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去第四间房查看,穿红戴绿,徐老半娘的老鸨抖如筛糠的拦住他。“爷您找谁您说好不好,您这样我们无法做生意呀。”扶苍冷冷瞥了她一眼,将一沓银票扔给她“滚~”老鸨战战兢兢的数着银票,任由他踢门找人。直至找了最后一间房,扶苍也没找到姒姒。“你不是说她来了么?”暗夜也傻眼了,他的确亲眼见到她进来的呀!“主子,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听到你来了跳窗逃了。”话毕他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,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一夜过去了,姒姒累极,但她却不敢睡,尾巴还没收回去呢!
睡着了被他看去可就麻烦了。
“扶苍我不要了。”
她哭着求饶,在过一会儿就要天明,到时她的秘密就要藏不住了。
“姒姒,昨夜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是的扶苍不够,远远不够。
她晾了他两天,昨夜又那般主动,他怎么可如此轻易放过她。
身子微微躬起,他不厌其烦的呵护着她的柔软。
“唔~”
姒姒又欢娱又害怕。
双手紧紧抱住他,低声求他,“扶苍,今夜我们再来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
男人说着唇又换了位置,姒姒欲仙欲死,心里想死。
心一横,一记手刀将人劈晕过去。
“对不起!”
她替扶苍盖好被子,迅速起身穿上衣服顿门而出。
她刚走,原本捆在扶苍手臂上的龙鳞,渐渐隐入手臂上的星型印记。
一丝异样的力量从丹田涌出,扶苍醒了。
“陌姒姒,你可真是好样的。”他咬着牙骂了一声。
神秘力量在他身体里快速蔓延开来,他暂时收起对姒姒的心思,运功引导起这股力量。
脑中突然涌现一点零碎的记忆但又不太真切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望着脚上的金链子,他本能的觉得,他似乎可以用那股力量把它给打开。
果然,他意念一动,链子便自动打开。
扶苍:他掌握了一股超出他认知的力量?
而力量来源正是陌姒姒。
“陌姒姒,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扶苍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给锁上,没搞清姒姒秘密之前他都要苟着。
姒姒一逃出扶苍房间就是出了府,她现在慌得很,怎么连和扶苍交配都不能把尾巴收起来?
到底是哪里出了错。
她随便找了个店,定了传说中的天字一号房,结界一布,倒头就睡。
“万一睡一觉尾巴就回去了呢?”
结果起来,尾巴还是在那里对她不离不弃。
“要不今夜在找扶苍试试?”
她披上宽大的黑袍,梳起头发将自己打扮成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。
望着镜中那一颗宝石都没有的头,她简直不忍直视,“老子今天真的好丑。”
她有些不想出门,但想到今夜还要勾引扶苍只得硬着头皮出门。
她在一家妓院停下。
“也只有她们最懂怎么勾男人的心吧。”
也就这么一息时间,楼里出来两个姑娘将她围住,“公子,进来玩玩嘛!”
姒姒注意看她们的眼神,妖娆又勾人。
“好啊!”
她跟着她们进去。
躲在暗处的暗夜:这tຊ女人就这么爱去妓院吗?
他必须回去告诉帝君。
姒姒随着她们进去,很快便有一群女子围上来,“呦!这公子好生俊俏。”
姒姒:她们嘴巴好甜。
“公子瞧中了哪个姐妹?”
“公子,我们都很厉害的呦,要不要跟我们回房瞧瞧。”
姑娘们争先恐后上前拉扯,姒姒羞的脸都红了。
突然一名姑娘坐到她腿上,姒姒赶紧将人推开。
那姑娘却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捂着嘴笑,“公子真是器大无双。”
姒姒好想哭,那特么是我的尾巴。
整条放着太招摇,套个裙子都藏不住,她只能夹着尾巴,结果却被人以为是那玩意儿。
这让她怎么解释?
瞧瞧,这些姑娘们都在商量让她白睡了。
“不行,不行这里可不能待。”
她提起裙子直接跑了。
她前脚刚走,暗夜就带着扶苍到了。
“她肯定跟着姑娘们进房了。”
扶苍铁青着脸朝楼上走去。
“爷,您找哪位姑娘。”
他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,姑娘们都不敢近它的身远远望着。
扶苍一言不发继续上楼。
走到第一个房间外,里头的女子娇喘连连扶苍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他走向另一间房。
“在脱一件。”
“心肝儿!宝贝儿。”
“肚兜也脱了~”
扶苍联想到姒姒昨夜的举动。
该死,她是跑来这里当娼妓吗?
扶苍一脚踹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庞。
男人五大三粗,脱得一丝不挂,跪在床前趴着脱女人的衣服。
门一被打开,两人都吓了一跳。
“啊~”女子最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。
扶苍扭头就走。
另外一间房,他才刚靠近就听到熟悉的低吟声。
“娇娇。”
这名字好耳熟,陌姒姒给他娶的混名就是这个。
她竟然也叫别人娇娇。
扶苍再次一脚踹开门。
这一次一名女子浑身赤裸躺在床上,一男子低着头在她私处起伏。
不是她。
扶苍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走。
他正要去第四间房查看,穿红戴绿,徐老半娘的老鸨抖如筛糠的拦住他。
“爷您找谁您说好不好,您这样我们无法做生意呀。”
扶苍冷冷瞥了她一眼,将一沓银票扔给她“滚~”
老鸨战战兢兢的数着银票,任由他踢门找人。
直至找了最后一间房,扶苍也没找到姒姒。
“你不是说她来了么?”
暗夜也傻眼了,他的确亲眼见到她进来的呀!
“主子,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听到你来了跳窗逃了。”
话毕他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,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帝君他老人家出了名的护短又不讲道理,今天没在这里逮到那个女人,他肯定会被当做出气筒。
“你另外一条腿也不想要了吗?”
果然,帝君找不到人,就开始拿他撒气。
“主子,息怒。”
他赶紧跪下,经验告诉他,但凡他跪晚了,另外一条腿以后也只能是摆设。
“以后再敢污蔑她,带坏她,你就来同他们作伴,”扶苍指着一众姑娘。
暗夜吓得汗都出来了,帝君这是要阉了他吗?
呜呜呜!他容易吗?
老老实实当个差,还被帝君误解。
妓院的事,姒姒一概不知,街头买了几本小黄文,便回客栈研究了。
晚间,她依旧摸回公主府。
这一次,扶苍房里灯火通明。
“开着灯的啊!”
姒姒一脸凝重,“下次再来吧!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
她正准备走,门开了,扶苍铁青着脸站在门口。
“我撒尿。”
她转身要跑,扶苍先她一步搂住她的细腰。
“房里有恭桶。”
扶苍紧紧扣住她,姒姒逃不掉,只得跟着他进屋。
“对不起!今天早上,我是真的受不住才打晕你。”
姒姒先发制人,诚恳道歉。
“对不起,我跑了是害怕你骂我。”
姒姒九分真诚里掺着一分谎言,扶苍看着她那内疚小小模样,气消了大半。
“我不骂你。”
“那你还要我吗?”姒姒趁机问。
没错,她今夜自投罗网就是要接着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