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语好像又因为这些信重新出现在她面前。他们这次是跨越了生死,跨越了时间又重新见面了。殿内四处都是李清语的东西,周南音一点一点地看过去,终于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,最后更是变成嚎啕大哭。只是不管她如何伤心,李清语都不会再回来了。很久之后,周南音缓和好了情绪,从殿中出来时,看见的是一脸关切的祝听。他已经将刚才穿的便服换下,换上了道观里常穿的道袍。明明他长得只有七分像李清语,可偏偏通身的气质将这七分染成了十分。
周南音一封一封地揭过,都是李清语写给她的信。
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,原来几乎每一次见面之后李清语都会给她写一封信。
周南音能想到原来应该是厚厚的一摞,最后经年累月变成这仅剩的十几封。
李清语好像又因为这些信重新出现在她面前。
他们这次是跨越了生死,跨越了时间又重新见面了。
殿内四处都是李清语的东西,周南音一点一点地看过去,终于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,最后更是变成嚎啕大哭。
只是不管她如何伤心,李清语都不会再回来了。
很久之后,周南音缓和好了情绪,从殿中出来时,看见的是一脸关切的祝听。
他已经将刚才穿的便服换下,换上了道观里常穿的道袍。
明明他长得只有七分像李清语,可偏偏通身的气质将这七分染成了十分。
周南音手里捧着木匣,泪眼朦胧地看着祝听。
祝听明显不知道她的悲伤因何而来,却还是试图安慰:“南音,你别哭。”
周南音想起这是李清语常说的话。
甚至李清语最后将她送走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句话。
周南音看着祝听,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:“祝听,我想要留在这。”
祝听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将她手里的木匣接过:“我去和师父说,他会同意的。”
周南音在道观里住了下来。
道长对她的决定显示出极大的热情,给她重新辟了一间屋子和女弟子们住在同一间院子里。
道观里的弟子都好像熟知她的身份。
周南音在这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。
傅晏承在这期间给她打过几次电话,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。
简单问候几句之后就不再说话,他们的生活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少。
后来就演变成了一日不落的【早上好】、【注意身体】和【晚安】。
中间会夹杂着各种各样的事情,一事不落地和她分享。
相对于直接表达,傅晏承对于长片段的文字显然更加擅长。
周南音很多时候都没有心情去看,最后更是直接对傅晏承了免打扰。
周南音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是出于什么心理。
只是她希望他能够放下。
周南音想起来时也会回复几句,努力将话题停止在恰到好处的距离。
不亲密不生疏的属于一个朋友之间的距离。
这天,道观里明显比平常更热闹。
和她已经相熟的女弟子见她起床,直接上来就将她带着去了大殿。
周南音才意识到今天是李清语的生日。
观里,已经好了祭坛。
祝听立在一边,被几个人拥着换上了仿照李清语道袍制作的一件道服。
周南音的心像是被突然揪住,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往他的方向移动。
祝听像是感觉到一样,抬头望向她,扬起一抹笑。
也是因为这一抹过分明媚的笑,周南音直接僵直在原地。
这时,手臂被人拉住,周南音回过身,是刚才带着她来的女弟子:“南音,你没事吧?”
周南音轻轻摇了摇头,将脑子里的所有想法剔除:“没事,我只是有些恍惚。”
“他们太像了。”
女弟子自然知道她的意思,开口解释道:“祝听和祖师爷是有些缘分的,他们生日都是在同一天,今年正好是轮到祝听祭拜。”
“祝听和祖师爷也长得像,师父还总说他是祖师爷的转世呢。”
“师父还特许你祭拜,你快去和他们一起换衣服。”
周南音和祝听分别跪在两侧。
众人已经退出去,周南音依着祝听的口令跪拜。
等一切礼仪结束,刚才点燃的蜡烛突然开始剧烈晃动。
祝听突然伸出手将她搂进怀里,周南音正准备挣脱。
却听见他的声音:“南音,好久不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