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需要那所谓的亲生父母。“阿芷,”傅清容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你的父母可能并不知道你失踪了,”昨夜见过霍家的人,傅清容肯定几分自己的猜想,“当然,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。”“那也无所谓了,”白芷看得很开,嗓音清冽,“如果我被调换,那么那家中应当有一位了,我再回去,更增添麻烦。”“况且我在傅家过的很好。”傅清容当时把白芷带回来,傅二爷和傅三爷本是打算让白芷上自家户口的,奈何白芷不愿意,只想跟着傅清容。
傅清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手中还在处理公务。
白芷从机器中取出最新的血液检验结果,走到她面前,“阿容,”她的嗓音中是难以掩饰的悲伤。
傅清容放下文件,走到白芷身边,“阿芷,你只需要告诉我,这样下去,我还有多久?”清冽的嗓音很是平淡,没有半分埋怨与愤怒。
清绝无双的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。
“阿容,”白芷摁着傅清容坐在沙发上,自己坐在地毯上,头贴在她的膝盖上。“你会没事的。”
她像是她最虔诚的信徒,祈求她的神不要丢弃她。
傅清容伸手抚摸着白芷的发丝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。
地上都铺了地龙,加铺了几层毯子,再说这个天也是温暖的,不会冷,更不会寒气入体。
“我记得我刚带你回来的时候,感觉你才五六岁,谁知竟然还比我大了一岁。”
那双凤眸杂着温柔,回忆往事。
白芷没有抬头,贴在她膝盖上蹭了蹭,微微闭上眼睛。
静静地听着她叙说过往。
“阿芷,你有没有想过寻找你自己的亲生父母?”
她像是在安排后事,声音依旧那般清冽。
白芷猛地抬头,看向她,“我不需要,”她直愣愣地看着她,清俊的面孔没有半分犹豫,“有你就够了。”
她糯了糯唇,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。
她不需要什么所谓的亲生父母,这都多少年了,若是找她,早就找了。
她已经成年了,有自己的事业,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。
根本不需要那所谓的亲生父母。
“阿芷,”傅清容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你的父母可能并不知道你失踪了,”昨夜见过霍家的人,傅清容肯定几分自己的猜想,“当然,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“那也无所谓了,”白芷看得很开,嗓音清冽,“如果我被调换,那么那家中应当有一位了,我再回去,更增添麻烦。”
“况且我在傅家过的很好。”
傅清容当时把白芷带回来,傅二爷和傅三爷本是打算让白芷上自家户口的,奈何白芷不愿意,只想跟着傅清容。
傅清容的年纪比白芷还小了一岁,怎么可能当白芷的监护人?
找了一个傅家旁支挂着,白芷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傅白芷,傅清容的傅。
“你若反悔了,随时找祁玥。”
祁玥与柯归远都是傅家的家养子,虽然自十九世纪中叶后,虞国的封建君主专制便已经是过去式了
但是虞国各个城市的各大世家养的人却还是不少的。
傅氏作为虞国最神秘传承几百年之久的世家,更是如此。
白芷朝着她一笑,“我知道。”
吐了一口浊气,从旁边的箱子中取出碘伏、注射剂等物品,“来吧,这是我和景姐她们在PARF二代基础上再次改良的,比之前的药效应该好很多。”
“只提炼出了5ml,分五次注射,一次1ml,五天一次。”
“好。”傅清容显然露出右手臂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针眼。
白芷鼻尖一酸,她一开始跟着席沉月学习,就连席云舒的天赋都在她之下,她是席沉月最优秀的弟子。
可现在她竟然不知道这针插到什么地方。
“早就不疼了,只是看着吓人了些。”傅清容抬起右手捏了捏白芷的脸颊。
白芷想要扯出一抹笑,却发现自己如何都笑不出来,低着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没有针眼的地方,用碘伏轻轻地、轻轻地擦拭。
“阿芷,不用这般轻柔,我不疼。”傅清容有些无奈,“不想和我一起用个午膳吗?”
即使静水闲居这边的医疗器材已经很完善了,可从验血、检查身体、出结果也用了快一上午的时间。
“想。”白芷克制着自己,咬着唇,她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。
傅清容微乎及微地叹了一口气,左手拿出手帕,右手也伸回来俯身过去,轻轻地擦拭白芷的眼泪,“阿芷,别哭。”
白芷扑到她身上,双手却紧紧地握住注射器和碘伏,眼泪止不住地流,声音带着哽咽,“为…为什么啊…”
傅清容轻轻地拍打白芷的后背,“阿芷不是说一定会让我没事的吗?我相信阿芷。”
“阿与!”傅君牧猛地开门进来,便看到这一幕。
傅清容坐在椅子上,怀中贴了个看不见脸着茶白色长裙的女孩,女孩紧紧地抱住她,似乎在哭。
不知道为什么,没来由地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傅四爷将这归结于:说好一起当单身狗,你竟然背着我先谈了!
“那个…你们…我就是来说要用午膳了。”小心翼翼地退出去,“你们…继续!继续…”
傅清容身子猛然僵硬,心中却又升起几分侥幸。
白芷也连连从她怀中退出来,“阿容,刚才小叔…”红着鼻子,有些哽咽。
“没事,”傅清容拿着手帕细细地擦去她的眼泪,接过她手上的碘伏与注射剂。
熟练地将那1ml药剂注入自己体内,没有半分皱眉。
“小叔误会了,等我同他好好说说就是了。”
白芷点头,慢慢起身,“我去洗个脸。”
“去吧。”傅清容用棉签压着针眼。
看着白芷过去,白芷是除了傅老爷子,唯一一个知道她其实是女人的人。
白芷对她很依赖,傅清容知道那是一种幼崽对母亲的依赖。
在卫生间里的白芷靠在墙上,几乎是止不住地流泪。
等再出去的时候已经完全整理好衣服了。
傅清容也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,“走吧,先去用饭。”
“好。”白芷快步来到傅清容身边,跟在她身后。
餐厅
傅君牧与岁岁已经在等着了。
傅君牧的目光在傅清容与白芷的身上来回流转。
“小叔,吃饭。”tຊ傅清容目光扫向傅君牧。
傅君牧此时并没有读清楚那双他无比熟悉的凤眸之中的情绪。
傅君牧轻咳了两声,压下心中不知名的情绪。
——
白芷对大公子的感情可以理解为:白芷把大公子当妈,大公子把白芷当闺女……
(虽然年龄上有些误差,但就是这个样子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