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汶宴对上程遂宁的视线,心狠狠一跳。良久,他哑声道:“怎样都可以。”程遂宁别开眼:“随你。”“反正我的态度也不会改变。”说完,她再没看周汶宴一眼,打开车门便上了车。直接离开。周汶宴看着车子的背影,心脏好像被只大手狠狠攥住。他不会放弃的。无论程遂宁多么冷漠,多么绝情,他都不会放弃。另一边。程遂宁回到家,谢骆闻声从厨房探出头:“在律所多待了会儿吗?好像回来晚了几分钟。”闻言,程遂宁动作滞了一瞬。她佯作不经意的问:“你记得我几点应该到家?”
“你不爱我了?”周汶宴眼圈慢慢红了。
那层湿意都像变成了红色,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卑微,没有想象中丢人,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,只要程遂宁可以原谅他,让他做什么都行。
他真的害怕了。
在看见程遂宁和谢骆在一起的时候,周汶宴真的害怕了,他向来理智又有决断分寸的心境,在那一刻,乱成了一团。
程遂宁没说话。
她说不出口。
其实她的难过不比周汶宴少,只不过两个人难过的原因不同。
“周汶宴,离婚吧。”程遂宁吐出浑浊的一口气,“算我求你了,我们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。”
周汶宴愣了愣,眸光瞬间凌厉:“那凭什么谢骆……”
程遂宁打断了他:“凭谢骆对我是真的好,凭他不会跟我吵架和冷战,凭他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陪在我身边,这些你都做不到了,周汶宴。”
“我可以!”周汶宴坚定道,他的轮廓分明薄情冷漠,但深情起来却格外动人。
他眼神变得脆弱,浑身的骄傲都在今夜坍塌了,成了一片废墟:“我可以学的。”
程遂宁看了周汶宴一会儿,忽略心里的憋闷,有些讥讽地扯了扯嘴角:“学?你怎么学?”
周汶宴对上程遂宁的视线,心狠狠一跳。
良久,他哑声道:“怎样都可以。”
程遂宁别开眼:“随你。”
“反正我的态度也不会改变。”
说完,她再没看周汶宴一眼,打开车门便上了车。
直接离开。
周汶宴看着车子的背影,心脏好像被只大手狠狠攥住。
他不会放弃的。
无论程遂宁多么冷漠,多么绝情,他都不会放弃。
另一边。
程遂宁回到家,谢骆闻声从厨房探出头:“在律所多待了会儿吗?好像回来晚了几分钟。”
闻言,程遂宁动作滞了一瞬。
她佯作不经意的问:“你记得我几点应该到家?”
谢骆神色自然:“好歹我也送你好几次了,当然记得大概时间……周汶宴没去找你吧?”
“没有。”程遂宁下意识否定。
但说完,就连她自己都愣了下。
她为什么不想让谢骆知道周汶宴来找自己?
谢骆并没察觉到程遂宁的异样。
他笑了笑:“那就好,快去洗手然后吃饭吧。”
程遂宁压住心底起伏的情绪,点点头。
片刻,两人坐在餐桌前无声的吃着晚饭。
看着坐在对面神情自若的谢骆,程遂宁犹豫很久,到底还是缓缓出声:“阿骆。”
谢骆抬起头,淡笑着:“怎么了?”
“你会骗我吗?”
望着她清澈的双眸,谢骆怔了一瞬。
随后他敛起了笑,眼神认真:“不会。”
程遂宁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。
他既然这样说,那么那件事应该就不是他做的。
可不知怎么,她的心底总隐隐觉得这件事和谢骆脱不了关系。
在谢骆的注视下,程遂宁深吸了口气,终究还是将心中疑虑问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