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哪有完美无缺的?她既然心悦楚凌言,就会接纳他的全部,这小小的‘嗜好’不成问题。程念莫迫不及待出了府,想去见她这位‘清心寡欲’的夫君。颠簸的马车上,脑子也如走马观灯般,一遍又一遍闪过成亲七年来的点点滴滴。煲做羹汤、缝补衣衫、操持家务……她洗去铅华,一改少时骄纵,为楚凌言做一个合格的主母。岁暮天寒,山路崎岖难行。程念莫站在静安寺门外,想起回忆中的自己,特做出端庄尔雅的样子后才敲响木门。
我穿越到了十年后。
不仅嫁给了心爱的帝师,还生了跟他长得一样的儿子。
可男人说:“你我两家乃名门,退婚有辱名声,我不得不娶你。”
儿子说:“我不想让你做我娘亲,暗卫姐姐更适合。”
我才知道。
夫君不爱,儿子不喜,他们都不愿我做这个帝师主母。
后来,我重回到了与他定亲那年。
醒来第一件事,我掀了盖头闯进祠堂,大声拒绝:“父亲,我不愿嫁他。”
霎时,只见那人转身。
可一贯清冷的男人眉心微颦,竟捻碎了手腕的菩提珠。
我嫁给了京城最清冷的帝师。只因当初阴差阳错的一夜,他出了名的恪守礼法,主动提出负责。
可他并不爱我。
婚后无论我怎么努力,他都拒我于千里之外。
却偏偏对身边一个女暗卫是个例外。
他不仅教她识字,还让她常伴左右。
世人都说,只因世俗没法让他们在一起,所以这才用暗卫的身份把她强留在身边。
可我这么多年的爱慕与付出又算什么?
... ...
程念莫一朝醒来穿越了。
她穿越到七年后,不仅嫁给了心爱的郎君楚凌言,还生了跟他长得一样的儿子。
此刻,程念莫拿着散发出木松香的衣袍,问着在院中练箭的儿子楚轩:“你爹去哪了?”
楚轩从容射出一箭:“静安寺,修行。”
“……”
程念莫怔住了。
楚凌言乃大楚帝师,权倾朝野。
十二岁拜相,十四辅佐幼帝,十七率军出征诸国,收复了被匈奴占据已久的燕云十六洲。
更加难得的是,他一身干净风骨,禁欲守礼四字更是刻入骨髓。
亦是京城少女“最想嫁,也最不想嫁”的男人。
只因他有一个特殊癖好——
每月都必须去寺庙参禅,静坐冥思,领会佛理。
虽不用削发出家,但须恪守清规戒律。
而程念莫与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她幼时丧母,爹爹官拜尚书忙于公务,对她疏于管束。
程念莫每日只管骑马、射箭、喝酒……
她活得任意潇洒,全然没有京城贵女的姿态。
所以刚才从楚轩口中得知,自己竟与楚凌言拜堂成亲,且此刻楚凌言仍在寺庙参禅时,她才会惊了又惊。
但缓过来后,心中却又只有喜。
纵使楚凌言真有出家为僧的想法,可他也已经与自己成亲了不是吗?
人哪有完美无缺的?
她既然心悦楚凌言,就会接纳他的全部,这小小的‘嗜好’不成问题。
程念莫迫不及待出了府,想去见她这位‘清心寡欲’的夫君。
颠簸的马车上,脑子也如走马观灯般,一遍又一遍闪过成亲七年来的点点滴滴。
煲做羹汤、缝补衣衫、操持家务……
她洗去铅华,一改少时骄纵,为楚凌言做一个合格的主母。
岁暮天寒,山路崎岖难行。
程念莫站在静安寺门外,想起回忆中的自己,特做出端庄尔雅的样子后才敲响木门。
没多久,一位沙弥打开门:“阿弥陀佛,女施主找谁?”
“我找楚凌言。”程念莫微微抿唇,“我是他……夫人。”
说出这个身份时,她脸颊微微发烫。
正要低头掩去嘴角的喜悦时,头顶忽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。
“何事?”
楚凌言身穿素色长袍,手握一串黑色佛珠,鼻尖上那颗淡淡的痣,衬得五官清冷又凌厉。
程念莫不得不承认,他光是站在那里,就足以让人为之折服。
她收回目光,莞尔一笑:“我来和你一起参禅。”
楚凌言神色陡然冷凝:“程念莫,你是想和离?!”
这话问得让程念莫一愣。
想了半天才从记忆中找到真相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