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芸灀心里一慌，脸色也变得苍白。“谢……”她刚准备出声。嘴却被金慕远狠狠捂住。他凑到康芸灀耳畔，热气洒落：“别出声，要是其他人闯进来，看到尊荣无比的太后娘娘躺在我身下，传出去，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。”康芸灀喉咙像卡了石子，摩擦的全是血腥气。她盯着眉眼间根本没有醉意的金慕远，声音轻微又沙哑：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金慕远没有回答，而是俯身下去，封缄了她的唇。唇齿碰触的那刻，康芸灀大脑一片空白。
康芸灀没料到金慕远放肆至此，下意识就要推开他，却听“嘶拉”一声。
身上锦缎华服被他粗暴地撕碎。
康芸灀心里一慌，脸色也变得苍白。
“谢……”她刚准备出声。
嘴却被金慕远狠狠捂住。
他凑到康芸灀耳畔，热气洒落：“别出声，要是其他人闯进来，看到尊荣无比的太后娘娘躺在我身下，传出去，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。”
康芸灀喉咙像卡了石子，摩擦的全是血腥气。
她盯着眉眼间根本没有醉意的金慕远，声音轻微又沙哑：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金慕远没有回答，而是俯身下去，封缄了她的唇。
唇齿碰触的那刻，康芸灀大脑一片空白。
耳边，也仿若有无数蚊虫嗡嗡，什么都听不到。
她的眼里，只剩下了金慕远。
这个自己爱了多年，哪怕嫁为人妻，为人母，也没能放下的男子。
康芸灀知道，自己此刻应该伸手推开他，怒斥他。
可她做不到。
那些年，她躺在不爱的男人身下，强忍恶心，心中所想的就是金慕远。
如今，他就在眼前。
空荡了七年的心脏，被金慕远全部填满。
康芸灀突然很想放纵这么一次。
就这一次。
她乱了心智，拉住金慕远的衣襟，想要替他宽衣解带，更近一步。
可下一秒，手却被攥住。
康芸灀迷蒙看去，就瞧见金慕远冷诮的目光。
她心里忽地一空，就听他说：“太后许久没有男人碰了吧，竟然如此主动，比青楼里的娼妓还放浪。”
康芸灀脸色更加惨白，喉咙间有血腥气往上涌，又被她生生咽下。
她没想到，记忆中清朗端正的金慕远，竟然会说出这番下流言论。
更没想到，他竟拿青楼女子，和自己相提并论！
康芸灀咬住下唇，忍不住反问：“你的妻，不也是娼妓？”
金慕远脸色微冷，维护道：“她虽为妓，却只卖艺不卖身，而你……我金慕远，可不会碰一个残花败柳。”
残花败柳……
这几个字像是将康芸灀的心脏一刀捅穿般！
金慕远却像没看见她赤红双眼中的痛苦一般，转身离开。
屋内，红蜡垂泪。
床榻之上，锦衣布料碎裂一片。
康芸灀看在眼里，一股屈辱之感从心底生出，身体止不住的发抖。
她分明是为了救他性命才入宫，可金慕远却如此侮辱自己！
但她又能如何呢？
如今，自己与孩子的性命也都掌握在金慕远手里。
康芸灀清楚，如果金慕远不再帮她们母子，那她们必将死无葬身之地！
康芸灀只能咽下所有苦痛，唤来绿竹找来一身衣物，连夜回宫。
一夜未眠。
康芸灀本以为金慕远已经出了心中的恶气，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。
却没想到翌日，他又来了。
康芸灀想到昨夜金慕远的亵玩贬低，心里像堵着一口淤血，呼吸都带着血腥气。
她没一丝犹疑：“哀家身体不适，任何人都不见。”
绿竹领命去回绝，再回来时，带回了金慕远的话。
“谢太傅说有要事，事关……敌国战事。”
康芸灀指尖捏得发白，理智和感情一顿拉扯下，还是理智站了上风。
“叫他进来。”
很快，金慕远走了进来。
他拱手道：“禀太后，接到急报，边疆战事吃紧，我军不敌，已连丢三城。”
京内局势还没稳定，敌国又来袭……
康芸灀心急如焚，忙问：“你有何想法？”
金慕远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：“臣可率军出征。”
康芸灀愣了下，等对上他视线时，猜到了什么。
“你这次……又想要什么？”
金慕远唇角轻勾，说出的话却如雷震耳。
“大夫说，公主已身怀有孕，不宜再同房。”
“出征前夕，就由太后代替公主，为微臣解燃眉之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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