉回了柳轻语的理智,她深呼吸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眼睛却还是红的,死死地瞪着叶以渊:“放开我吧,我不会再做什么过激的事了,为了这种人丢掉工作,不值得。”叶以渊看着柳轻语,肝肠寸断,却又不能把那些事诉之于口。
叶以渊不知道柳轻语是想起了什么得出的这番结论,脸色瞬间白了:“没有。”
“你还骗我!我算是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了,就是因为外婆的死!要不然你说,我为什么抱着外婆的骨灰盒和你吵架?!”
叶以渊从来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,冷淡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哀痛和悔恨:“你外婆是被人害死了,可不是我。”
柳轻语却没有相信他的这番解释,咄咄逼人:“那你说,我抱着骨灰盒的那天,我们在吵什么?!我外婆又是被谁害死的?”
此话一出,叶以渊沉默了。
他还能怎么说呢,说他不相信柳轻语,所以擅自火化了她的外婆?说他在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去见了陈婉?
他清楚地记得,在柳轻语就是知道这一切之后,静静地说出:“叶以渊,我们分手吧。”
然后几天之后,就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。
他回到家,看到的就是空空如也的房间,那是他一辈子的噩梦。
柳轻语并没有说自己离开的原因,叶以渊只能自己猜测。他和柳轻语朝夕相处这么些年,也能从她的表情里读出情绪。
那时候柳轻语的表情,就在说:“我累了。”
那这一次,柳轻语会在知道一切后,露出那个相同的表情,然后再次消失吗?
叶以渊不敢继续想下去。
他早就想过,比起柳轻语消失在他的世界里,遗忘他,他更宁愿柳轻语恨他。
于是他没有再说下去,柳轻语看着他沉默的样子,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,内心悲愤的火几乎把她点燃,她站起身,就要拽叶以渊的领子:“你说啊!”
同事们看到了这一幕,纷纷上前把两人拉开,所长也出来了:“柳轻语,当众斗殴,你是想被开除吗!”
“开除”这两个字总算是拉回了柳轻语的理智,她深呼吸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眼睛却还是红的,死死地瞪着叶以渊:“放开我吧,我不会再做什么过激的事了,为了这种人丢掉工作,不值得。”
叶以渊看着柳轻语,肝肠寸断,却又不能把那些事诉之于口。
他没有想到,被柳轻语恨,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痛苦得多。
下班的时候,下起了雨,雨水砸在桂花树上,和那些点点淡黄一起落在地上,终是被他人碾在脚下。
柳轻语回到家中,和季薄言说了记起来的一切。
季薄言拂去她脸上的泪水:“你的过去虽然有叶以渊,但也有外婆,你要是想回去的话,我陪你。”
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,柳轻语窝在季薄言的怀里,冰凉的内心被慢慢温暖:“薄言,谢谢你。”
与此同时,叶以渊坐在车里,明明没有开空调,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雨,却也觉得刺骨寒冷。
这时候,叶以渊的电话响了,他有些不耐烦,这几天陈婉一直给他打电话。
过了一会儿,电话还是在响,叶以渊不耐烦地抓起手机:“你有完没完?”
没想到那头却是柳轻语的声音:“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