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穗被他攥疼,眉心紧蹙:“师哥,我真的没有骗你,是遂宁姐亲口说的!如果你不信,可以去问伯母,伯母也听到了!”话落,周汶宴眸色一沉,突然又失去了所有力气。他缓缓松开夏穗,神情怔楞,眸底的悲伤怎么都掩不去。程遂宁怎么会说这种话?!就算他做了错事,就算他惹她伤心……可曾经的他们那么相爱不是吗?怎么会一点感情都没有?不,他不信!周汶宴猛地动身,一把掀开被子像是要下床。夏穗一顿,连忙上前拦住他。她声音带着哭腔:“师哥,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,她真的不爱你了!你看清楚吧!”
周汶宴浑身一震,瞳孔陡然紧缩。
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夏穗,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突然起身去拽夏穗,双眼红得像被激怒的野兽。
“你骗我的是不是?!”
夏穗被他攥疼,眉心紧蹙:“师哥,我真的没有骗你,是遂宁姐亲口说的!如果你不信,可以去问伯母,伯母也听到了!”
话落,周汶宴眸色一沉,突然又失去了所有力气。
他缓缓松开夏穗,神情怔楞,眸底的悲伤怎么都掩不去。
程遂宁怎么会说这种话?!
就算他做了错事,就算他惹她伤心……可曾经的他们那么相爱不是吗?怎么会一点感情都没有?
不,他不信!
周汶宴猛地动身,一把掀开被子像是要下床。
夏穗一顿,连忙上前拦住他。
她声音带着哭腔:“师哥,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,她真的不爱你了!你看清楚吧!”
但周汶宴现在根本听不进她的话。
他不亲耳从程遂宁的嘴里听到,他永远都不会相信。
眼看着就要拦不住周汶宴,夏穗急得不行,只希望现在能来个人帮帮她。
不知是不是上天真的听到了她的恳求,病房门口倏地出现了一道身影。
看见来人,两人皆是一怔。
“遂宁……”
周汶宴呼吸一滞,没再挣扎着要起身,只直直地望着程遂宁。
他嗓音发颤:“遂宁,我就知道,你还是担心我的,对吗?”
程遂宁看着明显憔悴不少的周汶宴,心底一阵酸涩。
但这抹情绪被她很快压下。
她深吸了口气,逼退眼眶中的泪意,声音极冷地说:“不,我来只是看看你的状态,还能不能跟我打离婚官司而已。”
周汶宴狠狠一怔,整个人晃了下。
心仿佛被扯裂,又被人放在脚下碾碎。
“你来……还是为了要和我离婚?”
程遂宁直视着漆黑的双眸,面若寒霜,眉眼淡淡:“是,我来就是为了和你离婚。”
好冷漠的一句话。
周汶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眸,可怎么找,都不能找到她对自己的一丝爱意。
绝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。
他呼吸困难:“遂宁,别这样对我,求你了。”
“周汶宴,别闹了。”程遂宁冷漠地看着他,“你还当自己是十几岁的小男生吗?遇到点不顺心的事情就跳楼自杀,你不觉得荒唐吗?”
“我没有闹。”周汶宴咽下喉间的涩痛,语气诚恳,“我知道,我和你之间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既然做错了,就该弥补……你至少给我一次机会,行吗?”
程遂宁只觉得眼前的周汶宴有些不可理喻:“我说过了,这没有任何的必要。”
周汶宴闻言,眼前有些晕眩。
“除了离婚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程遂宁笃定地点头:“是,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一旁的夏穗看着周汶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模样,心如刀割般疼起来。
她走上前护在他身前,似是恳求地望向程遂宁:“遂宁姐,师哥才刚做完手术醒来,情绪不能太大起伏,你……你别这么对他行吗?”
程遂宁沉默地看了夏穗一眼。
但下一瞬,她直接忽略了眼前的女人,对周汶宴说:“离婚官司的时间我会往后推,等你出院,再联系我吧。”
说完,程遂宁转身便走,背影决绝而冷漠。
夏穗咬了咬唇,回眸望了双眼失神的周汶宴一眼,倏地便抬步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