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实点!”宋挽又气又惊。别墅因为刚刚出了避孕药的事,傅时宴调了很多老宅知根知底的佣人过来。此刻这些人都明晃晃地看着他们,宋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终于走到房间,傅时宴将她放在床上,宋挽刚要挣扎起身,就被男人欺身桎梏。“我想了一路,宋挽,是我让你太闲了,才让你有那么多的精力一天天地去闹腾。”他单手解着自己的衬衣纽扣,“避孕药的事情你不肯听我解释,好,那我们就做,我保证今天不会让你吃任何东西,也没有任何计生措施。”
宋琼仔细回想着三年前宋父消失前后的细节。
爸爸不过是大学里最普通的教授,为人老实本分,十几年来甚至都从未升过职,只终日研究着他的那些古籍。
似乎就是从宋家那场大火后,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。
损毁的古籍价值竟达十三亿之多,家里突然多了很多要债的人。
然后,爸爸去了趟傅家,之后傅家替他们还了钱,还让傅时宴娶了宋挽。
再之后爸爸突然消失,她们找了他三年,却没有一点消息。
“当年傅家说要娶你的时候,我也吓了一大跳,这些事如果傅家不想说,就只能等找到爸爸后,亲自问他了。”
宋琼摸了摸宋挽的头,“放心,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的,在此之前,你不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宋挽点了点头,上了出租车。
车子驶出公寓大楼,宋挽觉得车厢内洋溢着一股浓烈的酒味。
她蹙了蹙眉,透过后视镜看向驾驶位上的司机,“师傅,您是不是喝酒了?”
司机爽朗地笑了几声,“上一单送的是个酒鬼,所以车里味儿可能大了点,我给您开下窗散散味儿,您放心,我们干出租的,绝对不能酒驾。”
宋挽安了心,见他逻辑清晰声音洪亮,也不像是醉酒的状态,便开了车窗通起了风。
半小时后,傅时宴的黑色宾利停在了宋琼公寓楼下。
“我说了挽挽不在这里,傅总是不相信我的话?”宋琼站在门口,冷嘲道。
傅时宴目光不动声色地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。
“姐,挽挽她身体还没好,需要静养,你如果知道她在哪里,请务必告诉我一声,我好接她回家。”
“呵,傅总的这声‘姐’我可担当不起,挽挽身体为什么不好你心里没数?况且,接她回家?回哪个家?是那个只知道欺负她的傅家老宅,还是那个你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去一趟的冷清别墅?”
傅时宴张了张嘴,最终紧绷着下颌,一句话也辩驳不出。
宋琼冷笑,毫不待见他。
“傅总请回吧。”
她转身正要关门,开着的电视里恰好插播一条交通新闻:
城北高架发生连环车祸,目前已造成四人死亡,二十余人轻重伤,据悉肇事者为车牌号0376的出租车司机酒驾……
宋琼大脑“嗡”地一声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傅时宴见她脸色顿时苍白,目光转向了电视屏幕,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挽挽在那辆出租车上?”他出口的嗓音有些暗哑。
宋琼面色惨白,浑身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被抽空。
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抖,艰难地转头看向傅时宴,点了点头。
傅时宴肉眼可见地刹那慌了。
他当机立断转身下楼,宋琼也反应过来,鞋子都没换就跟了下去。
两人一路疾驰到高架,期间宋琼给宋挽拨打了无数个电话,无人接听。
车祸现场围满了警车救护车。
傅时宴在一堆伤者中寻找着宋挽的身影。
“如果确定她上了这辆车,但是伤者中没有找到的话,就只有死者……”
听到工作人员的话,男人第一次体会到手足无措是什么样的滋味。
他十岁就被确定为傅家继承人,十八年来经历了无数训练跟磨炼,早已养成在任何事面前都不慌不乱的习惯。
可现在,那颗重重不规律跳动的心脏,让他知道自己tຊ有多害怕。
耳边嘈杂人群的声音渐行渐远,他似乎出现了幻听,仿佛宋挽站在他身后叫他。
“傅时宴?”
傅时宴愣了一下,转头。
看到宋挽站在他面前,眼神复杂地看着他。
他眸光微闪,眨眼后见她还站在原地,身上的衣服很干净,不像是刚刚经历重大车祸事故。
几乎瞬间,他上前大力攥住了她的手腕,“宋挽?”
宋挽吃痛,这男人是想捏碎她吗?
皱着眉头想甩开他,却没甩动,宋挽怒了,“你干什么?弄疼我了!”
她的反抗让傅时宴有了真实感,耳边的声音回笼,他理智也回归,这才看清楚面前站的人的确是宋挽。
“你没上那辆出租?”
他松开手,仔仔细细地将人上下检查了一遍。
“上了,但我中途下车了。”
宋挽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,“你怎么知道我上了那辆出租?”
“既然下车了,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他出口的语气有些硬。
“我手机落在他车上了!”
宋挽觉得他的火气根本是莫名其妙。
她差点就出了车祸。
他还以为他出现在这里,是因为关心紧张她,没想到他出口的话没有一句关心,全是硬邦邦的责备!
不想再面对他这张黑脸,宋挽转身直接离开。
还在找她的宋琼闻声赶了过来,“挽挽!”
“姐!”宋挽走过去,被宋琼紧紧抱在怀里。
两人去到了一旁,互相说了来龙去脉。
宋挽在高架入口的前两个路口下了车,因为发现手机落在了车上,想着去临近的派出所报个案看能不能找回来。
刚好最近的派出所就在这附近,她步行过来报完案出来后,发现这里出了重大车祸,又因为看到了傅时宴跟宋琼的车都停在这,就过来了。
宋琼道:“没事了就好。”
张了张口,转头看向不远处倚靠在车窗上,默默等着她们的傅时宴。
宋琼继续道:“挽挽,上次在蓝叶会所,不是傅时宴让我对白芷下跪的,相反,其实是他及时出现救了我。”
宋挽猛然抬头,“他救了你?什么意思?”
“蓝叶是陆喆的地盘,没有傅时宴的准许,白芷是不可能在那里对我怎么样的,那是个误会,我那天是被几个醉酒的公子哥缠上了。”
“当时陆喆跟傅时宴在其它的包厢里谈事情,我因为避嫌先出去了,然后就被缠上了,我打了那领头的人一巴掌,他让人架了我逼我下跪道歉,白芷刚好出现在了那里,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。”
宋挽深深地蹙眉,抿着唇不说话。
她误会了傅时宴?
但他从未跟自己解释过半分,他是不想解释还是不屑解释?
夫妻两人生活,即便是有误会,也该立刻开口解决不是吗,但凡在乎对方一点,忍心让她因为误会而痛苦吗?
确定宋挽没事后,宋琼便回去了。
宋挽上了傅时宴的车。
她脑子里乱哄哄的,一路上都没说话。
直到车子停在别墅门口,宋挽才缓过神。
傅时宴下车,长腿绕过来,直接将副驾驶的她抱了出来,而后扛在了肩上。
失重感让宋挽大惊,挣扎着:“傅时宴,你要干什么?放我下来!”
“啪!”巴掌重重落在她屁股上。
“老实点!”
宋挽又气又惊。
别墅因为刚刚出了避孕药的事,傅时宴调了很多老宅知根知底的佣人过来。
此刻这些人都明晃晃地看着他们,宋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终于走到房间,傅时宴将她放在床上,宋挽刚要挣扎起身,就被男人欺身桎梏。
“我想了一路,宋挽,是我让你太闲了,才让你有那么多的精力一天天地去闹腾。”
他单手解着自己的衬衣纽扣,“避孕药的事情你不肯听我解释,好,那我们就做,我保证今天不会让你吃任何东西,也没有任何计生措施。”
“你不是想要孩子吗?从现在开始,我陪你做到有孩子为止!”
宋挽睁大了眼睛,“傅时宴,你、你疯了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