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门宫人被重重关上。裴宁意还未松口气,身体就被司马擒猛地一拽,甩到书案之上。“斟茶的功夫就勾引了一个男人,你就如此欲求不满?”话如尖勾,一句句钻进裴宁意心里,伤得她鲜血淋漓。她压住了泪意,任由男人像猛兽一样肆意发泄着欲望与躁意。起起伏伏。裴宁意除了疼,什么都感受不到。她眼神空洞地看着男人喘息的喉结,宛若失了灵魂的躯壳。司马擒忽的扼住她的脖颈,眼神阴鸷。“你在恨我?”裴宁意沉默着,别开了眼。她何尝不恨——
刚跪下,裴宁意还来不及低头贴近,便被一股猛力拽起。
“真是下贱胚子!”
司马擒低沉带怒的声音在殿内响起。
“之前还装贞洁烈女,现在就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上演活春宫。”
音落,裴宁意的身子被他猛然掀倒在地。
她面色惨白,却也只能拢紧衣裳慢慢站起。
“去为将军们斟茶。”
司马擒的声音传到裴宁意耳中,她感觉浑身的血液几乎快要凝结。
这些皆是杀了她兄长的人。
她怎么可能去斟茶!
裴宁意一时没了动作。
司马擒眸底没了太多耐心,不容置否的下达命令:“去!”
裴宁意睫毛轻颤,僵硬地端起茶盏。
一杯,两杯,三杯……
临到一络腮将士跟前,男人在她手上摸了几把,才将茶盏接过。
络腮将士一饮而尽,大笑道:“还是摄政王调教有方,这公主端来茶水也是格外香甜。”
说着,他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裴宁意的婀娜身姿,甚至上手直接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了一把。
“就是不知道,公主身上是不是也是这般滋味。”
裴宁意下意识退开几步,屈辱感涌上心头,身子也微微颤抖。
眼见男人还要伸手将她揽至怀中,主座上的司马擒倏地打断。
“等崔将军下次取了军勋,本王允你心中所愿。”
络腮将士一听,眼神猛地发光。
“属下谢过摄政王!”
一盏茶时间过去,将士们纷纷退下。
殿门宫人被重重关上。
裴宁意还未松口气,身体就被司马擒猛地一拽,甩到书案之上。
“斟茶的功夫就勾引了一个男人,你就如此欲求不满?”
话如尖勾,一句句钻进裴宁意心里,伤得她鲜血淋漓。
她压住了泪意,任由男人像猛兽一样肆意发泄着欲望与躁意。
起起伏伏。
裴宁意除了疼,什么都感受不到。
她眼神空洞地看着男人喘息的喉结,宛若失了灵魂的躯壳。
司马擒忽的扼住她的脖颈,眼神阴鸷。
“你在恨我?”
裴宁意沉默着,别开了眼。
她何尝不恨——
从看到这个男人血洗皇宫的那一刻,她就恨之入骨。
可现如今的她,连自保都无力,又有什么资格去恨。
她恨司马擒,但更恨自己!
恨自己遇人不淑,错付真心!
见裴宁意不说话,司马擒身下更是狠狠一撞击。
“我父母因你们而死,曼暄也被你所害!你有什么资格恨!”
裴宁意痛得眼泪四溢,感觉整个人被撕裂。
当年司马擒父亲贪赃枉法,残害百姓。
按照大梁律法,本应株连九族。
是她苦苦求情,才让父皇只处理了涉事为首之人。
没曾想,此举却让司马擒怀恨在心,害死了父皇!
至于张曼暄,分明是她爬了龙床不甘心,还妄想做大梁朝皇后,这才害人终害己!
酷刑结束,裴宁意像块破布一样被司马擒扔到地上。
她伏在地上喘息,满心哀戚。
司马擒看着她这幅样子,眼底的厌恶只增不减。
“滚出去跪着!”
裴宁意的眼里一片死寂,她麻木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。
天上飘着雪,将整个宫殿染成银白色。
寒风刺骨,裴宁意穿着单薄,但还是顺从的跪着。
不过片刻,她便觉得身上的体温似乎被尽数抽离,浑身冻得僵硬。
若这般冻死,是不是就不用再受折磨了?
裴宁意垂着头,意识逐渐模糊。
一阵天旋地转,她直直栽倒在台阶上,再翻滚落地。
恍惚中,她看到李嬷嬷跑了过来,越过她的身子疾步进了大殿。
“殿下,贵妃娘娘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