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记得爸爸小时候是怎么教育你的了吗?要做一个昂首挺胸的人!”陆莞宁双手不断地收紧再收紧。她想要告诉她爸,她也想好好做人。可是那些手握重拳的人,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。若是没有沈宇航从中搞乱,他们一家人本应该和和美美。她尝试过抬起头做人,可那些坏人,根本就不给她机会。她即便是努力的活着,可是还是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。上次若是没有沈清寒的帮忙,她就会赵鹏程当众侮辱了。
陆莞宁觉得,她跟了沈清寒睡了这几次,这是最划算的一次。
她来到了监狱,见到了她爸爸。
这几个月,她穷尽了所有办法,想要进来见她爸一面,都徒劳。
“团团……”
那个穿着黑白条囚服,看着陆莞宁,努力保持着唇角笑容的男人,正是陆建国。
陆莞宁的父亲。
他亲切的叫她小名。
小时候,陆莞宁长得像个胖团子。
所以父亲给她取名字团团。
只是一瞬间,陆莞宁眼角的泪水,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,一颗颗滚落。
“团团,你和你母亲最近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?我过得很好,你不用担心我,我在这里挺好的,你不要费尽心力找人进来照顾我,欠下的都是人情,都是要还的。”
陆莞宁眼前的视线,早已经模糊一片。
记忆中的父亲,还是那高大的身影以及那一副伟岸的模样。
现在坐在她面前的男人,头发花白了一大片,瘦得已经不成样子。
陆莞宁仍旧记得最开始和她母亲一起过来看望她爸爸的时候,他只是面容有些消瘦。
不过头发还没有花白。
他现在不过是刚到五十岁,已经是满头白发。
可想而知,他父亲在里面究竟是过得什么日子。
之前她和沈宇航在一起的时候,沈宇航会偶尔带她进来。
她原本想要一个月见她爸一次,可陆建国说不用。
有时候两三个月,才让他们去一次。
后来,她和沈宇航彻底撕破脸之后,就再也没有办法进来探望。
陆建国一脸心疼道:“团团,别哭了。”
陆莞宁喉咙中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。
她想要开口喊一声爸,却迟迟开不了口。
陆建国抬手,想要像小时候一样,帮她擦一擦眼角的眼泪。
只不过,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远。
他抬起的手,只是高高的抬起在半空中。
陆莞宁想起监事长刚刚对她说的话,她只有十五分钟。
她不想耽误太长时间。
努力平复了几秒情绪后,陆莞宁擦掉眼角的泪水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陆建国。
“团团……”陆建国扯了扯唇角。
陆莞宁的眼泪,便再次决堤。
陆建国眼眶同样泛红,他看着陆莞宁说:“团团,不哭了,咱们好好聊会天。”
陆莞宁双手狠狠地掐在她大腿根位置,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。
陆建国说:“你这次找了谁?”
他单枪直入。
最近这段时间,他都没有见到陆莞宁和她母亲。
猜想着她应该是和沈宇航分手了。
陆莞宁迎上她父亲认真的眼眸,脱口而出说:“沈清寒。”
陆建国皱了皱眉:“你怎么找到的他?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”
陆莞宁被问住了。
她若是说她和沈清寒现在是上下级的关系,她父亲也不会相信。
现在她大脑一片空白,也想不出编织什么理由,来骗他了。
“团团,爸爸在等三年就能出去了,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去求其他人,但凡能够让我提前出去的,都一定要走后门,求人办事,都是有代价的,我不会同意你为我做傻事!”
陆建国开门见山直说。
他不希望女儿为了他做傻事。
“爸……!”陆莞宁开口时,声音都带着颤音。
陆建国那双浑浊的眸子盯着她说:“团团,我就算是死在里面,也不会让我的宝贝女儿受任何委屈,被任何人指指点点。”
“从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过来看我,我在这里面挺好的,你也不用求别人给我什么优待,我只要你能抬起头来,好好做人!”
“你不记得爸爸小时候是怎么教育你的了吗?要做一个昂首挺胸的人!”
陆莞宁双手不断地收紧再收紧。
她想要告诉她爸,她也想好好做人。
可是那些手握重拳的人,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若是没有沈宇航从中搞乱,他们一家人本应该和和美美。
她尝试过抬起头做人,可那些坏人,根本就不给她机会。
她即便是努力的活着,可是还是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。
上次若是没有沈清寒的帮忙,她就会赵鹏程当众侮辱了。
这就是她要好好抬头做人的结果吗?
这个世界,从来就没有公平。
她找沈清寒,也是想要用不公平换公平。